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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景涵果然听得皱眉:“为什么这么想?”
“皇位和女人,这还不够吗?”玄穆回答的很简单。
然而薛景涵却被弄得哭笑不得:“你莫非还在吃那陈年旧醋?封荷茗到底长什么样子我都快想不起来了好不好。”
“谁说我是在吃那女人的醋?”玄穆怒目一瞪,“我吃薛景墨的醋不可以吗!?”
薛景涵浑身一僵。
玄穆趁机扑上去,扯住的脸颊反击道:“瞧瞧,这下说不出话来了吧。我看你对你哥哥的感情,比对那女人还要深得多啊。真是因为舍不得哥哥伤心,才把封荷茗让给他的?”
薛景涵无奈地钳住玄穆那双不安分的手:“你这话意思还真复杂。是说,我既喜欢封荷茗,又深念兄弟之情,所以才忍痛割爱?”眼见玄穆点头,薛景涵笑起来,“那你真觉得,我对皇兄的感情,要比对封荷茗深吗?”
“不是深,”玄穆冷笑,“是深得多。”
“呃……”薛景涵又一次被玄穆给逼得无言。
玄穆转转眼眸,问道:“这么维护他……薛景墨对你很好么?”
“你说呢小傻瓜?他可是我同父同母的哥哥啊。”薛景涵像是忽然忆起了往事,神情竟在一瞬间变得微微恍惚。
然而玄穆却不满这个回答,轻哼道:“同父同母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让你独自一人来了暄国么。大概都只是说说好听而已。”
薛景涵气得捏他的鼻子:“那你岂不应该感谢他?现在可是我吃醋了,幸好是我来了这儿,如果是我皇兄来,那以后我还真不好和他抢呢。”
玄穆大怒:“薛景涵你以为我是什么!难道你们华国来一个,我就会爱一个吗!”
薛景涵抱住他闷笑:“我皇兄很好的,无论模样还是才识都高出我啊,”感觉到怀中人又在奋力挣扎,薛景涵赶紧打住了玩笑,“不过不过,就算这样你也没机会了,他此生只爱封荷茗一人,到死都不会变的。”
玄穆渐渐停下动作,良久才甩出一句:“是吗?哼,那你最好把他这点给学到了。”
薛景涵闻言,眸光微闪,宠溺一笑:“呵呵,遵命遵命。”
晚饭前碧珠过来串了个门,本来是想问薛景涵到底要不要回府用膳,结果一来就看到自家公子已经同六殿下开饭好久,整个房间一副和乐融融春意盎然的样子,甚至已经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程度──她无言。
玄穆瞄了瞄满脸怨气的碧珠,眉目似笑非笑:“你可真幸运啊,有这样既忠心又贴心的丫头。”
碧珠在一旁暗自翻了个白眼,已经懒得再搭理这位吃醋就像吃米般的六殿下。自从他家公子与六殿下有了那种不清不白的关系之后,这种不公正待遇,她俨然已经习惯了。偶尔的冷嘲和间或的热讽,完全打击不到她。其实她没觉得过委屈,只是在最开始有点小惊讶……拜托!那真的是传说中阴鸷寡言的六殿下吗!虽然表面上基本都是薛景涵在粘玄穆,但从碧珠的火眼金睛看来,六殿下其实,早已经爱惨薛景涵了吧。
薛景涵坐在玄穆身边冲碧珠挥挥手:“丫头,六殿下刚夸你呢,唔……我好嫉妒哦。”
碧珠:“……”
果然,陷入情爱的人全都脑子有病!
碧珠扶住额挡上眼睛,咬牙道:“我说……公子,您能别再丢脸了,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