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长志收回目光,继续全身心的在注视肖玉若的大事上,肖玉若似乎是看中了一匹布料。和掌柜的说了两句,就在身上摸索,应该是在找钱袋子,然后肖玉若的眉头越皱越紧,这明显是钱袋子丢了。
沈君玉见了,赶紧安抚了两句,便也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然后沈君玉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沈文清不可思议地看着瞿睿齐:“你偷她们钱了?”
瞿睿齐无辜地说:“不是我,”沈文清正呼出一口气,瞿睿齐接着说道:“我派的别人。”
沈文清:“……”和是你有什么区别。
沈文清默默地回到:“记得事后还回去,我妹妹丢一点钱都要不开心好久的。”
瞿睿齐:“……”
宋长志可乐了,这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机会啊!他屁颠屁颠就进了店里,看了为难的两位姑娘,一点没有之前跟在后头的猥琐,他十分正直的严肃脸说:“两位姑娘忘带钱袋子了吗?在下这里有。”
“那怎么行?”沈君玉拒绝到:“我们之后再来买就是了。”
宋长志看了肖玉若一眼说:“这里的布匹都是只有一匹的,等你取了银子可能就被别人买了。难得挑中合心意的,被别人买了,多可惜。银子乃身外之物,能买中眼缘的东西,实在不易,错过了也是人生憾事。”为了讨姑娘欢心,宋长志一改大大咧咧的说话方式,文绉绉的把自己都快说的舌头打结了。
宋长志不是说说,他已经在掏钱了。掌柜正想伸手接过,那美艳的姑娘便说道:“这布匹我看着也喜欢,便我买了吧!”
宋长志一愣,说:“君子不夺人所爱,这布匹是这姑娘先看上的。”
“她又没钱付,看上有什么用?小家子气。”那美女鄙视地看了肖玉若一眼说。
宋长志压住火气,皮笑肉不笑地说:“在下不正在付吗?”
“钱又还没付出去,布匹也还未成交,谁都能买。我多出一倍价钱就是了!”那姑娘撇嘴说,好像为了这喜欢的布匹,多出一倍价钱可以,但挺不甘心地。
宋长志大手压住布匹说:“你这便有些无理取闹了。”
肖玉若和沈君玉已经看出两人之间的战火,都有些战战克克,肖玉若更是拉了宋长志的袖子,只想着息事宁人,她虽然喜欢那布料,但也不是非要不可。
那姑娘有些委屈:“你一个大男人,和我一女子计较,还说我无理取闹,也不亏心。”
宋长志气道:“谁管你男子女子的啊?我给肖家姑娘买布料,她喜欢,就得是她的。”
沈文清:“……他露陷了吧?”
瞿睿齐:“……嗯!”
果然,肖玉若动作一僵,不可思议地看着这男子,正想问。那姑娘似乎被宋长志吓到,便说:“小地方的人就是不懂礼仪,我是京城来的,我父亲是京城里当官的,你现在得罪我,我让我父亲抓你。”
宋长志最讨厌的贪官污吏和这以权压人的,也气哄哄地道:“让你父亲来吧!看我宋长志怕不怕?我乃北疆燕兵营的宋长志,如今除了北疆姚将军,也就陛下能撸我的职位了。”
那姑娘气地跺脚,只说:“莽夫。”
宋长志得意:“我给喜欢的姑娘出气,就是莽夫也乐意,我便看不得那些躲在身后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