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睿齐难得孩子气的想想,觉得自己还是十分有威慑力的,点头说:“恩,出去,谁惹你你就说你是我的人。”
“我本就长的一副好相貌,还到处说你的人,我还要不要过日子了。”沈文清笑看瞿睿齐。
瞿睿齐也笑了笑说:“可是你不一样,你的能力让人不敢这么想。”
沈文清被顺了毛,便把今天的事情和瞿睿齐说了,瞿睿齐听后,怒不可歇,说:“是谁?我定把他抓出来为你出气。”
沈文清自然不会让瞿睿齐这么做,但第一次和瞿睿齐提起了军纪。
“军纪?自然是有的,无论哪个大将手下带领的军队,都有其军纪,最基本的军令如山,不得逃逸,不得叛国等等基本每一个军队都有。”瞿睿齐挑眉说。
沈文清接着道:“我知道,我也知道军纪的重要性,好的的军队必然有其严明的军纪军规。甚至此直接能够影响到战争的胜败,只是,我始终觉得,一个军队,连保护百姓这种最基本的条例都做不到。其自然不会是一个好兵,这种人,今日能直接对其手下的百姓进行殴打,明日能夺百姓口粮,后日敢逃逸,没有正直的心,如何不会叛国?
“另一方面来说,一个军人,他做不到正直,勇敢。便说你吧!你的战友是一个会□□妇女,会抢百姓口粮,不高兴就能将人打伤的人,上了战场,你真的能把自己的后背交给这样的人吗?如果是我,我不敢,一个人连良心都没有,却会是一个奋勇杀敌的人?”
瞿睿齐撑着下巴,看着沈文清在烛光下,那被光芒笼罩住的美貌,轻声说:“你说的有道理,我们之前重在培养军人对于命令的执行。虽然也说过刀剑不能向着自己的百姓,但这方面确实不够重视。”
第二日,瞿睿齐便将人招到空旷的广场上,沈文清没说是哪个人如此不守法。但是,释亦知道啊!所以,当大家看见那个赵雄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人前时。
瞿睿齐中气十足地说:“我知道你们这一年来都十分的辛苦,姚将军是一个纪律十分严明的将军。作为一只军队,有执行力的军队。那便是一只铁军,在战场上是强大的,横扫千军的。这样的军队,无论是上面的将军,还是下面的小兵,心里必定都有其无上的光荣和自豪,内心深处有着自我的责任和价值。
“炎炎夏日,你们在兵营中,一日不停的训练,很艰苦。但一直都坚持到结束,是什么让你们这么坚持了下来?不仅仅是因为国家征收你们吧?若是只是为了这个,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既然你们到了这里,每日都坚守训练,心里没有属于你们的自豪感吗?这些苦是常人难以接受的,你们夜里回到住处,想起来的仅仅只有辛苦吗?我也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自然知道这种先苦后甜的感觉。
“每个人天性里必然有自己为荣誉而战的自豪感,无论你们最初是为了什么来?军队便是这样的地方,守住我们交代下去的每一个军令,成为一个有严明纪律的军队。这样的队伍,不会丢失民心,而这样的队伍,向来也是奖罚分明。
“说到荣誉,各位的荣誉是什么?仅仅是因为你们是一只强大的军队,能够战无不胜吗?我告诉你们,荣誉就是往前冲的目的是因为身后有你们要守护的土地,和土地上的一切生命。我们的每一场战争都是为此而战,所以,军令如山也是为此才有的。严明的军纪也是为了能够胜利,而胜利,是为了保护。
“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人,昨日在军营里既然公然打伤了来这里上工的百姓。没错,只是一个百姓,也许他的生命不值这位将领。但,我要你们知道,你们可以战死在沙场上,可以砍杀敌人,但你们的刀是绝不能向着自己的百姓的。你们如今的吃喝,都是从百姓的税收里征得,你们还无这样的资格。
“看在未造成严重影响,今日,对此人便不以死刑处罚。但谨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三十军棍,以及他的军功夺回,重新回到最低等的士兵做起。”
之后,就最近军纪有些散乱而开起了大会,其实,犯事的人是三禾府的守卫军。
但是,要整顿军纪自然不可能只有三禾府的士兵,军纪不严明,无论是哪里的,自然要全都参与的。
这个小插曲,在之后的每一场胜利之后,都会将新融入进来的士兵进行训练和思想教育。
瞿睿齐并没有在三禾府呆太久,他也没有等着那皇帝打到面前来,他自己带着人直接打出三禾府了。在皇帝老儿来前,他便又重新收归了一个府州。毕竟,守卫军,和正规军是不可比的,人数自然也是不一样的。瞿睿齐带兵甚至有时直接站在城门下,上面的就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