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
长琴愕然,回首看看赛里斯,又看看二世不容置疑的强硬态度,终于还是缓缓转过身去。
有一双手扶上他的腰身往下带,他双手支着椅把,缓缓坐落,炙热的柱体顶在臀间,瞬间拓开穴口,利落地一坐到底。肠道纳入整根异物,紧紧包覆着,肉壁仿佛要被撑裂,他痛苦地低吟,痛楚与不适感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他弓起腰身,试图减轻刺激,然而抽送却犹如狂风暴雨般激烈,不容他松一口气,立即就撞得他几乎失去意识。他握住椅把的十指发白,身躯微微发抖,无力地随撞击,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
二世却未曾在意长琴的感受,一味贪恋带来快乐的身体,双手已经扶住那细腰,一个轻地凶猛地抽送,动作越发猛烈,将人重重撞起,又跌落,他沉沦在原始的摩擦中。
折磨一次比一次重,长琴扬首,喉间干涩,吞咽带起微痛。粗喘间溢出破碎的惨呼声,内脏仿佛要被燃烧,在埃及寒冷的夜里,竟然呵气成雾。
抬起又放落,机械的活塞运动折磨着他,然而他越是痛苦呻吟,越是躲避,却仿佛只挑起猛兽的欲望,那根疯狂翻搅后穴的男性竟然涨大了。
“啊……慢一点……慢……”长琴惨叫着,无论如何摆弄,都找不到能够舒不乱的体位。
他的双手犹如握住救命稻草般握住椅把,用力过度,筋络突显。痛得难耐,他耳边听见叠加粗喘与痛吟,两具身体连连撞击,肌肤拍打,与黏腻嘶嘶作响。
手下搂紧那具纤瘦身躯,揉进怀里般用力,二世疯狂地索求着,强壮腰身猛力耸动。那一声一声拍打,还有熟悉声音发出的惨叫,就像催促他前进的喝采声,让他热血沸腾。持续好一会以后,终于猛力冲刺几下,极度深入,释放热液。
长琴失声惨叫,那双手几乎要掐断他的腰,柔嫩肠壁受到炙热体液喷射,火般灼痛。
身体放松,二世靠着椅背重喘着,回味刚才,他唇上挂上满足笑容,手指轻轻梳弄黑色短发。
长琴撑着椅把,挣扎着想起来。
“我有说过你可以起来吗?”
动作僵住,他不再动作。
二世神情惬意,恣意欣赏经历性爱洗礼的人,肌肤犹如玉琢般细致,背线优美迷人。他正低着头,一弧酥白惹人怜爱。激情后余韵未消,喘息是一声接一声,肌肤蒙了一层薄汗,月色下竟然像透出珍珠光彩。
李长琴是很美,无论是脸,还是这副身体。
二世心驰神往,痴迷地抚摩诱人肌肤,也不知是不是摸到敏感点上,手下躯体竟然立即绷紧,带接合处徒然收缩,二世屏息,下身又有了动静。
长琴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敢动弹。
“太晚了。”啮咬掩在短发下丰满的耳垂,二世轻轻移腰身,弄得长琴轻声闷哼。
颈侧被啮咬,微微痒痛,胸前两点遭到狎玩,那双手搓揉捏弄,将他消退成了玩具。长琴轻声低哼,不想屈服,却必须屈服。
二世注意到士兵们局促的表情,那些人偷偷瞥向这边,既惧怕,又拒绝不了诱惑。他占有地咬住猎物,警告的眼神投向赛里斯,宣告主权。他不容李长琴拒绝,直至血腥味染口齿,这才松开,舔掉喉间血印。
赛里斯看在眼里,始终未曾逃避,但见到长琴遭受这样的侮辱,却比凌迟他更为折磨,左眼流下的血泪就如同他的心……正在滴血。
二世的手滑落没有赘肉的腰腹,轻轻抚上疲软的分身,不觉蹙眉:“你没有射。”
长琴不说话。
“对我有什么不满吗?”二世握住长琴的分身,力道收紧。
长琴吃痛地往后让了让,接合处却遭到刺戳,发出一声意外的低吟。
然而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启发了二世,他喜上眉梢:“你自己做。”
“什么?”长琴惊讶地侧首,唇立即被含住,深入吮吻,就在他几乎缺氧的时候,终于被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