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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方宁笑得整个人发抖,嘴边的炸糕都在抖,在他床上滚了半天,总算吞进去了。御剑让他那条伤腿摆在自己膝盖上,看那扎得乱糟糟的纱布结子:“这谁给你绑的?还画个鸟!”
屈方宁仰天躺得很是惬意,叽里咕噜地说:“还不是那群狗日的!明天整不死他们!”
御剑哂道:“你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队长不正经,带的兵也不正经。”
屈方宁扭来扭去地吃完了东西,咕嘟咕嘟喝了茶,饱暖思淫欲,开始乱撩乱动了:“哪儿不正经?哪儿歪了?”抬着那条伤腿,一点技巧都没有地往他腿间探过去,金铃儿丁丁当当响。御剑一手抓住他的脚,威胁地俯身过去:“小瘸子还敢来撩老子?”
屈方宁换了另一只脚踏上去,感到他胯下之物半硬,变本加厉地又挑了一下,眼睛已经开始使坏了。
御剑压了过来,把他的膝弯挽在手臂上:“吃饱了?”
屈方宁听他声音末端都已经哑了,也很不矜持地张开腿,伸手搂他宽阔的肩:“嗯……没有。差一点。”
御剑衣襟半敞,肌肉健美的赤裸胸膛与他没有扣拢的军服贴在一起:“我喂你?”
他撩开小情人额头上的乱发,粗糙的手在他脸上摩挲,肘部衬在他鬓边,俯身与他接吻。
分开之际,屈方宁嘴唇通红,眼角全是潮红的情欲:“那你……要喂饱才行。”
御剑吻他一下,应了一声,抱他起来,开始脱他的衣服。这夏季军服肩衬太过宽大,平日屈方宁都要拿袢带系住,才不致滑落肩下。见他一条一条解自己系得乱糟糟的袢带,有点不好意思,瞥着他的手道:“不脱衣服也行的。”
御剑不置可否,直至最后一条带子解下,才替他脱掉只剩一边的裤子,将他薄薄的亵裤除下。继而自己解开上衣,半跪在床边开始抽腰带,一颗颗解开军服马裤上的暗金铜扣。
屈方宁全身赤裸,观赏着他黑暗中舒展开的强壮躯体,目光落在他半褪的马裤间,见他那物已经硬得挺直,将白色亵裤顶出粗壮形状,一股男性性器独有的气味浮在空气中。他身上发热,舔了舔嘴唇,移过去靠在他大腿上,抬眼望着他,以示询问。
御剑动作顿了顿,道:“不用了。”将他背对自己放在床上,俯身吻他后颈,又在他肩上重重吻了几下。
依御剑平日的性子,这时候就该掰开他的屁股长驱直入了。屈方宁埋在床褥上等他顶开自己,不晓得他有没有用油膏的打算,为了忍痛还提早咬住了下唇。
不料等了许久,御剑还没有动作,硬茧布满的手抚摸了一会儿他的肩,沿着他精瘦的脊背吻了下去。从深凹的腰线往下,到挺翘的臀线上方,……再往下。
屈方宁咬着的唇不禁骇得松开,全身绷成一条弓弦。御剑平日行事,多是直捣黄龙,这般温存亲昵,实在少之又少。以口相就,更是前所未有。一察觉他有意亲吻自己穴口附近,立刻慌不择路,挣扎抗拒道:“脏……脏得很。”
御剑似乎也有些犹豫,最终只碰了碰他臀上嫩肉,就重新俯身而上。隐约闻见他胯骨一侧香气袭人,遂低头在他腰间一吻,道:“宁宁,你身上好香。”
屈方宁啊了一声,反手从衣物中扯出一只两头尖尖的烟荷包,道:“老狐狸给我的,说是他女儿的手织。做得也满精致,这么菱角儿似的,硌在屁股旁边也不疼。”
