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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干嘛总提我的心上人(第1页)

恒德帝膝下有四位皇子。

太子赵彻,是先皇后卫凌悠之子,位出正统,乃正正经经的皇长子,虽然先皇后在他十岁时病故,但先皇后死后不久,恒德帝就颁旨昭告天下,册立赵彻为皇太子。

赵彻今年十九岁,容貌承袭了先皇后,是四个皇子中生得最俊美的,面若白玉,浓眉如锋,朱唇丰润,一双眼眸更是黑亮过人,从去年开始,恒德帝就让赵彻入朝辅政,他身上多了股子冷沉威严的帝王之气。

二皇子赵贤的母妃原是贵人,母凭子贵,封了淑妃,淑妃是个安分的人,这么多年在宫里也没生出过什么事端,赵贤被她教养得彬彬有礼,温润端方,这次秋猎,淑妃便是随行的妃子之一。

三皇子赵礼的生母原是个答应,后来封了贵嫔,娘家朝中无人,性情又不讨恒德帝喜欢,这么多年再没往上晋升,四个皇子中,赵礼明显要弱势一些,他自己也知道以后多半只能做个闲散王爷,性子便很是淡泊无趣。

四皇子赵稠的母妃是德妃李悦兮,李悦兮是当今丞相李德仁的嫡女,入宫便是贵人,生下赵稠以后更是一跃成为四妃之首,当年先皇后病故,所有人都以为恒德帝会让德妃晋升为皇后,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后位却一直悬空。

率先说话的人就是四皇子赵稠,德妃虽未封后,这些年却实打实的是后宫之主,外公又是当朝丞相,赵稠的身上有着皇室子嗣最明显的贵气和高傲。

毕竟除了太子之位,这世上没什么他不能要的。

赵稠今年十七,比沈柏长三岁,却没承袭德妃的容貌,生了一双吊梢眼,弯眸笑起的时候,总让人觉得轻蔑,高高在上的让人不大舒服。

这会儿赵稠盘腿坐在矮墩上,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杯,一错不错的看着沈柏,等着看沈柏应答,又像是等着看沈柏的笑话。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沈柏身上,沈柏盘腿坐好,理了衣摆盖住膝盖,装作没有听出赵稠话里的恶意,勾唇回答:“若要论逗趣,追鹤楼的说书先生嘴更巧,天桥杂耍的江湖艺人花样更多,我不过是嘴贫了一些,实在不敢在陛下、娘娘和诸位皇子面前耍宝。”

说书先生和杂耍艺人都是做的让人瞧不起的低贱门生,沈柏好歹是当朝太傅独子,怎么能和他们相提并论?

沈柏没有一句不满委屈,反而还很自谦,但这句话一说出来,坐在上首的德妃立刻敏锐的察觉到不对,柔声开口:“鸿运,你长沈少爷三岁,稳重一点,别开这种玩笑,吓到沈少爷了。”

赵稠分明是成心找沈柏乐子,德妃轻飘飘一句开玩笑就盖过去了。

赵稠满不在意,扬声道:“母妃,你别被他的长相欺瞒了,他胆子可一点都不小,当着太学院那么多夫子的面,都敢咬镇国公世子呢!”

赵稠刻意加重了咬这个字的发音,太学院只有那么大,京中都有不少人知道沈柏强吻顾恒舟的事,赵稠还在太学院念书,如何能不知?

这话一出,满座安静,所有人看向沈柏的目光都变了意味。

沈柏掀眸看了顾恒舟一眼,他换了一身玄色华服,领口和衣摆上有大片暗金流火暗纹,天已经黑了,宫人在中间地上烧了一大堆篝火,暗纹在火光的映照下折射出细碎的流光,如同漫天星辰在他身上流转。

他眉眼低垂,看着面前的白玉酒杯,面容在明明灭灭的火光之后,有些不太清晰,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在太学院是沈柏一时莽撞昏了头才犯下的糊涂事,陛下罚我去瀚京校尉营受训两月,我已知错,好在世子殿下心胸宽广,没有与我一般计较,还请四殿下以后不要再提起此事,不然我怕是要羞愤欲死。”

沈柏告饶,捎带着夸了顾恒舟一番。

陛下罚也罚了,顾兄也没有跟我计较了,四殿下你还在这儿嚼什么舌根?

赵稠平日在太学院自有拍马屁的追随者,不屑跟沈柏玩,却也听说了不少沈柏捅娄子的事迹,半点不相信沈柏会羞愤欲死,还想在说两句,恒德帝沉沉开口:“你去校尉营都受了什么训,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沈柏就等着恒德帝问这个,立刻皱眉,苦着脸说:“陛下不知,我一进校尉营就犯了军规,被顾督监抽了十鞭,我原以为顾督监会看在同窗之谊的份上手下留情,没想到顾督监铁面无私,鞭鞭到肉,差点抽得我魂魄离体,当场离世。”

沈柏五官都挤在一起,语气又委屈又有点诉苦的意味,却不让人觉得她在告顾恒舟的黑状,反而让人忍不住有些想笑。

恒德帝眉头微松,沈柏又继续道:“顾督监这十鞭让我深深的明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不管什么身份的人,都要守规矩,而且我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顾兄生出什么歹念。”

沈柏认错认得很诚恳,其他人都没发现她这话说得有问题,顾恒舟飞快的抬眸看了她一眼。

什么叫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生出歹念?就是没人知道,也不该生出歹念!

“沈少爷是奉旨进校尉营受训的,怎么会一进去就犯了军规,难道没人告诉你规矩吗?”

一个清润微哑的声音响起,沈柏立刻偏头,对上一双幽黑深邃的眸,赵彻面色平静的看着沈柏,明明是他问的问题,他眼底却没有半分好奇。

不过这问题问到沈柏心坎上了,顾不上怀疑其他,沈柏一拍大腿,露出后悔不及的表情:“我那时刚进校尉营,还没来得及熟背军规,那人不知从哪儿听说了我在太学院轻薄了顾督监的事,辱骂于我,小爷长这么大哪儿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啊,撸起袖子就跟他干起来了。”

沈柏语气恨恨,摇头晃脑很是活灵活现,赵稠忍不住问:“然后呢?谁赢了?”

“当然是我啊!”沈柏梗着脖子瞪着眼睛说,“我好歹是跟咱们禁卫军统领学的武,若是输了丢的可是我们整个太学院的脸。”

赵稠点点头,到底还在太学院念书,沈柏若是丢了太学院的脸,那便也是间接丢了他的脸。

不过转瞬赵稠又反应过来,意味深长的看着沈柏:“你的武修在天映班数末流,怎么校尉营的人连你都打不过?”

赵稠这话颇具深意,顾恒舟掀眸看了他一眼。

沈柏点头,跟着附和:“四殿下说的是,我当时也觉得奇怪,咱们瀚京校尉营威名在外,怎么连我这个废柴都打不过,若是哪天陛下要对他们委以重任,岂不是会辜负陛下的期望?”

赵稠面露惊骇,讶异道:“这次秋猎就有从校尉营抽调人手随行,难道保护我们安危的就是这群酒囊饭袋?”

一句话,把整个校尉营的人都否定了,而且隐隐还有兴师问罪的意思,顾恒舟握紧手里的酒杯,眉头微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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