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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床上那只绵软的手掌狠狠拍了拍手背,听到哈雷不满的嘤咛,阎涵又揉了揉被拍红的地方。用手轻轻的按压着手背,找到了血管的所在,阎涵拿了针头轻轻推了推导管。
“放松,没事……”阎涵轻轻的安抚,手下已经拿起针头对准了血管:“对了!哈雷,你最喜欢吃什么?”
哈雷闭着眼睛微微的、蹙眉,似是在思考,忽然手背上微微刺疼,紧接着一股沁凉顺着臂上的动脉缓缓地流窜。
阎涵看着针头安稳的扎进了哈雷的手臂,轻轻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将药瓶挂到了墙上遗留的钉子上。
起身去倒了杯水,感觉到身后有些异样,疑惑的回头,就看见那两只小东西一瞬不瞬的朝着自己行注目礼。
放下杯子微微的疑惑皱眉,忽然看见阿金绷紧了全身,紧接着立正,起劲儿的拍着两只小爪子。黄豆豆也两腿紧紧地扒在地毯上,抻着脖子冲着阎涵“汪汪”。阎涵愣怔,紧接着轻笑着举了举手里的水杯:“谢谢!”
第一次受到动物的夸奖,阎涵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
回到床前,俯身看了看熟睡的哈雷,又看了看在一边看着点滴流速的阿金,哑然失笑:“诶?”说着他伸出手指推了推阿金雪白的肚皮,阿金猛的蜷缩在一起,警戒的看着他。
“你怎么会知道他在彼岸?”阎涵轻轻坐在床边,一脸玩味的看着它。阿金歪着头看了看他,忽然放松了全身,一脸的理所当然,用爪子在床上点了两个点,然后来来去去的在这两点间画着直线,紧接着直起身子朝着阎涵挑了挑眉,摊了摊爪子。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哈雷的惯常活动范围就那么两点一线,不在家,你还指望他去哪。
阎涵歪头,看着阿金的眼神有些复杂。阿金看看他,抖了抖耳朵,跳下床去蹦到黄豆豆的背上,揪扯它背上的毛发,惹得黄豆豆惊叫连连。
“呃……”
听见响动,阎涵惊觉回头,就看见哈雷正伸了手拽扯自己的衣领,遂急忙按住那只扎着针头的手。哈雷似乎很是难受,仰起头来微张着唇,颈项弯出惊心的弧度。
阎涵看着他费力的呼吸,知道他是热的难受。药虽然输上了,但是要等药力发挥还需要一段时间。阎涵轻轻拍了拍哈雷的手,哈雷稍稍安静了些,可眉头还是蹙着。
阎涵急忙去了浴室,用盆接了些温水。从橱柜里拿出上次聚会喝剩的白酒倒进盆里一些,轻轻的搅动,将盆端进了书房。
阎涵伸手揭开哈雷的被子,轻轻拉住哈雷的衣领,手下顿了顿,微微抿了抿唇,最后一把扯开了那衣领。将哈雷轻轻的扶起来,慢慢褪去他身上的浴袍。哈雷已经烧的没了力气,面条一样绵软。
阎涵隔着衣服接触到他皮肤的灼人温度,忍不住的心惊。狠狠的喘了口气,阎涵将哈雷轻轻放回床上,急急的盖好了被子。
将毛巾浸在盆子里,取出后微微拧干,撩开被子拿出哈雷一只手臂细细的擦拭着。酒精挥发会带走多余的热量,哈雷会觉得舒服些。
阎涵很轻柔的帮着哈雷擦着身体,从细瘦的手臂到白皙的脖颈,硬挺的肩胛骨,削瘦的脊背。阎涵将他圈在自己的臂弯里,胸膛贴着胸膛。
擦拭到单薄的胸膛,那两颗樱红似是因为高温和触碰悄悄挺立了起来。阎涵手下一顿,若有似无的撩拨着,看着哈雷刚刚平复的呼吸又再次急促起来,他猛地停了手,专心致志的继续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