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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有什么不好,明明很可爱。”柱间反驳道。
“看起来会给别人添麻烦。”田岛说。
“那就让他只给你添麻烦就好了,”柱间回答道,“反正让他降临到世上的人也是你,你得付这个责任。”
田岛忍不住笑了,他会在旁人不注意时咬着柱间的耳朵:“你就这样把自己的责任撇干净了?”
柱间虚拍着肚皮:“喂,我可是够辛苦了。”
夜晚欢闹起来的木叶美得像是个梦,田岛和柱间来的时候没多少人注意,走的时候更私密些,因为柱间嫌走起来累,直接让田岛打横抱了回去。月见在之前就将这个只住三天的房子打理得很好,铺盖都是晒过太阳,躺上去能闻到温暖的味道。在他们回来前,能干的月见无声无息地布置好,等柱间躺上来时,就想把自己埋进暖洋洋的被子里。
田岛脱掉了身上御寒的衣物——在烧了火盆的房间里,不需要穿那么多。他坐在一旁,看着倒卧在棉被上的柱间,侧着身子的柱间让头发散乱的披着,他伸了伸手,让田岛给自己脱去那身外套。田岛走过去,跪坐在他旁边,替他除了衣服。厚重的外套除去后,露出了柱间蜜色的皮肤,也许是因为这些日子调理得好,灯光下的柱间像盛夏时挂在枝头的果实。增加的丰腴只是让他看起来更为的柔软,这一点在田岛抱着柱间时被确定。
男性深邃的五官变得柔和,昏黄的灯光在柱间身上镀了层光,他微微翘起的唇颜色就像是刚拭去露水的樱桃。
田岛都没注意到自己是什么时候吻了柱间,他只是在柱间半推半就的推搡中,忽然意识到自己控制不住了,而柱间也并不想拒绝。
在千手香说可是适量房事,但又强调不要进入时,他们多数时候,都只是在稍微满足彼此的欲望。
即便柱间变成了女人的身体,本质也仍旧是个会为了欲望屈服的男人。
他看着田岛,眨了眨眼睛,田岛都感觉到他的笑意。
这样子的柱间分明是在对他说,快来呀,还犹豫什么。
还能有比这更可爱的人吗?
田岛拉着柱间倒在被上,被亲吻的人眨眨眼,揽住了他。
他们得非常小心仔细的去亲吻,田岛得压抑着自己欲望,等到将柱间亲吻得喘不过气时,他才让柱间转过身,从背后搂住了人。他亲吻着柱间的后颈,那湿润的嘴唇微张着,于是田岛伸过手去抚摸着柔软的唇瓣。那呻吟声因为拨弄着舌尖的手指而变成了呜咽,口中盛不下的涎水因为过于亲昵而从嘴角流出,沾湿了颈脖。
田岛的手顺着颈部的曲线滑到了胸口,那饱满的胸脯被他肆意揉捏着,柱间闷哼一声,坚硬的乳尖被手指揉捻着,在田岛的指尖被反复拨弄。这样的滋味可以称得上羞耻,柱间涨红了脸,在胸口不断累积的异样感受下,他的两腿忍不住夹紧,体内说不出的空虚。田岛又顺势抚摸到了柱间的腹部,他一手捏着柱间的右乳,一边抚摸着圆润的腹部,低声在柱间耳边说道:“喜欢这样吗?”
