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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沐浴后的身体带着清爽又温暖的味道,田岛沉溺其中,很快下身便硬了起来。他摸索到柱间的下身,抬起了柱间的腿,这个时候也不管柱间有没有润滑,便抵着入口想要顶弄进去。好在柱间的后穴已经习惯被进入,哪怕被粗暴地进入,被迫含住田岛挤入的顶端,也只是穴口被撑开到最大,边缘微微发红。田岛被入口含住,感到里面紧实温暖,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埋得更深。柱间闷哼了一声,田岛听见了,不由地放缓了动作。他抬起头看着此时的柱间,那双平日神采奕奕的眼睛,此时正温柔地看着他。田岛自觉自己才是最冤枉的一方,可是在这样的眼神下,不自觉就心中有愧了起来。
他只能愤愤想,年轻人就是这么喜欢蛊惑人心!
他报复性的大力抽送起来,那柔软的后穴包裹吞吐着他,湿热的甬道在摩擦中缴紧着,刮擦着田岛的柱身。田岛低下头,咬着柱间的下唇,然后舔弄着柱间的口舌,掠夺着柱间的呼吸,等到柱间胸口起伏喘息着,他愤恨地说:“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你是觉得我老了吗?孩子和你都不听话!”
他边说边大力抽插着,让那包裹着他的穴肉因为粗暴地动作外翻,然后又被他狠狠的插入。
柱间皱起了眉,他的下身隐隐作痛,但是每当田岛的顶端磨着他敏感的那处时,贯穿尾椎的酥麻又让痛感被很快的覆盖。原本只是忍耐的痛楚在这个时候又有了欢愉的味道,柱间喘息说道:“我……我看着你,是因为你是宇智波田岛。”
“虚伪!”田岛咬着柱间的喉咙,舌尖感受着柱间喘息间声带的颤动,这种咬住要害的感觉让柱间在这个时候收紧后穴,欲望被猛的夹紧的田岛差点射了出来,他松开口,等待着这一波快感褪去。然后,他继续说道,“你就是想和我的儿子一起气死我!”
“打死斑、打死泉奈,你就开心了吗?”柱间抱紧了田岛,他们下身的结合因为这个动作而更紧密了些,“他们是你的儿子!他们死了,是你更心痛些……还是我!?”
“闭嘴!”田岛狠狠的抽插起来,让柱间的话语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他这时候什么都不想听,只想在这个时候发泄一下。
柱间闭上眼,配合着田岛的动作,两个人的交合处作着淫靡的水响。田岛将柱间的腿高高抬起,紧压在柱间的前胸,后臀因此而高抬着,田岛大力操弄着,那原本就紧热的肉穴此时软软含着他的欲望,腺液不断的从里面流淌出来,将田岛的柱身浇淋得湿漉漉的。那滑腻的汁液从股沟滑到了床铺上,将他们身下的一块都打湿了。
他们两个都喘得厉害,田岛发泄之后,还没有够,将柱间整个人翻过来之后,让他高翘着后臀。
柱间的头发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在田岛还没准备好时,柱间闷声说着:“就算这次我们做错了,可你这么生气,气坏了你自己……”
“不用你管我!”田岛拒绝道。
柱间回头瞪着他,说:“我不管你,你气死了是要让辉夜没有父亲吗?他还那么小!”柱间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气力,索性翻身回来,直接压在了田岛的身上,他饱满的后臀磨蹭着田岛半硬起来的欲望,田岛没克制的全部硬了起来。柱间压在他的身上,直接瞪着他,那双眼睛这时候出奇的漂亮。
田岛呻吟一声,柱间后穴的东西因为他现在的动作流了出来,那缓慢滴下淫液浸润着他的下体。田岛硬得发疼,完全可以想象在柱间的穴口是一副怎样淫靡的样子。他忍不住扶住柱间的腰部,欲望顶在入口,想要顶入,这个时候恰好柱间坐了下来,那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两个人都叹息一声。
田岛沙哑着嗓子说:“好了,你不要说了。”
柱间这个时候瞪着他,手撑在地上摆动着腰,田岛迎合着戳刺着,他们两个人的配合让房间内一时间只剩下肉体的碰撞和男人的喘息。柱间很快便被操干得腰背酸软,可他还是执意把握着性爱的节奏,田岛被他不时收缩的后穴夹得没有脾气,只想好好发泄一番。最后柱间的欲望喷洒在田岛的腹部,那紧缩着的后穴让田岛也直接了当的缴械,柱间浑身都是汗,最后倒在田岛的旁边。
不知何时,外面的雨水渐渐停了,如今只剩下小雨淅沥沥的下着。
他们两人在高潮的余韵中沉默了一阵,然后田岛主动抱着柱间。
房间里静得能听到他们的心跳声,柱间和田岛谁都没说话,可谁都知道对方并没有睡着。
“柱间,我老了。”田岛忽然叹息道,“我这次也气坏了,我感觉斑就像是故意在忤逆我。”
“你是老了,所以都胡思乱想起来。”柱间捧着田岛的脸说道,“明明我嫁过来的时候还是一个大叔,现在就变成了个爱发脾气的老人家。”
田岛笑了出来,他说:“我是老了,换在十年前,我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柱间抱着田岛,他们两个人汗湿的身体紧贴着。
“这次我们都做错了,可是既然没办法挽回,就不要让你更心痛了。”柱间伸手摸着田岛的眼尾,那里已经流露出时间的痕迹,“斑是你最骄傲的儿子,哪怕这次之后,也应该是。”
田岛哼了一声,没说话。
“你打坏了他,以后谁来扛起宇智波一族……”柱间抚摸着田岛的头发,“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会有折中的法子的。”
田岛没有说话。
“明天去看看斑吧……”柱间轻声说着,“他伤的很厉害……”
田岛仍旧没有说话,柱间叹了口气。他的额头跟田岛互相贴着,两个交换着气息,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睡了过去。
幕四十六
一场夏季雨后,庭院内的植被已经被雨水打得花叶凋零,月见半宿都没有睡好,但是惯性还是让她照常起身,来到后院来查看田岛、柱间的情况。
她带着两人的早膳等待在房门外,阿草在她背后叹息着,平时都是他照料那些花花草草,看到它们这样一副凄凉的样子,总不免有些难过。这个时候房门被从内打开,柱间草草披着衣服,看到月见忙吩咐道:“你快让人找族医来,田岛他有些发热。”
月见忙站起身,向着外面而去。
说起来,这也是难怪,昨天那样的盛怒,又淋了雨,和柱间互相慰藉一番,田岛就是铁打的人也难免受到影响。族医被月见匆匆拉过来,柱间这时候已经把自己收拾整齐,族医是个四十岁的中年人,对这样的伤寒症很有经验,给柱间开好了方子,也不忘安抚一句:“没什么大碍,就是内燥加上操劳过度,吃了药休息几天就好。以后尽量在脾气方面克制一下,毕竟族长年岁也上来了。”
柱间应着声,之后月见照着方子去煎药。柱间让蜜豆她们盛了水来,替田岛敷着额头,然后起身去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