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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还有,门要锁,樱井要是回来了。没钥匙他也会按门铃,除非你喝死了没听见,否则不用做那种不锁门的蠢事。
说完,自己关了门离开。
许久,工藤开始笑,直到他笑到自己直不起身为止,才静静的躺在沙发上,沉思。
……直人……你会等我吗?……
侧头,他望见武田留下来的名片。
清水侦探社社长清水浩太郎,看了许久,深吸了口气,把名片郑重的收进口袋,抬头又望见桌上堆满烟蒂的烟灰缸下压着张字条,没有伸手去拿,只就这样看着。
要的话,可以在这里找到我,江村旁边潦草的写江村的联络地址和电话。
深吸了口气,工藤站起了身,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轻叹了口气后,默默走进浴室,开了水让冷水从头直淋到脚。
直人,等我。
再等我一下……一下子就好。
等我去接你。
等我。〈本篇完〉危情事件(下)文案:那夜,狂嘯的風吹落他的身影,也吹落他的心,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工藤只能在醉裡、夢裡,才能與櫻井相遇。
「謝啦!老兄。」那人滿臉的笑,一如工藤過去所見。
微笑的人說著,說他叫做相原櫂……
在悲與喜的交雜、遺忘與記憶的矛盾中,他與他再次走近。
而這次,是睽違的重逢,
還是,一段新的愛戀另起?◇◇◇那晚,风在黑夜的甲板上狂啸,他捂着流血的伤口站在船舷侧,眨眼间来不及捉住,他就一跃而下消失在寒冷的海中。
亲眼看着他身影消失,工藤的心也随着落入深深的海底。
三年了,整整三年。
他的身影并未因时光的流逝而模糊,反而更加清晰,一日重过一日。
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感觉他在身旁;就算睁开眼,也能望见他站在远处看着他,背着灿烂阳光,给他最温暖笑容。
睡着了,梦中,他就在他怀里,不曾远离。
甚至只要醉了,他就能触碰着他,感受到他的温度。
不论何时、何地。
只要想他,就能见到他。
唯一需要忍受的是在清醒瞬间,他飘然逝去的痛楚。
可能仅仅一声鸟啭,可能偶然一片乌云飘过遮蔽了日光,可能只是他忍不住了企图伸手拉住他,希望留下他;或许每个眨眼之间……他都可能会失去他千万次。
三年来,工藤无时无刻不在忍受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失去他的折磨。认真地活下去祈求上天可怜他。终有一天这痛苦能有尽头。
就算这是场无止尽的磨难,他也愿以无穷无尽痛苦换取不遗忘……
轰地一瞬间,巨大的鼓声和不明电子音乐冲进耳膜,伴随而来的是突然的刺眼光芒。
感觉拥在怀里的人霎时间消失。
工藤立刻就从沙发上惊醒。深深叹口气,揉着太阳穴,“……混账……”耳旁回荡着隆隆巨响,吵人的音乐钻入脑袋,转变成疼痛自脑子深处蔓延开来,整个脑袋像要迸裂似的。
他凝着眉心确认自己身处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