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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怎么回事?我们应该没有做得太过分。”他们只想逃跑,根本没有必要弄得埃及大乱。
“我们并不是主要原因,似乎是我们的宣传恰巧撞上谋划已久的政变,所以,事态一下子变得十分严重,现在底比斯和孟斐斯已经乱成一团,埃及军队都镇压不住。”
“是谁?”
听了这个问题,诺布从鼻子里哼了一道气,表现十分痛快,因为有人罪有应得。
“巴顿,那个老混蛋原来早就有心篡位,估计即使没有我们的离开,也会出事。”
听罢,长琴无言以对,这一切科就是一场噩梦,开始就注定没有好结果。他真不明白埃及是怎么了,记记中,教科书和历史资料上并没有记载这样一场政变,这可是大事件,正常情况下不应该遗漏。
突然间,他想起赛特的说话——历史不会骗人,骗人的是人。
若真如赛特所说,那么这场政变是被人从历史中抹杀掉的。
“不管如何,那狼子野心的混蛋肯定是走投无路,才来找你的,你真要救他?”诺布恨声头号道。
知道诺布是指那药,长琴勾唇冷笑:“我?我不得不救他。”背后有神明在,还拿赛里斯威胁他,能不救吗?
每每谈及那人,心头就像被一块冷铁压住,冷的,沉重的。
长琴别开视线,往地面石缝间看去,眼神森冷:“我会给他药,但不会跟他接触。”
手背上感受轻轻的暖意,长琴蓦地回首,撞进赛里斯的眼神里,接触到阳光般暖意。他不觉轻叹,知道自己又一次陷入负面情绪中,也看见赛里斯的担心。长琴尽量让自己平静。
“长琴,饭后你想做什么事?”
赛里斯转移话题,诺布也很识相,闭嘴啃他的面包。
长琴想了想,自己想的怎么都是解读石壁,沉闷的考古研究,然而几天来赛里斯和诺布做得够多了,他得为二人想想。
“一会儿你们还要忙吗?”
二人摇首。
“那就去打猎吧,这次真的把大猎物猎回来。”
诺布总是喜欢这项活动,立即就来劲了:“好啊,我这就去准备。”
另一个人却沉默:“打猎?”
长琴知道,无论拐多少弯,赛里斯总能直击红心。
长琴选择最原始的方式,拿一颗无花果送到赛里斯嘴边:“吃,别说话。”
赛里斯失笑,阳光无法直射的阴影里,他却散发着暖意与活力。
诺布提了三副弓箭来,笑着说马匹已经在准备,兴致高昂的模样显得十分快乐。正笑话诺布幼稚,闹着的时候,一名守卫急匆匆而来,就在诺布耳边嘀咕几句,紧接着诺布的脸色比走马灯变得还要快,立即就晴转多云。
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赛里斯和长琴互觑一眼,直等到人走了,才追问。
“什么事?”
平常爽朗粗心的诺布,现在却支支吾吾,半晌没能憋出答案来。长琴和赛里斯看他这般模样,心里总有谱。赛里斯的声音里带着犹豫,仍是勇敢发问:“二世……来了?”。
诺布颔首。
而后,他们看着缄默的长琴,眼里满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