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狸扶着他的肩,咬牙道:
“这玫瑰酥不对劲,你竟然还吃了大半盒!你不是自诩心细如、警惕沉稳吗?你的警惕呢?你的细心呢?”
他很不对劲。
秦牧雪担心的站在旁边,张着嘴角,欲言又止:
“阿狸哥哥,他……会有事吗?”
“我也不知道!”
按理来说,这种药需要通过那种方式,才能解除,若是硬撑,极有可能血脉逆流、爆体而亡。
更重要的是,他吃了大半盒!
他吃了那么多!
这得是多少药力?
他想死吗他?
很快,初一请来一位背着药箱的老大夫,老大夫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赶紧诊脉。
一摸脉象,老脸一臊:
“这位公子中了那种药,且药效过强,公子年轻,血气方刚,唯有……合欢可解。”
“我来!”
秦牧雪立马举手,只见她眼睛亮,腰带一扯,就要跨开腿坐到他身上。
云初双目瞠大,如遇洪水猛兽:
“秦姑娘使不得!”
她不喜欢他,他又怎可误她清白?
他不是那种人。
他宁愿用内力强撑,冒着经脉逆流、走火入魔的风险,也万万不会碰她分毫。
“使得,使得!”秦牧雪执拗的摆手道,“师兄于我有救命之恩,现在,正是我报答时,师兄不必见外。”
这两日相处下来,师兄性情淡泊,君子谦谦,是一位正直端庄的人。
她知道,他不喜欢她。
才相识两日的人,怎么可能相处出感情来?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只要能够帮到他,哪怕是自己的清白,她也在所不惜。
“牧雪,你可想清楚了?”楚狸拉着她的腕子,认真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