御剑心思缜密,转瞬间便知端倪,低声笑道:“老狐狸留香示好,却白让我做了偷香窃玉人。”嘴唇一动,又在他腰上重重一吻。
屈方宁腰身敏感远胜他人,给他胡茬一扎,登时全身酥软,转脸跟他亲在一起。嘴唇刚刚喝过水,转眼便已干燥在唇舌交缠之间。
御剑与他缠绵地吻了许久,取过油膏涂抹自己阳物,捋得几乎湿滑,才曲起他一条腿,深深捅了进去。屈方宁全身干渴难耐,甬道空虚已久,给他粗热的硬物一插到底,身体饱实甘美,畅美难言,只觉眼前阵阵发黑,体内湿软一团,几乎就此泄了。
御剑长腿抵住他身体两侧,将他受伤的腿护住,从身后极慢地抽顶,每一次都顶入他身体最深处,几乎连沉甸甸囊袋都拍了进来。手臂横在他胸口,炙热手掌不住抚摸他乳尖小腹,嘴唇在他耳边亲吻,随动作加深发出低沉喘息。
屈方宁整个人被他笼罩,气息交缠、爱抚不止、连根插入、深情亲吻,只觉全身每一处都被他深爱不已,全然沉醉在这无限的浓情里。
他腿上伤口早已被汗浸透,纱布边缘都已洇湿,此时哪里还想得到疼,只恨腿伤碍事,不能尽兴迎合。御剑抬起他一条腿,着意避开他伤处。见他翘着屁股向自己下体迎来,另一只脚胡乱蹬着床褥,帐内丁零零的全是铃铛撞响,遂在他耳边咬了一口,逗他道:“自己说,像个什么?”
屈方宁一条左腿给他举在手里,身体被插入最深最软处,连五脏六腑都似被他那根巨物贯穿,体内最敏感处一波一波发烫,爽得死去活来,此时真是一点羞耻心也没有,转头咬着下唇,轻轻地叫了一声:“汪。”
御剑笑骂了一句,开始强有力地操弄他。他屁股里插着的部分愈发粗壮滚烫,黏腻的伞状顶部将他甬道里的淫水抽拔成丝,又拍打成沫。高潮之前御剑把他结结实实按在自己怀里,积蓄已久的精液在他夹得紧紧的肠壁内溅射而出,烫得他全身发颤,几乎咬不住呻吟。御剑坚毅的嘴唇封住了他缺水的唇,抵着他柔软的舌尖射精。
情事全程黑暗而隐秘,充满压抑的喘息,无声的舌吻,浓密的情欲。屈方宁连射了两次,脑子里一阵阵黑色眩晕,全身如飘在云朵汪洋之中。喘息之时,只觉御剑铁臂犹自紧抱自己,微微挣了一下,御剑沙哑的声音即在耳后响起:“别动。”见他不明所以,在他后颈湿发上重重亲了一口:“还没射完。”
屈方宁后背一热,果觉身体深处又迸发几股热流。二人都积压太久,他自己小腹已经湿滑一片,御剑精囊更远较他为强盛,射满他整个后庭,又从嫩壁间隙处缓缓流出。
屈方宁射精余韵未过,只觉体内余留的饱胀感甚为惬意,又向他凑了凑,转过头想跟他说句话。才一动,御剑就碰到了他的嘴,又深吻许久,才与他分开。
屈方宁给他亲得晕陶陶的,半天不能复苏。御剑平时在床上虽谈不上粗暴,但也是温柔而专横,不会主动缠人。屈方宁当惯了黏腻的那一方,忽然被如此细心妥帖地疼爱,很有些受宠若惊,乖乖地睡在他怀里,让他强壮的手臂搭在自己腰上。
御剑抱了他片刻,将他汗湿的脸颊拨了过去,对准自己。二人下体仍然相连,屈方宁腰身一软,眼神如在梦中,软绵绵地叫了声:“大哥。”
御剑注视他的目光渐渐清明,叹息般应了一声:“宁宁。”坚毅的唇微微一动,似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