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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知道自己的体内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不断被操弄的后穴此时正贪婪的吮吸着柱间的硬物,随着又一次的体位更换,两个人侧倒在地上,田岛的一腿就像是犬类那样的抬起,柱间岔开腿跪坐着,不断的向前顶弄着。身体没办法的因此摇摆着,柱间正狠狠的抽送着,每一下都是拔出了穴口,然后再狠狠埋进去。
柱间还是第一次看到田岛外翻的肠肉,原本是很正常的颜色,现在正因为反复的摩擦而有了艳丽的模样。这种景致让柱间在一声低吼中射出了自己欲望,那灼热的精液烫的田岛瑟缩一下,而柱间则没有办法克制的覆压在他身上,反复亲吻着田岛的脸、颈脖还有背。柱间的亲吻有着炽热的情感,喘息中的田岛几乎没有抵抗之力,他只能边咒骂着,边拥抱着柱间更年轻的身体,却很快因为感觉到柱间性器的生机勃勃而想把柱间推开。
“不要拒绝我……”柱间用性事不足的沙哑声音恳求着。
“随便你……”田岛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感觉到腿又被可耻的打开到极致,柱间的性器再一次埋了进来。
已经松软下来的后穴毫无障碍的接纳了柱间,然后又被新一波的顶弄掀起欲火,田岛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石磨下的米,在一波又一波的碾压中几乎要被碾成了粉末。而柱间则是精神奕奕,他将田岛摆弄出了各种的姿态,然后用硬热的性器狠狠的操弄进来,被吞没的欲望在挤压中说不出的爽快,他边抽送着,边亲吻着田岛,试探着田岛更敏感的所在。
田岛在昏沉中隐约觉得见到了天光,被反复使用的后穴因为初次而已经有些肿胀了,因为这样,柱间才恋恋不舍的射出自己的精水。然后饕足的搂着田岛,夸赞着:“田岛你可真棒。”
眼皮已经快合上的田岛连斥责柱间没有节制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嘟囔了一声咒骂,就在柱间热力十足的拥抱里睡了过去。
“你可真好……”柱间又称赞了一遍,他亲吻着田岛的耳朵,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幕九十七
柱间一夜风流,他第一次尝到占据上风的滋味,食髓知味之下哪怕睡着了都是拥着田岛。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
他起身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日头已经升了上来,宇智波宅里已经有了欢闹的人声,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辉夜了。柱间看田岛还在睡着,掀开被子一看,还能看到自己留下的吻痕,腿上还有东西流出来后的点点精斑。柱间忍不住抓抓自己脑袋,他没想到能够搞得这么激烈,想到昨天被使用过度的后穴,想来田岛今天都起不来身。但是这样的痕迹又怎么能让别人看到呢,柱间边想着,边穿好衣服。
无论是清洗还是涂药,这种事断然不能泄露出去。柱间想了想,就蹑手蹑脚的出去,找到了月见就说田岛受凉了,自己今天都要在房间里照顾田岛。
月见体贴的问:“要不要请大夫过来诊治一下?”
柱间摇摇头说:“只是偶感风寒烧了起来,就不用叫大夫了,不然辉夜还以为他父亲又怎么了呢。”
月见想起辉夜前阵子那副让人心疼的小模样,点了点头,就让人将擦身的凉水送到了他们房门口,连同柱间的早膳和预备给田岛的清粥。
柱间端了水回屋子,打湿了手上的手巾就替田岛擦身。被他这么一打扰,哪怕是田岛昨夜精疲力竭也还是睁开了眼睛,仿佛被重物碾过的身体让他一下子想起昨夜的奇耻大辱,难以启齿的地方更因为使用过度而火辣辣的疼。柱间腆着脸冲他笑,田岛翻了个白眼,柱间安抚道:“好了,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不敢了。”
“没有下次了!”田岛果断说道。
柱间脸上流露出了一丝遗憾,他低头给田岛擦身,将他的腿根处清理干净,然后再拿出药膏准备给田岛涂。
田岛连忙拦住他,说:“这个我自己就可以了。”
“真的不用我帮忙吗?毕竟是在那个位置……”柱间还要分辩什么,可田岛脸黑的就像是锅底,他说:“够了,我说可以就可以。你去吃早膳吧。”
柱间拗不过田岛,就把药膏给了田岛。应了田岛的要求,他用屏风把两人之间隔开,柱间背对着田岛,开始吃自己的早膳,虽然如此,可面对着吃的,柱间仍旧忍不住支起耳朵听着田岛在自己背后的动静。衣服悉悉索索的想着,田岛因为得够着自己的后面,不自觉发出了思索的沉吟,最后抹上去的时候,因为疼痛更是“嘶……”出了声。
柱间心想着,这男人可真是倔强啊。他随便扒了几口早饭,听着背后细微的声音在片刻后消失了,柱间说:“好了吗?”
“好了,把屏风撤开吧。”田岛没好气地说道。
柱间撤开屏风,把小几搬了过去,他不放心,又给皱着眉头坐直身体的田岛加了几个软枕在背后。田岛默不作声的接受了他的好意,柱间观察了他的脸色,觉得自己还是什么都不说最好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辉夜跑了过来,说道:“柱间、柱间,父亲大人怎么又生病了?”
“你父亲昨夜受凉了,所以今天就要好好休息了。”柱间一本正经的说道,而田岛则被提醒了想要隐藏的事情,脸色又不太好。
“那我想看看父亲……”
“……不用进来了,你还小,万一也被感染了怎么办。”田岛直接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分明是昨夜呻吟了太多,可听起来也很有伤风感冒的说服力。站在门口的辉夜遗憾的哦了声,就乖乖的在门口回复道:“那父亲要好好休息……辉夜先去道场,回来再来陪父亲说话。”
“好了,不要磨蹭了。”田岛催促道。
事情就这样糊弄而过,田岛靠着喝了些清粥,等到胃被粥暖过后,田岛又有了些睡意。
他跟柱间说道:“斑要是听到消息,肯定也要过来,你把他挡住,我不想见他。”
“好的,你先睡一会吧。”柱间服侍田岛躺了下来,看着他这些天清瘦些的脸颊,凑上去吻了一下。田岛本来内心还有点生气,可是凑上来的柱间眼睛望着他,嘴角的笑意让那张脸孔显得精神奕奕、光彩照人,田岛心动之下,顺着柱间的亲吻和他口舌交缠了起来。两个人在床榻边黏糊了一阵,柱间才恋恋不舍的替田岛掖了被角,离开房间。
出了房间来到前厅的柱间,恰好就遇上了正要出门的斑。昨天被田岛砸的流血的额角已经稍微处理,他脸上没有露出昨天发生事端的一点端倪,只是冲着柱间点了点头。
斑说道:“我待会要去同族老商议一下事情,听说父亲病了,等我回来就去看望他。”
柱间想到田岛的叮嘱,便说:“不用了,你父亲已经先吩咐过了,只是小病而已,他自己休息就可以了。你和泉奈就不要去看他了,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