柱间闭上眼,田岛说话的吐息落在他耳边,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而没有回答田岛。
想要知道答案的田岛,用指甲在乳头上磨蹭、勾划着,另外一只手则在柱间那凸起的腹部上描摹着,在肚脐边打着转。
柱间搅紧了两条腿,抚摸着腹部的手这时候突然窜到他腿间,强硬的挤在那已经开始湿润的阴户上。
“哦,你湿了,看来是喜欢这样。”田岛的手指挤入其中,经过微微卷曲的耻毛,在那条湿润的细缝上摩擦着。从内中泛出的淫水沾湿了田岛的手指,借着润滑,田岛将手指挤入其中,在小小的阴蒂上反复摩擦着,在这样激烈的刺激下,柱间喘息了起来。下体强烈的快感让他体内涌出一股热流,打在田岛的手指上,整个下体因此湿淋淋的。田岛的腿就此抵在柱间的两腿之间,他让柱间抬起了腿,就如同犬类排泄一样的姿势,让那处私密的地方大大方方的打开着。柱间只感觉到下体湿淋淋的有些凉,之后又是田岛进一步的拨弄着。
那小小的敏感处被反复用手指揉捻着,柱间扭过头,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那空虚的体内迫不及待的能有什么东西填满着,柱间呻吟道:“插进去……我受不了了,快点插进去。”
这样的邀请也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田岛却只能用手指插入湿软的肉穴里,那被淫水冲刷过的肉穴轻而易举的吞入了田岛的手指。田岛用三根手指抽送着,柱间则摇着他的臀,动作间不断的刺激着田岛已经硬挺的性器。那根火热的东西抵在柱间的股间,随着他每一次的摆动蹭过湿淋淋的穴口。手指始终没有办法满足柱间,田岛深吸一口气,从一旁摸出千手香提供的假阳具,材质特殊的宝贝直接被放进了柱间的体内,这样既能满足柱间饥渴的欲望,又不能担心会动作激烈而伤到孩子。
田岛带动着假阳具在柱间的体内抽插着,那冰凉的事物被饥渴的肉穴吮吸着,在田岛的套弄间不断顶入饥渴的深处。一波泛滥的淫液让那根东西变得简直滑不溜手,而忍耐多时的田岛这时候放开手,在柱间两腿之间的空隙摆动起来。粗硬的欲望磨蹭着光滑的大腿内侧,翘起的硬物在被深深顶入时,就会擦过泛滥的下体,顶端戳在那被冷落的阴蒂上。留在外头的假阳具在不断的带动下,在肉穴内轻微的动着,那始终触不到痒处的感觉几乎让柱间发疯。
他无意识之间翘起了后臀,让田岛的两囊拍打着自己,田岛抓紧着他的胸肉,不断用力搓揉着。上下两处的刺激让柱间的快感渐渐累积,可始终欠缺着强有力的顶弄,在这样的性爱中,柱间的意识浮沉着。饥渴的肉穴甚至有些贪婪的想要吞入偶尔擦过的硬物,可是每一次都只是让假阳具在体内稍稍摆动刺激着敏感处,一波又一波的春潮从柱间体内涌出。
不断被戳刺的阴蒂此时也被摩擦得有些红肿,快感频频得近乎麻木,柱间摇摆着臀,那从体内涌出的液体将田岛的性器弄得湿淋淋的,最后田岛用硬物抵在了假阳具的底端,让自己的顶端被吞没进肉穴中。他浅尝辄止的顶入一些便退出,可是被假阳具顶在更深处的柱间在尖叫声中攀上顶峰。总算倾泻而出的柱间喘息着靠在田岛的怀抱里,而忍耐多数的田岛这时候坐起身。他让自己的性器对着柱间的面孔,让两颗饱满的乳肉夹住自己的性器,满是柱间爱液的柱身在胸脯间开始摩擦起来,那饱满的顶端不时戳刺着柱间微张的嘴唇,男性浓郁的味道布满柱间的口鼻,柱间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弄着。田岛忍不住喘息,在柱间的胸肉间用力的抽插。
“等那个小子出来,我一定要把他的母亲狠狠干一次。”田岛恶狠狠地说着,他低下头,看着柱间无意识吮吸自己的硬物,终于忍不住射在了这张被欲望充满的脸上。那白色的浊物溅射在柱间的额头和嘴唇上,田岛低下头,用手指将自己的东西代入柱间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