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可不会惯着你,到那个时候,就不是去警局里待几天那么简单了。”
“书音和林姨,她们不跟你计较,是看在大家认识的份上,可你也不能因为和大家熟悉,就下狠手。”
“林姨年纪大了,在霍家干了很多年,我们都拿她当半个家人,你今晚,实在是过份。”
纪蕴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话,话里话外,都在控诉自己。
她一巴掌拍开他的手,靠着床坐了起来。
她掀起眼帘,眼底一闪而过的讥诮,“所以,霍总,我还得谢谢你送我进去警局了?”
他的手背泛了红,可见纪蕴用了很大的劲。
霍北林看着她油盐不进、死不认错的模样,气得眉心都在狂跳。
他往后退了几步,扯了扯领带。
“呵,我就不该浪费口舌。”
“跟你这样恶毒的女人,讲道理、讲人情,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
“带走。”
两名警察走了过来,刚要拿出兜里的手铐。
纪蕴直接伸出自己受伤的胳膊,“我刚刚的确是推了她,但是,是她害我在先。”
“你们可以那拿着这纱布去验指纹。”
“是她,先按伤了我的伤口,我剧痛之下,本能的把她推开。”
“我这是正当防卫!”
纱布上,隐隐约约有血迹渗透出来。
两名警察脚步一顿,纪蕴继续说道:“至于白天的事,我没有推宋书音,休想把脏水泼在我身上,我国法律规定,疑罪从无,霍总非要说是我弄的,那请你拿出证据,否则就是污蔑。”
“至于林翠,我还要告她故意伤人,明知道我胳膊上有伤,还故意重重的按我的伤口,导致我的伤口破裂,出血,她居心不良,又借我的力,故意摔下楼梯,她就是故意伤害我,陷害我。”
林翠是林姨的名字,纪蕴想不通自己哪里得罪了林翠,她要这般污蔑自己。
纪蕴忍着剧痛,有理有据的说出自己的怀疑。
“呵呵……”
纪蕴刚说完,一旁就传来霍北林嘲讽的笑声。
“纪蕴,你说林姨陷害你,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既然你说她陷害你,刚刚在楼下,你为何不辩解?”
“你说,她把你的伤口按出血?刚刚你怎么没喊痛?难不成,这些血,是你刚刚上了楼,故意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