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钥没有挣扎,任他吻着自己的双唇,激烈的舌尖品尝他的每一部分,连带着也尝到了几分激情的苦涩。
虽然嘴里这么说,理智是这么想,可他是无法离开这个寂寞的人了。离不开他的霸气,离不开他的温柔……
去与留之间,其实他的心早已为自己做出了选择。
无悔,即使被刺得伤痕累累也无悔。
抬手环住冷啸天的肩,闭上双眼感受他独特温柔霸气,某一部分的他们,其实是同一类的人。他毫无顾忌的付出,将他拖入世人所不容的情海;而啸天可以漠视他的决定,硬是折断羽翼也不让他飞回,两个人同样残忍,为了彼此而残忍。
水靖果然是第二天赶来,兄弟俩相见的那一刻,本来应该是令人感动万分、涕泪纵横的场面,却被冷啸天及蝶衣弄成了剑拔弩张的场面。
因为水靖一见到心爱的宝贝弟弟,立刻向前往床沿一坐,俯身吻住水钥的双唇。就算只是蜻蜓点水也够让人火大,冷啸天一把揪着水靖的领子往后拖,将庞大的身体隔在两人之间,伍蝶衣怕他伤了水靖,也拔出一刀一剑高指冷啸天的颈子,心里同样不爽刚才两人之间的吻。
水钥懒得理那个把醋泼得满天飞的大醋桶,迳自欢喜地询问水靖近况。
“二哥,那位姑娘是……”
水靖笑了笑,“早不是姑娘了,是你的二嫂,蝶衣,很漂亮吧?”
水钥点,“很漂亮,恭喜你了,二哥。”
乐见二哥的感情有个归宿,而且蝶衣的外表尽管看起来冷漠,但从她马上挺身保护的行为,就可以看出她温柔的个性跟啸天很像。
“哪里,这位是你……”水靖笑得十分暧昧,不用水钥说,他也可以从那种占有的动作猜出这个人跟小弟的关系,可是他就是喜欢看水钥脸红的样子。
“收容我的人。”
水钥简而化之地说明,这使冷啸天紧紧皱起眉头,随即又闪过一丝无奈的神情。
“为什么你能留下来?怎么让一留下来?”
为他之前那个吻,因此冷啸天对水靖说话的口气不是很好。
水靖瞧了他一眼,没回答他的话,先问水钥的意思。
“小钥,你想留下?”他一定忍受了很多苦楚吧!瞧他憔悴成这副模样,记得那时的他并没有受到这么大的痛苦。
不过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可以以后慢慢说。
“我……”他的心离不开啸天,他是想留下来,可他怕两个人间没有未来,留下来也只有痛苦而已。
“他必须留下来!”冷啸天沉声低喊。
水靖望望他再望望水钥,他了解该怎么做了。他从怀里抽出一把尖锐却透明的短剑,剑身隐隐透着一股寒意,一看就知道是一把难得一见的玄古奇剑。
“只要用这把剑穿过你身上的玉坠再刺入你的心口,一旦这个身体断了气,你就能够回家……”
语未毕,冷啸天夺过那一把剑,怒视着水靖。
“我不会让他回去的,他下命令要人找他来,不是为了要让他教水钥如何离开,而是为了能让他留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