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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家朱白还挺爱凑热闹的,时不时撒尿蹭蹭树。
对于它这种趁机圈地行为,叶冰只当没看见。
到了晚上,众人开始找寻夜宿的地方,为了保持温度,他们肯定要生火的。
虽然冬天到处都是雪,但是松木有松油的,一旦被点燃了,也是非常危险的,所以最好能找一个比较空旷、避风的地方,最好是个山洞。
虽然新猎场离黑牛山并不远,但如果想要多打猎物,当天来回还是有些赶的,如果能找到比较好落脚的地方,以后也方便。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们找到一处山洞,这个山洞并不算大,最起码是住不下他们这么多人的,高度也就是一米多点,纵深有3到4米。
大家手脚都很麻利,有的去砍柴,有的用枯树枝子做成扫帚往外扫雪,这个山洞一大半儿都是雪,只有右上角是没有雪的。
大家也是从那观察山洞纵深的。
人多力量大,山洞很快被收拾出来,在洞里点了一堆火,大家开始做晚饭。
他们在下午巡视的时候,已经打了六只野兔和三只野鸡,可能因为狼群食量大,新猎场的野物(兔子野鸡之类的)并不多。
这还是因为黑毛和朱白嗅觉灵敏才发现的,不过好在大家都带了干粮,叶冰他们带的是玉米发糕,其他人有带窝窝头,也有带玉米面馒头的,各种各样的。
叶冰扫了一圈,从带的食物其实能看出来各家的生活水平,她大舅二舅家绝对是排前面的。
出门在外,一切以方便为主,所以他们一般都是做叫花鸡叫花兔或直接烤制。
黑毛和朱白算是小有功劳,所以被分了几个兔脑袋。
她家朱白是个好孩子,吃兔脑袋也吃的津津有味儿的。
也有可能有狗和它抢,它不吃就让黑毛吃了。
她和叔祖爷爷因为一个年龄最小一个辈分兼年龄最大,都受到了特殊照顾,一人分了一个大鸡腿儿,在鸡胸肉的那种,几乎就是半只鸡了。
她吃了一半,将剩下的一半儿撕吧撕吧给大舅二舅了,知道他们不肯要,所以她都没废话,直接动手往他们嘴巴里塞。
“这可是亲外甥女…”有人开始调侃。
林大舅添了块木柴没吱声,林二舅笑骂,“嫉妒咋滴,下次把你儿子也带来!”
“他儿子来了干啥,不对,能干,再在树根底下尿尿就不用咱们硬憋了(气味标记),哈哈…”
毫不意外又被叔祖爷爷给训了…
她只要笑眯眯的当做听不懂就好。
这才哪到哪,上辈子在军营里最艰苦的时候她跟和一群老爷们同吃同睡,那黄腔开的直接下三路,她从最初听几句就面红耳赤,到最后还能和两句,这人啊就怕习惯。
她和叔祖爷爷是不需要值夜的,林大舅用干树枝子搭个床,上面铺上狍子皮,这袍子皮是由几张狍子皮缝在一起的,比较大,所以叶冰直接钻进去,既能当褥子又能当被。
叶冰也看了下外面人怎么睡的,他们掏雪窝子,也用树枝子固定下,然后把烧热(不足以点燃树枝)的石头放在树枝子下面,上面铺皮毛。
这么冷的天气,这石头一会就凉下来了,不过她听到了值夜的人会帮着更换,这样就跟睡炕似的,倒还可以。
以后可以做个睡袋,这次的狼皮就不错,不过爹娘估计舍不得。
第二天一早,众人用火烤烤自己带的干粮就着雪垫吧了一口,又开始了巡视。
又用了整整一天时间才把新猎场走完,这还是他们全程滑雪的结果,要是走路咋滴得三天。
经过商量,他们准备赶夜路回去,因为进了黑牛山就是他们熟悉的地方了,并没有大型野兽,加上他们人多势众,所以一致同意——回家。
大家都有些饥肠辘辘,因为晚饭都没有吃。
朱白和叶冰嗷嗷叫了两回,它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