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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做出我很担心我真的没钱我很肉痛的样子,明显地就是玩笑话了。
向来人前稳重老成的唐朝也忍不住笑了:“你有这么大个影帝男友,你朋友也都是多金的钻石王老五,还在乎这点儿钱?”
杜沅眼珠子往正和宋建本等人说话的季岩身上转了一圈儿,又回过眼神道:“可许佑说过的,他也是我朋友,在我没钱的时候垫付这么一笔费用都是朋友应该做的。”
她脸上的笑容很促狭,许佑浑不在意地笑:“如果你脸皮够厚的话,可以不还。”
这时,杜沅又装作偏头思考了一下的模样,认真地说:“可是因为你注定不会去争家产,也就是没有父辈的遗产可继承,我要是再不还你钱,你不是太惨了些?”
“……”许佑有点儿后悔自己当初脑子发热把事情告诉杜沅。
他想了想,有些倨傲地说:“争产有什么意思?我喜欢自己赚钱的这个过程,我赚到的,比他们争的东西更多,只是老人家想不通,认为不能便宜了別人。我倒觉得別人能得多少财产和我没多大关系。”
杜沅拍了拍许佑的肩膀给自己脸上贴金:“果然是我杜沅的朋友,就是要有这样一种视钱财如粪土的气势。”
唐朝“咳咳”了几声,笑道:“你好意思。”
许佑说反话:“哦,刚刚还想欠钱不还的人不是你。”
杜沅就嘿嘿一笑。
等到前边儿等到主菜都上来时,众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杜沅和季岩坐在一张高几前,她走过去,微微仰着头,季岩十分自然地把她的腰一搂,低头十分亲昵自然地在她唇上亲了亲。
和唐朝一起坐在一张高几前的许佑见到他们的模样,认为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此情此景——美好。
是的,但杜沅和季岩站在一起时,让人感觉很美好。
“就这样吧。”许佑心内暗道,原本他就不打算挑明自己的心思,此时看到这样美好的一幕后,他心内的悸动在渐渐地平息,原本就浅淡的爱慕在这一刻消弭。
“其实做朋友是最佳选择。”这样一想,他心内原本的纠结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高几上都摆这古色古香的酒壶,坐下后,杜沅故意在季岩的耳边问:“这酒是红的还是白的?”
她说话时故意咬了咬季岩的耳朵。
季岩淡定地看着她:“别闹,酒宴结束后你逃不了,不急。”
杜沅眼睛眨了眨:“我好期待。”
季岩:“……”个女流氓。
杜沅纤手执酒壶,微微一倾,清亮的水柱便从壶嘴落入小巧雅致的青白瓷杯中,她斟了两杯酒,季岩就拿过酒壶,和杜沅一起,一人捏着一直盛满了酒的小酒杯,挨个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