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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人么,当初轻而易举刺杀了三皇和尔的?荷哑的目光并没有恶意,只是带着好奇。
“如今我父皇抱恙在身,无法亲自接待使者大人,已是大大不敬,还望大人您能谅解。”
“无妨,听闻现今是两位皇子理事监国,接待来使也是对使者的尊敬。”只是金河国王似乎不是抱恙而是出巡了吧,身为夏利国的大公,很多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那好,使者大人舟车劳苦,不妨先好好休息,待精神体力恢复好了我们再来商讨此次出使之事,可好?”太子问。
“也好。”荷哑笑回。
“荷哑大人,本王诚挚邀请您去府上小住,不知大人可否愿意?”应天开口了,这是他在这里的主要目的,接使者回王府小住。
“荷哑当然愿意。”这是实话,这对……主仆很有趣。
“请。”应天起身摆手,“太子皇兄,我就先带使者大人回去了。”
“好的,可不要亏待了使者大人。”太子笑道。
荷哑也起身,眼角带笑地看一眼自始至终没说过话有过动作的现在跟在应天身后的男人,颔首走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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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把他当花瓶啊。红雪自是没语言,他还没弄清楚应天非把他带在身边的目的,难道是单纯地为了吸引夏利使者的目光么?说实话,这个使者倒是个清丽脱绝的人,圣洁高雅,眼神温和沉静如一潭深泉。
作为礼节,应天当同使者同乘一辆马车,不过一辆马车坐三个大男人稍嫌拥挤,于是应天看着快他一步上车的红雪,勾起嘴角笑笑,自己上了骏马。
“你好。”荷哑侧过头,比起车窗外的异域街景,身边这个人他比较有兴趣。
“你好。”红雪回应,“我叫红雪。”
“是你杀了和尔?”虽知答案,可荷哑仍是单刀直入地发问。
“对。”红雪也大方承认。
“这么干脆地承认,不怕我国借此挑衅?”纯粹好奇。
“你这次出使金河是为了什么?”红雪反问。
荷哑不答而笑,末了才回答:“当然是为了见你。”
红雪挑眉:“因为好奇,还是感激?”
“好奇是真的。至于感激,除去和尔对双方都有利,确是你们帮了忙,可我们也给予了你们方便。互利的事,何来专门感激?”荷哑不温不火地回答,却字字珠玑,“况且此次两国结盟,对双方对天下对百姓必将带来共同利益。”
“与我无关。”红雪老实说。
“你不是静王的人?”
红雪勾起一边嘴角,惯有的淡淡讥讽:“某方面来说是的。”
荷哑不解挑眉无声询问。
“正如你与你家主子的关系。”扔下重磅炸弹,“我是他的男人。”
红潮刹时爬满荷哑面颊,连耳朵根和脖颈都红得跟要滴出血来似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难得主动解释:“是当初潜入夏利大宰相府时不小心看见的。”
“你潜入我府中做什么?”荷哑仍旧满脸通红。
“被和尔的探子逼急了,随意进了家宅子后门。”
“……”
“赵应天和我一起行动的。”
“……”
虽说当初是有意为他二人放水放行,可也太……回去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一定要加强宰相府守卫戒备与和玉的随侍,真是……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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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皇叔,干爹。”和风上前迎接,“这位想必就是夏利国大使者了,你好,我是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