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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白惹怒琴钦会有什麽後果,凌越也做好了准备,但想像毕竟和现实不同,药物大大的降低了凌越的耐受性,被异物贯穿的恶心感敌不过窒息般的快意。
「唔……」凌越溢出一道低吟。
琴钦勾起笑容,弹了下凌越完全勃起的下体,得意的看著它流出透明的黏液。
凌越扬起头,脖子绷出优美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啃上一口。
琴钦把玉棒完全塞入凌越的穴内,空出手指拂过他的喉结,划过他的锁骨。
後面好空虚……凌越收紧肌肉,但玉棒是极细的,没有了琴钦的操纵完全得不到快感。
看著凌越无意识张开的嘴,琴钦将中指放进去搅动,直到口涎被捣弄得溢出……
琴钦拉开凌越的腿,手指在他的股间揉压,微红的菊穴已然被染成了豔丽的红色,散发出糜烂的气息。
「叩叩。」
紧闭的门被敲打,三番两次被打断的琴钦甩了下头发不想理会,盛宴还没有开始呐。
但门外的人显然不愿甘休,加快了敲门的速度。
琴钦不耐的拧开门锁,「怎麽了?」
还是刚才那位中年眼镜男,他走近贴在琴钦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琴钦抿了抿唇,稍後才道,「好吧。」
凌越流了很多汗,加上一天未进食,脑子有些晕眩,眼镜男和琴钦说过话後,琴钦就拿一条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然後有一双大手把他抱起,走了半分钟後,凌越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床单很清新乾净,这让凌越有了短暂的放松。
抱他的人很有力,不是琴钦,身上有著淡淡的烟草和古龙水的香气,从脚步声听来,那个抱他的男人并没有离开,而且琴钦也没有跟来。
一种不妙的感觉爬上心头,凌越挣扎著想要用被绑住的双手掀开眼罩。
在碰到布料的瞬间,那双大手捏住了凌越的手腕。
凌越半边身子都被捏得麻木了,那个人,想要把他弄骨折吗?
男人压在凌越的腿上,将他的手固定在床头,然後开始拉开裤子的拉鍊。
「滚开!」凌越在听到拉鍊声的时候几乎炸毛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相继浮起。
男人一把骑在凌越的腰上,压得他几乎背过气去。
凌越是光著身子的,後穴还因为春药不停蠕动收缩,男人抬起凌越的腿,但凌越却不停的踢动,男人嫌他碍事的将他翻过身去,然後跨坐在他大腿上,这样凌越就无法反抗了。
「不要……」凌越低声哀道。
男人迳自掏出准备好的套子,为自己勃发的雄伟戴上,掐住凌越的腰就贯穿到底。
「!」凌越的尖叫卡在嗓子里。即使有了药物的润滑,那从未接受过男人的地方还是不可能在第一次就接受如此庞然大物粗暴的贯穿。他的上身猛然抬起又落下。
男人咬上凌越的肩胛骨,凌越紧窒的内壁绞得他很不舒服,既然他不舒服,咬咬凌越那是应该的。凌越作为被插入方,本就承受巨大的疼痛,但这点男人一点也不在乎。
剧痛很快替代了体内的搔痒,凌越绝望的瘫软下来,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抓住他的人,但凌越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男人摸著他的脸,给他拿下了眼罩,凌越满心以为能看到他的样子了,但男人却戴著面具,从额头到鼻子都被遮住,仅留下难以辨认的下巴和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