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被带走了,在村委会会议室里,当着村干部们的面,李山岭感到心惊胆战的。纪委盯着的人,十有八九是有证据的,虽说是请去喝茶,那茶不是好喝的,心里感到庆兴,庆兴自己没伸手,虽然是心动了,但没行动,现在看了张奎的下场,以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惨淡。
“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伸手的结果,不过这事得两天后才能透露出去,谁要是提前透露出去了,谁负责。明白不!”韩景望了望几个人一眼,几个人点点头。然后又讨论了村里账务问题,决定暂时由李山岭负责。李山岭是喜上眉梢,连连表态,决不辜负组织信任,决心…
散了会,留下了刘伟商量一下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两天。两人合计一下,决定由刘伟找个借口告诉他的家,免得弄出来什么动静,使事情节外生枝,生变化。
晚上七点多,韩景正在思考着事情,心里反复推演着白天和前天的事情,原因是张长来光坦白了账务问题,没有说出来钱款的具体去向,这张奎也是他揭的,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想想也是头大,主要是时间不等人啊!
时间长了,阻力就会大,可能会产生变化,把最近半个月的事情和接触过人,象放电影一挣,从脑子里过滤着,忽然意识一跳,有了…这时手机响了,拿过手机,见是郭爱明的电话,接了电话:“郭书记!打电话来是不是案子卡住了?”韩景问道。
“唉!可不是嘛,捉奸拿双,擒贼拿赃,张长来光承认做了假账,具体的资金却是一问三不知,或闭口不谈。我们一筹莫展啊!就卡在这,我打个电话就是问问你有没有什么线索或是…”
“我也正在思考推演这问题呢!你们可以提示性问张长来几个词,堂屋后面…地窑…看看他反应,我猜的不错的话,他听过以后就会彻底坦白了。你们试试看!至于张奎,你们可以适当的时候把他们俩放在一起,听听他们的对话,或许能得到线索的。我也就提醒这些东西了。”韩景答道。
“那行,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试试看吧!死马当活马医,希望有惊喜。”郭爱明挂了电话,走进了审讯室。对着审讯的人耳边低声细语说了几句话,然后出去了。
审讯室里,张长来低着头一声不吭,无论审讯人怎么问。“张长来!你不要抱有幻想,坦白才是你最好的出路,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审讯人员说道。
“我该说的全部都说了,你们还叫我说什么呢?总不能让我胡编乱造吧!”说完话又低着头。
“那好,给你机会,你不珍惜,不要以为我们没掌握证据,我们是想给你立功的机会,既然你不要,我们也没办法,我给你点提示吧!你家里堂屋后面的地窑…”审讯人员提示说道。
一听到地窑两字,张长来打了个冷颤。这一变化被审讯人员捕捉到,“还要不要我们继续提示你?再继续说,就不算你坦白的了,判刑是要加重的,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的,我们去起赃物去了。”说完话站起来准备结束审讯。张长来连忙说:“我说!我说!我坦白…”
结束了审讯,审讯人员露出了微笑,辛苦了几天,总算没白费力气。
晚上天暗了下来,张长来坐在屋里心乱如麻,悔不当初,为什么要听张奎的话?为什么自己贪欲控制不住呢?贪了那么多资金,还没敢花一分呢?真是有命贪,没命花啊!
正在悔恨的时候,房间门开了,有脚步声进来了,然后门关了,张长来也没心思看,以为又关进来别的人。
“张长来!你原来在这里面?”
听到说话声,张长来抬头一看,见是张奎,吃惊的睁着眼睛,又揉揉眼睛,以为是梦幻西游呢!见的确是张奎,吃惊的问道:“老书记,你怎么到这里了?是不是他们叫你来看看我的?”
“我到这里,还不是拜你所赐吗?你这个白眼狼,我真是瞎了眼,怎么和你这样的狼心狗肺的人为伍!”张奎对着张长来破口大骂道。
“我也不知道账本怎么在纪委手里,换成你,你也会说的。”张长来闷声闷气的道。心想:总是对我指手画脚的,盛气凌人的样,我进来了也得弄个垫背的。但表面上还是弱弱的样子。
“账本?什么账本?不是让你烧掉了吗?怎么回事?”张奎责问道。
“是烧掉了,可是纪委手里的清楚的记录每笔钱的去处,比我做的还要清楚的。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呢!”张长来辩解道。
“原来你烧的是假的,你留了一手,把真账本留下了,是打算关键时刻自保吧?张长来你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亏我这么多年照顾你。”张奎怒气冲冲骂道。
张长来一直被张奎压着,这照年忍气吞声的卑鄙活着,就是泥巴捏的也有三分脾气吧。
“老书记,我敬你年纪大,这些年来总是对我指手画脚的想骂就骂,把我当成条狗使唤我。村里账务都不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吗?你拿大头,你是吃肉,而我连汤喝的都是残留。凭什么这样的,不就是仗你镇里,市里有人吗?”张长来怒吼道。
“张长来,你等着,看我出去后怎么收拾你,你家里也跑不掉的,不信等着吧!”张奎威胁道。
“能不能出去都两说,等你出去再得瑟吧!”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后悔,真要是出去了,还能有我及家人好过,人家堂叔可是老市委书记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官场的事情谁能说的准呢!不行,我得把他留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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