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柳慧娘独自出了家门,前往郊外的柳林,恰好被刘府的小厮刘深看见,飞跑着回府禀报刘瑞,于是刘瑞亲自带了四名家丁,抬着一顶小轿前往郊外抢人。
到了郊外柳林边上,将轿子藏好,刘瑞在小厮刘深的带领下,摸进柳林,见程天和柳慧娘果然依偎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刘瑞见了,气冲脑门,命四个家丁直接上去抢人,四个家丁冲上前,拉住柳慧娘就往林外拖。
而程天和柳慧娘二人正诉说相思之苦,没有发现有人悄悄的接近,直到四个家丁突然上前拉扯柳慧娘,才知道来人了,吓了一跳,没等明白怎么回事,柳慧娘已被拖拽出一丈多远,程天才明白,定是刘瑞来抢人,忙上前阻止,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强抢民女。”
有两个家丁松开柳慧娘,将程天拦住,不由分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程天一个文弱书生,不会武功,几下便被打的满脸鲜血,蹲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柳慧娘被另外两个家丁拽住,无法挣脱,哭道:“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打人,放开我,求求你们,别打程天了。”
刘瑞从树后走出,道:“你二人大白天私会,欲做苟且之事,男女授受不亲,打他一顿是给他点儿教训,如若不然,送到县衙关入大牢。”
这时两个家丁停止殴打程天,程天才擦了一把脸上的血,道:“我们私自见面不假,可是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柳慧娘是我的未婚妻,我们见见面有何不可,你们上来抢人,是何道理?还动手打人,有没有王法。”
刘瑞道:“你还狡辩,看来还是欠打,抢人,谁抢人了?我们只是上来把柳慧娘救下,防止被你给伤害了。”
柳慧娘道:我不用你们救,放开我,程天跟本没有伤害我,我们只是说说话。”
程天道:“慧娘,别听这老东西的,这个老东西就是刘瑞,他早就想纳你为妾,你爹不允,今天他就是来抢人的。”
刘瑞冷笑道:“程天,既然你都知道了还不他妈的给我老实点儿,还敢私会柳慧娘,乖乖的放手,敢跟老子争女人,你就是找死,今天就是明告诉你,老子喜欢柳慧娘,就是要纳她为妾,你们不是不同意吗,不同意老子就抢,今天你们给了我机会,就是成全老爷我的,今晚就成亲,你能怎么着吧!”
程天不顾疼痛,猛的扑向刘瑞,骂道:“你个老畜牲,我跟你拼了。”
刘瑞手下的家丁都会武功,哪能让程天接近老爷,又是一拳,打在程天脸上,程天仰面倒地,两个家丁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程天被打的不能动弹。
刘瑞道:“你真是找死啊,敢骂我,还想打本老爷。”又对两个家丁道:“给我打,往死里打,留口气就行。”
一阵拳打脚踢后,程天昏迷过去,两个家丁才停手。
柳慧娘大喊救命,刘瑞道:“将她的嘴堵住,捆好,抬回府去。”
押着柳慧娘的家丁不由分说,在柳慧娘衣服上撕下一块儿布,将柳慧娘的嘴堵住,用一根准备好的绳子捆上,柳慧娘喊不出声,看着倒地不知生死的程天干着急,只好任由家丁抬走。
另外一个家丁道:“老爷,程天这小子昏死过去了,不会被我们打死吧!”
刘瑞道:“不用管他,我们回府。”
刘瑞和柳慧娘坐在轿内,四个家丁抬着,回到府中,命家丁将柳慧娘藏在密室中,当晚,刘瑞没让四个老婆知道,便给柳慧娘灌下迷药,将她强暴了。
程天在柳林中,过了好长时间,才醒过来,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子似的,疼的要命,好不容易才爬起来,踉踉跄跄回到家中。
程晓义见儿子被人打成这样,心疼的要命,不知怎么回事,急忙问道:“天儿,你这是怎么回事?被谁打成这样。”
程天不敢隐瞒,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程晓义忙命人通知柳智青夫妇,商量怎么办。
柳智青夫妇还以为女儿在闺房中,没有去女儿的房间,听到程家送信,才知道女儿不在家中,急急忙忙来到程府,问问怎么回事,见程天被打的遍体鳞伤,听程天讲完事情经过,也急得不知所措,埋怨程天不该和女儿私自外出,如今女儿被刘瑞抢去,还不知道怎么样。
柳智青道:“我们得赶紧去刘府要人,晚了,慧娘必然逃不出刘瑞的魔爪。”
程天道:“不可以,这个刘瑞凶狠毒辣,他若把慧娘藏起来,不承认他抢了人,我们又不能进府搜查,也不能把他怎么样,眼下只有去县衙告状,让官差进府搜查,找到人,他不承认也不行了。”
家里的人听了,觉得程天说的有道理,都同意去县衙告状。
一行人来到县衙,程天击鼓鸣冤,县官姓孙名孙科,升了大堂,命人将程天带上大堂,一拍惊堂木,喝道:“你是何人,为何击鼓鸣冤?”
程天道:“小人冤枉,被人毒打,未婚妻被人抢去,特来请县太爷主持公道。”
孙科道:“你别啰嗦,状告谁人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