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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无声的缠斗,在过激的情绪之後,是一贯的挑逗,熟悉的方式,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感觉。忍足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亲吻著迹部,直到後者忍无可忍地一把拽过他的衣领,不带犹豫地向两边撕扯开来,不顾飞落下来的纽扣,双手从裸露在外的胸口滑下,没有停顿地便去解那皮带扣子。
终於解开皮带,准备继续潜入的手被按住的时候,椅背也被放下。忍足轻巧地躲过车内的阻碍,压在了迹部的身上,离开亲吻了快一个世纪的唇,沿著迹部的下巴,一路亲吻下去,和之前迹部扯坏自己衣服时截然相反,他用牙齿一颗一颗地极有耐心地将身下人的衬衣解开。
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仿佛将体内所有的欲望全部挑逗了起来,迹部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在下肢的转动中不小心触碰到了忍足坚挺的部位,虽然还隔著布料,但依旧能够明显感受得到他的形状与热度。
终於等纽扣全部解开,忍足的双手才放开迹部的,将他的衬衣向後脱去,却在手腕处停顿一下,用力打了个死结。
“忍足……你……”迹部根本没想到他做出这样的举动,用手肘撑起身体,瞪大眼睛表示出惊讶,却再次被他吻住了双唇,这回,不再是蓄意的调情,而是真正的做了起来。
舌尖在贝齿的根部牙龈处划过,顺势潜入迹部的舌尖下方,一个翻转後,便被迫与之缠绕起来,分泌出大量津液,从嘴角处流下。
手也不闲著,滚烫的掌心抚摸著同样温度的身体,这是一副完美的身材,指尖从锁骨处摸起,在胸前的红色突起前肆虐,最终潜入了解开了皮带并未全部脱下的底裤中。欲望中心被一把握住时,迹部的抗议化为了呻吟,满溢出口的却是对主动者更大的鼓舞。
唇顺著手的轨迹一路吮吻,在敏感的部位更是连同舌尖一起挑弄,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迹,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其他人都不能碰,不管你是人是鬼,都别想要触碰。
仿佛之前的画面再次在脑中炸开,忍足使劲地揉捏著迹部的臀部,想将之前那色鬼的触摸彻底抹掉,不止如此,自己的欲望还不断跟著双手的揉捏速度不停摩擦著迹部同样坚挺著的欲望,本来就不大的车内,温度迅速上升著。
虽然不再接吻,但呼吸依旧变得困难,迹部仰著头,眯著眼睛,享受著忍足疯狂的性爱,体内仿佛有东西在膨胀,快要爆裂,脑子变得拒绝思考,理智全部抛开,什麽公司,什麽托马斯,什麽该死的鬼……
在炙热的欲望抵住已经自动软化的入口时,迹部微微睁开眼睛,想要看清忍足进入前那一刹那性感的神情,然而由於地点和姿势关系,迹部保持著头朝後仰著的姿势睁开眼,就看到车窗外,围著的一群正在指指点点的鬼群!
“啊啊啊!!!!!!”此时此刻,看到这样的场景,别说心脏不好的佐伯肯定早泄完以後永远不举,就是心理承受能力足够强悍的迹部,也很难保证不留下什麽心理阴影,影响到身理健康之类的後遗症。
只是他这才刚张口发了一个声音,忍足便一个长驱直入,整根埋没了进去。
毕竟是没有备上润滑剂的私家车内,原本就情绪紧张的迹部最初的放松已经全然消失,现在这一挺进,只感觉到肌肉被硬生生撕扯开来,那个叫痛得生不如死。
被鬼吓到的惊叫在瞬间变成惨叫,震撼了整个车子,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停顿了一下,便深受鼓舞地奋力动了起来。
也许是迹部平日里叫床过於忍耐,难得如此奔放一回,忍足哪有不卖力的道理,性奋地好像吃了十碗佛跳墙,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速度还越来越快,迹部被顶得气息全乱了,好像每一下都更近了喉咙一点,下一击很有可能直接扼杀自己的呼吸。
在如此激烈的运动中,努力眯开眼睛,看著窗外的一群鬼们,只见他们比起之前趴在车窗上时离得远了一些,还一惊一惊地跟著车子震动的幅度动著身体,甚至还有两只鬼开始数了起来,一下,两下,三下,喂,你漏数了一下,刚才那下震得好厉害,可以算两下吧……
诸如此类的生动画面,配上咱迹部女王华丽丽地想象,竟成了史上最搞笑的催情图。
没错,虽然是无奈的甚至在某少爷看来丢脸的,但那赤裸在群鬼下做爱的刺激却完全战胜了羞耻心,让迹部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再加上忍足比平时更卖力十倍的动作,好几次是以极快的速度擦过前列腺後顶到最深处,灭顶般的快感淹没了迹部的一切思维。
被紧紧抱著同时达到高潮时,身体好似被抛上了高空,一瞬间只剩下激爽後的空白,五感全失,仿佛置身云端,哪怕下一刻就会粉身碎骨也无所谓。
那时的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些什麽已经在悄然改变,有些什麽再也无法回归,在打破了一切的规律之後,对自己的好处,对曾经生死与共的好友的悲惨,究竟是喜,亦或者是悲?
就像那时不二说的,如果,人人都只顾自己的话,那他早就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死去,幸村根本没有救自己的必要和义务。
手冢,这根本不是选择题。
BC……
《血咒崩坏》三章。Part8下托的目的
Part8(下)
白石体内的恶魔,在观月、白石冷及忍足谦也三个人的合力下,总算是压制了下去,并不惜一切地封上了禁忌咒文,直接连上了白石冷的生命。既然一个人的力量无法压制住,那就再押上一个人的。
在封印的时候,忍足谦也也表示想要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却被白石冷阻止了。他是白石藏之介的小叔,帮忙是於情於理,但你忍足谦也不行,别说他现在已经有了另一半,即便是单身,这样生命的代价,没有一个人承受得起,别再给他更多的压力。
忍足谦也看著自己毫无知觉的左手,最终耸了耸肩,坐到一旁继续处理自己的伤口。
如果不是在力量爆发的时候,用同样强劲的力量抗击了一下,白石冷的暂封根本起不了作用,之後观月也无法做到彻底的吸收。也就是说,忍足谦也已经在最重要的时刻,以一只左手的代价,救了白石藏之介一命。
封印在即将完成的时候,之前昏迷的人慢慢苏醒了过来,白石冷没看他一眼,全神贯注地念著最後的咒文,虽然是不曾看到过的古老咒语,但凭经验和直觉,白石藏之介多半猜得到这个咒语的祭品是什麽。
内心是震撼的,却没有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在白石冷完成的时候,才仿佛用了所有的力气对他说了句,谢谢。
点了点头,这位神秘的二叔摇晃著走进了隔壁的房间,体力消耗太大,他连站立都成了问题。白石看著这间几天前来过的房间,透支的体力使他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凭自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