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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布叔,我已经考虑清楚了?”
然而他越是这样,诺布就越生气:“臭小子,我是不会让你去送死的!敲昏你也要拖回去!”
听着这豪言壮语,赛里斯失笑:“叔叔,我们不是已经决斗过了吗?你并没有赢。”
是啊,决斗了,还不只一回。正因为这样,诺布才会怄气。他可是看着赛里斯长大的,而且武术方面完全由他传授,他和赛里斯之间亦师亦友之余,甚至亲如父子。现在这个儿子要去送死?!叫他怎么样冷静?。
“赛里斯,你该清醒了!李长琴已经死了,即使他还在,要让他知道你这个笨决定,他会把你骂成一专坨屎!绝对会。”
提及长琴,赛里斯笑容微黯,只是回忆当初种种,微笑不禁变得更柔和:“的确是他会做的事,应该说……他已经骂过了。”
“既然如此,你还要去跟那个二世合作?!”
“我是为了埃及,拉美西斯?二世才是正统继承人,不能让它落入我邪恶的兄长手上。”
“你忽悠谁?!”诺布真的生气了。
自从七前年那一夜,他和赛里斯就退隐在暗处发展,一直未再与埃及王室有任何牵扯。
埃及在经历巴顿的一次政变后,忠于法老的贵族将领都几乎被杀光,皇后也在那一次不幸身亡,政治上满目疮痍,王室也元气大伤。而菲尼尔就在此时乘虚而入,逐步渗透政权。今年法老出征,殊不知左右都是菲尼尔的心腹,结果法老遭到信任的部下暗杀,死于非命。当时二世在培尔新都的工地监察,也遭到迫害。
而一直保持低调的赛里斯却突然出手帮助,甚至允诺要帮忙战胜菲尼尔。
对于这个决定,诺布十分不赞成,毕竟当年的悲剧就因为多管闲事而起,现在不是要重蹈覆辙么?赛里斯不只要帮忙,还自愿前去诱敌。
那么愚蠢的决定,叫诺布怎能够不恼。
“埃及早就不妙了,既然你一开始没有帮忙,现在就别操心。”止不住的怒忿,诺布开始唠叨个没完。
赛里斯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像诺布这样的‘亲人’生气。这种时候,他也只能无耐地听着说教,由得这位叔叔先把嘴巴说累。
过了好半晌,诺布诲人也倦了,但眼前这小子别说要忏悔或者反省了,那张笑脸竟然没有丝毫变动,就像戴着面具一般完美,也虚伪。诺布气炸了,恨不得把赛里斯狠揍一顿,那个叫郁闷。
“诺布叔,要来点葡萄酒吗?”赛里斯递出一杯酒,神清气爽的模样,一点也不像被人唠叨了半天。
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诺布沮丧地接过酒杯,改用怀柔政策:“喂,小鬼,你就不能改变主意吗?即使你这样做,长琴也不会回来,这都七年过去了,你应该重新开始生活了吧?跟我走,我们家还缺个儿子。”
“那就快点回家生个儿子吧。”赛里斯笑着回了一句。
“你!”
“说真的,回去吧,你已经跟她们分开七年了。想想,哈娜现在已经十一岁,都可以定婚约了。”
这一句真是刺中诺布的痛处了,痛得他差点泪流满面:“还不是因为你不愿意跟我回去!你要是答应,现在我们不就一起过了吗?”
他们已经不知第几回为了这个问题而争吵,每一次都不了了之。赛里斯算算时间,这般和平相处的时间大概还只有七天,他就不再像以前那样含糊带过了。
“诺布叔,你还记得当年我已经将菲尼尔和希泰美拉杀死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