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电梯打开的瞬间,电梯不远处有几个工位,工位里面此时还坐着几人,都极有默契地朝他们这边看了眼随后又立马低下头忙自己的事情。
尽管这样,于雾还是能看出她们心不在焉,那种想抬头看,却又被资本压着的感觉。
“我怎么了?”沈惟江丝毫没顾忌,举止亲昵的揽着女孩朝办公室走去,途中还不忘小声调侃,“咱俩这种关系,亲一下都不行吗?”
办公室门关上,随后“啪嗒”一声紧跟其后。
于雾回眸望着男人脸上这般浪荡模样,不禁撇撇嘴,红着脸小声吐槽道:“你变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以前我是哪样的?”
两人距离不算远,男人说话时的气息时不时会落在耳垂,惹得她心底直发痒,忍不住侧身捏住耳垂。
她选择不去回答他,默默侧身与他拉开了距离,站在一旁环顾着这间偌大的办公室,便岔开话题,小声问道:“你还没跟我说。”
“想知道?”这一刻,沈惟江嗓音莫名低低柔柔。
他牵着女孩手心,拉着女孩来到办公桌前,牵引似的让女孩坐在他先前坐的位置。自己则是伸长双腿,悠然自得地半靠在桌子上。
于雾瞧着这一切,心里顿时有点没底。
她摇头又点头,牙齿咬着嘴唇渐渐泛白,抬眸望着眼前男人。
望着男人眼底的笑意,她怔楞一秒,脑海里渐渐意识到一些不起眼的事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两人相见或者在路上偶然相遇,不论何时何地,沈惟江看向她的眼神总是含着笑意,那种浓情缱绻,爱意险些要溢出来的感觉。
她说:“你想跟我说吗?”
沈惟江说:“想跟你说。”
于雾看着他弯眸笑了笑。
沈惟江靠在桌上靠了会儿,低眸瞧着女孩这般模样,喉结暗暗上下滚动。随后俯身提着女孩坐自己腿上,半推半就着,两人就这样互相依偎着说话。
短短十几分钟之内,男人轻描淡写地讲完这几年经历,其中之间经历过的所有苦难都用一句“过去了”带过。
他那天能出去找于雾是把沈明海安排监视他的人给打了,这件事之后沈明海心中一直存着气,认为他这个儿子现在不止是叛逆和不服从管教,现在可以打他的人,明天他就能杀人放火。
而之所以造成儿子变成这样的原因,一切因素沈明海都怪自己平常把他保护的太好,再加上沈惟江那时当着众人面不在花他一分钱。所以,等沈惟江去北京上学的时候,沈明海把一切资金全给他停了。
而在高中最后一次暑假临近大学开学时,爷爷生病住院,醒来时忘记沈明海这个人。当知道沈明海这个陌生人要来替他付医药费时,爷爷直接以死相逼,说自己没到让其他人来资助他的地步。
那时的沈惟江,打心底是恨沈明海的,宁愿去问其他人借钱也不愿去花沈明海一分钱。手里面加上大大小小的比赛奖金一共也就不到十万,就连他那辆限量山地车卖了之后钱也不够在重症病房待上两个月。
上了大学后,之后的学费以及生活费全是他去参加各种比赛以及当家教一分一分赚来的。后来他觉得自己不能一直如此,要想对抗沈明海那样精明算计的人,他必须得强大起来。随后他就开始创业,那时候圈里人几乎都知道他和沈明海已经决裂,那些人表面对他客客气气,实际碍于沈明海的财力根本不敢与他合作。
从那开始,他想做什么从不自己出面。比如公司刚上司做的风投,那时公司没多少人,他信任的人也寥寥无几,可尽管这样,他也必须得找个人替他出面。
大学四年,学校、医院和公司三地奔波,早已让他适应强力度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