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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琴接到这个问题,不禁讶异,他不想二世竟然有这么细腻的时候,难道这小子真是恋爱吗?竟然这样敏感。稍稍思索,长琴含糊地回答:“你知道我的性格,赛里斯只是让你有机会说话的桥梁,要不然你以为什么时候才能跟我说上话?”
“……”二世摸摸鼻子,讷闷地嘟哝:“呃,个把月吧。”
“所以,快滚回去。”长琴不准备多说。
“那你是真的被我感动了?”二世握拳,像是在宣泄腔中满溢的快意般,在空中挥了挥,高声欢呼着离开:“太好了,哦……”
“闭嘴。”看他得意忘形的模样,长琴气急败坏。
夹杂着王子愉快的笑声,脚步声渐远。
长琴只能摇头,但转念一想,这后来的事就真是复杂了。答应给这小子机会,好吗?前途太多障碍,这种发展,不正正是应了尼撒的预言,走进死路吗?
跨越几千年的联系,能让这位小王子的爱情开花结果吗?
然而没来得及让长琴继续苦恼,赛里斯那一脸的惨白还有无语凝咽的表情,将他从未来的苦恼中抽回现在的苦恼中。
虽然已经脱险,但长琴不能原谅赛里斯伤害二世的行为。
二世是因为轻敌所以受伤,若论公平斗争,受伤的会是赛里斯。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国家的法律都是偏向二世的,只要动手就不会有好结果,然而赛里斯却愚蠢地伤了二世?
“你有什么解释?”
赛里斯布满泪痕的脸上尽是委屈:“是菲尼尔来了,他差点被二世发现。”
菲尼尔?
长琴惊讶,他想不到还能掺上那个小王子,这是干什么?他们兄弟仨搞聚会?
“他怎么来了?你找他来的?不……你不像这么笨。”长琴不相信赛里斯会在他出外的时候找菲尼尔,没有他的掩护和监督,又怎么可能安全?毕竟菲尼尔的身份特殊,再加上赛里斯与菲尼尔双生子的关系是图雅王后最敏感的方面,他们是不能随便接触菲尼尔的。
赛里斯强忍着悔恨和心头撕裂般的痛楚,带着哭腔回答:“我不知道,他说是因为收到我的信,所以才会来,然后二世就出现了。我不能让他看见菲尼尔,不能让他捉到菲尼尔。然后我就命令士兵们阻拦,但没有人敢挡他,我也不能让英超和彪马攻击,所以我就只能……自己动手。我真不是有意伤他的,但他力气比我强,我拦不住他。”
一段话说的委屈,又添上哽咽声,长琴不觉心软。
“我绝对没有写信请菲尼尔来,绝对没有……”
“我知道,你不像这么笨。”长琴重叹,心头有千丝万缕纠缠在一起,弄不清楚,心烦意乱。
他不想这样思考,但事实往往是残酷的,就像一盆冷水罩头泼下来,李长琴必须要思考。
恰好是在他外出的夜晚,菲尼尔被骗前来,二世突然造访,然后撞个正着,发生争执,最后出现刚才二世的感性发言?
太多巧合,就像一个个设计好的圈套,将他们都套进去了。
更可怕的是设计者的神通广大。
他们与菲尼尔即使通信,也是通过密函暗号方式联系的,这不应该为外人所掌握。但有人不但伪造信函将菲尼尔引来,还能够让二世参与计划,而且那个人对他的行踪有一定了解。更何况这是一个很歹毒的计谋,闹不好就会两败俱伤。
虽然今天是有惊无险,但潜藏的敌人,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