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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过了吗?我很喜欢它。”握住长琴的手,赛里斯轻声说。
长琴耸耸肩:“哦,那就由得你。”
赛里斯默然,诺布却望天轻叹:“木头,木头……真是木头。”
正当李长琴奇怪他们的行为时,赛里斯突然对诺布附耳低喃几句,诺布立即转身去驱走附近的人。还未等长琴明白,赛里斯拉着他到树丛后。
“怎么了?”以为是有悄悄话要说,长琴偏首,侧耳倾听。
赛里斯却指着他脚下:“看,双腿没有抹上颜色。”
闻言,长琴急忙低头一看,白短裤下白皙的双腿,白腰带上棕色的皮肤……他成了黑白配。
“我靠,这样走出去还不吓死人?”
赛里斯给予使人安心的温煦微笑,蹲身半跪,柔声说:“我帮你抹。”
长琴当然点头,但当那双手抹上他的腿,他突然打了一个激灵。
惹着色膏的手指轻轻涂抹,膏药润滑清凉,手掌却炙热如烙铁,冰火二重触感强烈刺激神经未梢,轻颤犹如涟漪般泛开,散播至全身。酥麻感让双腿泛力,长琴的后背靠上树干,这一刻,总算明白赛里斯为什么带他到这里……有阴谋。
“臭小子,你干什么?”话中带着咬牙切齿味道,却有一丝虚弱,失了霸气。
这时候赛里斯的笑容就似水间莲荷,淡雅精致。经他这么一笑,长琴有点恍神,心想:说不定是自己多心了。但是他的想法立即就被推翻,因为那手已经摸到腿根上了,还是极暧昧的搓揉,顿时让温度升了几分。即使是榆木做的脑袋,这时候也该明白。
“真……你真是!赛里斯,住手啊!”
赛里斯却不,竟然还将脸贴到他的腿侧,语气轻软,充满诱惑气息:“五天了,那些人没有让我们独处。”
虽然是事实,长琴却不能理解:“五天而已,你就饥渴得想要打野战?你这家伙是色鬼吗?”
赛里斯稍顿,用力理解过这些词汇以后,神色沮丧地问:“不要吗?”
“不要!”长琴毅然拒绝。隔着树丛做这种事情?外头人多着呢,万一被知道了,多丢脸,他可是被上的那个!
赛里斯轻轻一叹,暖风拂过腿根。
长琴脑海中被一片油菜花地占据,早春轻风撩拨中,满目鲜明亮黄。
好不和谐的色彩……
那人又笑,每一下都断得分明,短促的笑。气息也十分分明,一道一道地吹,吹得李长琴一个又一个激灵,抖得勤。
温热的手掌摸到要害处,赛里斯戏谑:“这叫不要吗?好精神呐。”
话尾处打了一个圈圈,带翘的。
听进长琴耳里,铜墙铁壁围着的心房轰地一声,塌了一片。腿下立即发软,颤抖的劲头又强劲了几分,他呼啦一声就跌下去了,脊背靠着树干拖落,磨得生痛,恐怕是破皮了。可他也管不着,立即用略带哀怨的眼神瞪赛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