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内心始终都在嘲笑那帮家伙:你们以为千手柱间是什么人?
千手柱间是什么人?
他的内心中可从来没有族别这样的私心,斑对此再清楚不过。那个站在山崖上的少年,是纠缠他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梦,当初许下的心愿,如今在夜深人静之时,时常拷问他的内心。
假如一切可以重来……
他昨天又梦见了柱间,是为了他而冲进祠堂的柱间……手指带着药物涂抹到他的皮肤上,那种触觉似乎还停留在自己的皮肤上。
可是清晨的鸟鸣叫破了春日的梦,他起身的时候就想到,今天有时间带辉夜去道场。
他得履行他答应柱间的事情,当一个好兄长。
他已经没办法当个让父亲引以为豪的儿子,似乎也只有做个好兄长来弥补这些,斑不禁麻木的想着。
前厅已经按照吩咐的布置好了,斑坐在自己一贯的位置上。辉夜不自在的坐在他旁边,斑抬头的时候,就看到大步迈进来的柱间。
柱间冲他笑了笑,说道:“你父亲走路就是慢。”
斑根本不想听他说着这些事情,他沉默了一下,拿两人的工作启了话头:“木叶现在建设的差不多了,可以考虑让更多的人进入到木叶之内。”
柱间的神情改变了些,他叹了口气:“是啊,但总有人会不舍。还是需要有个合适的机会……”
“你总是想周全。”斑直截了当的说,“但是他们又何尝尊重过你的决定呢?”
“哎,要尊老爱幼。”柱间打了个哈哈,他这个时候敲了敲桌面,对辉夜说,“不要挑食,辉夜。”
辉夜扁了嘴,没有把第二片绿叶子赶出自己的碗。
“之后的工作呢?”斑问道。
“没有了,暂时还没有出动到我的任务。我倒是听田岛说,大名那边有问题?”
“继承的问题。”
这样的话,所面临的问题也就十分明显了,柱间摸了摸下巴,然后看到田岛走了进来,就笑着说:“哎,马上又要到了你出马的时候了。”
田岛说:“那你好好看家。”
“是是是,去都城还是准备一下……哎,我想起来了,昨天过木叶的时候听到人说水峪回来了。”
田岛皱了眉:“只有水峪?”
柱间没有觉察什么不对,摆摆手说:“大名那里走不开人吧。”
“那等水峪来了,可以具体问问都城那边的情况。消息到底不如亲眼所见……”田岛手指轻轻叩着桌面。
柱间笑着说:“紧张了?也是呢,某人好像一年没出过远门了。”
“我用完饭了,你们请。”斑忽然说道,然后看了一眼自己手边的辉夜,辉夜赶忙扒了两口饭,将自己讨厌的绿色蔬菜留了下来。先一步跑了出去,只有话被风送了进来:“我也吃好了,你们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