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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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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母选择将她丢入地窖里。

她也曾害怕过,也曾哭泣过。最后她学会将仇恨刻入心中,日日夜夜坐在黑暗中默念家人姓名,安静又孤独,当她离开地窖走到阳光下,她的举止比皎花娴雅,她的笑容比香气醉人。

江绫在顾凌羽的背后露出一个温柔微笑,如她这么多年来做的一样。

“顾公子,你能忍多久呢?”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大揭秘

其实义母才是幕后boss一样的存在

她主导了一切事情源头的开始

以及,她其实爱的是她自己的小姐。江绫对她来说只是个工具,复仇的工具。她的身体、性格与美貌全是义母为她精心打造,用于诱捕男人的诱饵。

写到这里我觉得当年义母离开自己的小姐去嫁人大概是鬼迷心窍吧……我同情那个躺枪的柳秀才。

想必到结尾你们也看出来了,第一个被丢入地窖坏掉的是江绫。

不算伏笔的伏笔:义母的布置其实不仅如此。当年的事情还有一部分迷雾没有揭开。义母下了一盘很大的棋……

☆、第十三章阉割版

顾凌羽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他觉得自己也许是已死了,或者也是即将要死去。第二个三天,江绫照例下来,他仍是挣扎,但也就是全部了。他根本没有力气与机会反抗她!最令人羞辱的是,他知道江绫也知道这一点。

他背上的伤收了口,江绫换完药,称赞他:“愈合得真快。”又面带微笑扶起他左手。“咔嚓”!她撅折他小指,接着面不改色扳回断骨,上药上小木棍包扎。顾凌羽猝不及防痛得大叫一声!这女人是个疯子!疯子!他再次发狂挣扎痛骂她:“装模作样!柳伊,你到底想怎么样!”江绫微笑道:“我说过了,我叫江绫。”

“柳伊!江绫!谁管你叫什么名字!不过是个为奴为仆,自甘卑贱的恶妇!”他受够了这样鸡零狗碎地折腾!她是打算每关他三天就下来羞辱他一次?顾凌羽宁可江绫一刀斩了他!

他手掌连小指厚厚裹了一层,散发酸苦药味,江绫捧着端详了会他伤处道:“现在吃药罢。”她发尾上系着铃铛叮铃铃响。

顾凌羽死都不吃!“你有种就把我杀了!”被江绫强按着灌药,一边灌一边只道:“三天后我再来。”这话几乎成了顾凌羽的梦魇。她站起来,他一边呛咳着一边在稻草上扑腾起来:“你不如杀了我!”江绫只一句:“你想把顾字倒过来写?”顾凌羽顿时闭了嘴。江绫蹲下来望着他眼,他不看她,她也不在乎。“你最好祈祷你的小指骨能多撑几天愈合。”她微笑:“骨头长起来了,我就再折一根。你猜下次我折你哪一根?”

叮铃铃,铃铛远去。顾凌羽发抖着蜷缩伏在黑暗里,觉得十根手指全都剧痛起来。

第三个三天,顾凌羽在高烧昏迷。叮铃铃。他不知道时间流逝,只模糊听见铃铛声。一身的汗臭变做清爽,黏糊的头发也被梳理清楚,接着有人扶起自己,喂药喂食物。温热怪味的液体滑进口中,他唯一能做的是呕吐出去。药……管它是什么药!都不能喝!但那手捏着他下巴一张就往喉咙里探进一根管,顾凌羽喉头痉挛,可怎么呕也呕不出去,被江绫喂完了药又喂盐水,仍是被灌了一肚子满满的。只好是到喂粥的时候不能放麦管,顾凌羽咳嗽着喷了江绫一身。

江绫只是扶了他头道:“不喝粥,你想饿死吗?”神情似是怜惜。顾凌羽虚弱地张了眼望她一眼,他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眼前模糊成重影,他捉住火光下那一点反光,那个银铃铛。

他努力露出一个挑衅的表情。“……滚……开!”江绫也只一笑:“你不吃,那就算啦。”从善如流地又替他擦了身后把粥端走。叮铃铃,铃铛和火光都远去。黑暗无声无息,蔓延上稻草。

第四个三天,顾凌羽自小习武,身强体健,被喂了几口药竟就烧好了,只是身体虚弱加上药力不能动弹,对江绫的到来只好听之任之。江绫照例拿了药水饭食,为他擦身梳头洗脸刮胡子换药。她一个好人家衣食无忧长大的小姐,竟能如此毫不避忌地替他擦拭身上脏污秽物。顾凌羽挣扎不过,忍着被灌了药,到吃粥了,江绫却只端着问:“你不吃么?”

顾凌羽撇头不回答她。江绫一笑,也不勉强他,站起来把东西都搬远了些,又低头看着顾凌羽时,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根马鞭。

“这是惩罚。”她轻声细语说:“因为你生病了。顾公子,下次记得最好不要生病。”鞭子在空中刷的一响,他身上剧痛,随即道道血痕。

他被打了十鞭。打完江绫又不厌其烦给他擦汗上药。顾凌羽痛得头昏脑涨,叫都叫不出来。耳里只听江绫道:“你不吃么?”粥放在隔层食盒里,木炭暖着,端出来仍是温热,带着一点点米香。顾凌羽肚子很饿,好饿,身上没有一处不痛,饿得火烧火燎。他撇过头不理江绫。这女人是疯的!他心里只想:你若不把我折腾死,总有一天有你好看!也就只靠着这句找补坚定着内心信心。

江绫一笑道:“我知道了。”收拾东西走了。她举着油灯,油灯光芒跳动,照耀在墙上,黑暗影影幢幢,将她的影子容纳在其中。顾凌羽慢慢回过头注视她走上顶板门,他只想追着那光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也好。

叮铃铃,铃铛声远去,黑暗再次笼罩下来。他深呼吸一下闭上了眼。

第五个三天,顾凌羽继续高烧昏迷,只盼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可他还是会醒。他发烧江绫无微不至照顾他,等烧退了就拿出鞭子再打十鞭。顾凌羽只能用绝食来抗争江绫。他不吃东西,江绫也不勉强他,只在他身边摆了一溜十几个小水桶并一个木杯。顾凌羽有时候在黑暗里肚子饿得受不了,也顾不得江绫是不是有在里面下药,拿着杯子灌自己一个水饱。

但这样容易尿。他不活动,便桶里满得更快。顾凌羽注意到了,想把便桶踢翻,又觉得自己太可笑。又一想,如果江绫会用这个当借口打他鞭子呢?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给自己找苦吃,就让她给自己换桶!他也并不是时时都神志清醒着,全黑的地窖禁闭还是将他的心智摧毁了许多。这么一犹豫就犹豫到江绫来。他蜷缩在稻草上等着那火光渐渐走近,神思昏沉了会才重新清醒过来。江绫已经若无其事在搬便桶,尿骚味仿佛闻不到似的。顾凌羽没有看她什么表情,心里狠狠想:你自找的!

然后江绫花了好大功夫,把便桶搬出去,又换了水桶,搬了新的晒得暖暖的稻草来给他。顾凌羽已不挣扎了,与其做这无用功还不如省些力气寻找逃离机会。他顺从让她替他擦身洗脸梳头刮胡子换药,一如往常。最后江绫拿下来食盒捧在他面前道:“要吃吗?”顾凌羽狠狠啐了一口,这口痰他积蓄了三天,盯准了地方吐在江绫裙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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