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两淮盐税一事,您想怎么办?”田勇问道。
赵光显眉头轻皱,看着田勇问道:“你涉此案了?”
“没,没没,臣可不敢贪污。”田勇连忙摆手道。
“那你这么关心两淮盐税是为何?”赵光显好奇询问道。
“陈建宇是臣的学生,他的父亲陈闯,曾是臣的同窗,他现在任两淮巡盐史。”田勇如实说道。
闻言,赵光显看了看曹明。
曹明看到赵光显看他,他连忙点了点头承认。
“多少?”赵光显问向曹明。
“八年共计十万两。”曹明开口回答。
听到八年才贪污了十万两,赵光显内心无语了。
?两淮巡盐史啊!虽然官职小了点,但那职位却是个肥缺啊!
说句不好听的话,那职位可是凌驾于都转盐运使之上的。
赵光显想了想,沉吟道:“先观察一阵,如果被曲贤找到了证据,也算他自己倒霉。”
听到赵光显这么一说,田勇赶忙行礼,“臣带同窗好友谢过殿下,等回去后,便让他将家产上缴国库。”
赵光显笑着挥了挥手,“这倒不用,等养肥了再宰。”
啊?
田勇蒙圈了,这是不打算放过的意思?
看到田勇那吃惊的表情,赵光显笑着摆了摆手,“孤是在开玩笑的,让他上缴完财产后,就让他去做个白身吧,毕竟八年才贪了十万两,也是个无用之人。”
在赵光显看来,只要稍微有点胆子的人,八年也不止十万两啊。
换句话来说,给他那个位置,一年三四十万两都不成问题,而且别人还查不到他是如何贪污的。
毕竟赵光显可是清楚清朝时期,就有个七品巨贪的两淮巡盐史。
闻言,田勇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拱手谢恩。
“还有其他事情吗?”赵光显问道。
“有。”
曹明连忙从袖中再拿出一本折子。
“殿下,这是内阁复批后的折子。”曹明解释道。
闻言,赵光显好奇地拿了起来。
在看到是有关衍圣公府的最后的财务统计后,他也就明白了过来。
可真正看到这天文数字后,赵光显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这衍圣公府可以啊!这么看来,孤应该再开辟两条战线啊。”赵光显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