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收好了密令,替田岛检查着背上的药物,说道:“我知道,哪怕斑伤了你的心,你也不会因此对他的继承权进行改变。”
“我正是为了这个原因,教育了他这么多年。”田岛喝下那杯酒,药酒喝起来比一般的酒要苦涩得多,田岛皱起了眉头,“他这两天在干什么?”
“听启说,在筹备反击时要用的部下。”柱间替田岛拉上衣服,田岛转过身,和他面对面,等待柱间替自己理好衣服,柱间手脚利落的替他系好了衣带,然后站起身收拾东西,“他这两天挺乖的……”
田岛瞥了柱间一眼,说道:“希望一切都如你所说。”
柱间对着田岛笑了笑,然后收好手上的密令,说道:“这个消息你就告诉斑吧,他想动手很久了。”
田岛点了点头。
斑的手脚比想象中的更快,在密令没有下来的这两天,他一直都在同自己的部下磨合着配合,将敌人带入到结界之中,然后由自己解决,这个是最快速简单的方法。结界将战斗的破坏给局限到最小,泯灭痕迹也变得十分简单,那样即使是政宗想要借此在大名那里获取同情,也没有着手之处。
当从田岛处得到消息后,斑立刻就带着他们来到政宗的宅邸。在这里,隐藏着羽衣一族的余孽,这些忍者将这里保卫地就像是一只铁桶。
怎样牵引出那些家伙?
斑用了个再简单不过的方法,他的豪火球点燃了一间偏僻的屋子,然后让部下拉响了救水的警铃。
在一片“走水啦”的呼喊声中,有数条身影跃出了政宗的宅邸。他们显然认定这件事不那么单纯,而想要找到罪归祸首,其中一人就这样撞进了斑所设置的结界。
屏蔽声息的结界内,斑就像是老练的猎人,等待着自己的猎物,他的体术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高效运转的写轮眼更是窥破了敌人的动作,在斑带起的节奏中几乎是被挨打着。在你来我往的交锋当中,斑最终折了这个人的手臂,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把这个人带回去拷问。
这个身上有着羽衣族标志的人咬下了口中的毒牙,朝斑唾了一口带毒的血,骂道:“宇智波的畜生,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斑的回复是一道刺眼的刀光。
他切掉了这个人的头颅,只留下了切割后的身子。
“这个头颅,是交付任务的道具吗?”他的同伴皱眉问道。
“保存下来,会有其他的用处的。”斑如此说道。
幕八十六
令政宗恐慌的袭击接二连三上演着,他最得力的忍者一个个都失去了自己的头颅,他现在每天的噩梦就是清晨醒来,被自己的仆人告知,谁的脑袋又没有了,身体正摆在他的门口。
同这样恐怖的事情一同兴起的谣言是,在他所居住的巷子里,出现了以夺走人头颅为癖好的恶鬼。
于是和尚们开始频繁的出入这里,做法事的香烛气味弥漫在整条巷子里,政宗每天乘坐着牛车都能在衣服上沾染一些。
想到这里,他内心不由得十分怨恨起自己的父亲。
如果不是因为父亲疼宠千枝子,他又怎么会到这样狼狈的地步,本该是嫡长子的他竟然也要倚重忍者的力量,让他们拿捏着、威胁着,失去了贵族该有的身段。现在,因为他对仁宗出手的事情,他的父亲甚至默许着木叶那些家伙来磋磨自己,这样的一口气让他怎么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