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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
“为什么?”
陈准瞥过来一眼:“再对着其他男的笑一个试试。”
这都哪跟哪,许岁道:“你醋劲儿可真大。”
她拎着两个笼子往货车那边走,陈准跟在她后面追问:“不就签个合同?说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就随便聊聊。”
陈准冷哼一声:“我算看出来,你就喜欢嫩的。”
想要气他总有很多种方法,“是呀,”许岁回头说:“他叫我姐姐啊,我能不开心嘛。”
陈准脸一黑:“……”
许岁笑着:“你叫声姐姐听,我保证更开心。”
“想的美。”
这晚的聚餐地点是三友街那边的小四川菜馆,菜价便宜份量足,火辣程度足够驱走这个冬夜的寒冷。
饭后道别,各自散去。
这里离许岁住处不算近,陈准开车送她回去。
车子驶入小区,他又跟上楼,喝杯水的功夫,就说自己想要留宿一晚。
许岁走到沙发前拽他胳膊,但没拽动。其实她也不是真心赶他走,都是成年人,彼此想干什么心知肚明。
许岁踢了踢他的脚:“洗澡去。”
“一起。”
“不要。”许岁往卧室走:“我爸的衣服有两件在这儿,你要不要?”
陈准默默翻开双肩包:“我自己带了。”
难得不限时的独处时光,他蓄谋已久。
许岁没来由脸红心跳,小心翼翼掩住卧室门。
家里已经很久没住人,桌面地面一层灰,她今天懒得收拾,只从柜子里翻出干净的床单和被套。她一抬眼,看到角落里放着一个白色纸袋,拿起来瞧瞧,才想起是江贝送给她的“战袍”。
许岁扶着柜门咬了半天唇,最终还是决定检验一下这件睡衣有多神奇。
她拎起纸袋走出房间,陈准已经洗完出来,他头发湿淋淋,肩膀和后背也挂着水珠,只在腰间低低围一条浴巾,边偏头倒耳朵里的水边瞧了她一眼。
许岁没说话,快速钻进浴室。
等她洗澡的功夫,陈准开了一局游戏,谁知根本无法投入,就什么也没管,直接退了出来。
浴室门是磨砂玻璃的,印着她的身体曲线,里面灯光暖黄,水声砸在地面的声音格外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