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语起身拎包,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詹一辰的卧室。
这死小孩,多少带点故意。
还敢忽悠她。
他今晚有意无意揭掉厉望南的老底儿,还和厉望南交代的都有出入,瞎话张嘴就来。
她当然相信厉望南,毕竟跟詹一辰又不熟。
不过,说厉望南怕水那件事,应该是真的。
厉望南用探询的目光看着她,眼里赤裸裸地写着“去卧室搞”的意味。
甘语背上包包,两步走到他面前,微微弯腰揪住他两侧的裤腰,一把将裤子扯上来,还故意使了点怀。
厉望南“嘶嘶”地吸着冷气,赶紧扒住裤腰挡住她的手:“兜裆了兜裆了!勒到鸡鸡了!”
甘语松开手,笑着瞥他一眼:“穿件裤子吧你!”
厉望南理直气壮:“进去不还是得脱,反正他看也看见了,我也不用多此一举了。”
甘语勾住他的下巴搔了搔,在他嘴上轻轻印下一吻,径直绕过他往门口走去,还拉上了行李。
厉望南:“?”
他立刻追上去:“你去哪儿?”
甘语打开门走出去,站在门外对他勾了勾指头,等他凑上来,才小声说:“送我走。”
厉望南满脸失望,运动裤的前面鼓鼓地顶成一个大型蒙古包,他还以为甘语要跟他说出去开房,结果,就这?
她刚才不是都湿了吗?
就这??
郁闷地跟在甘语身后,两人直接乘电梯来到地下车库。
甘语一副漫不经心无所谓的样子。
厉望南心有不甘,奈何不敢强行留人,只能认命地开车上路。
就在导航显示还有一个路口就要到的时候,甘语忽然开口:“右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