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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五皇子不是姐姐喜欢的人?”不喜欢他你还那么拼?刘玉絮惊讶。
这里面的道理恐怕絮娘一辈子都不会理解。刘玉筠淡声道,“姑娘家说什么喜不喜欢的,你也不害臊。”
欸?这不是你刚才先说的吗?刘玉絮张口结舌。
“总之阿爹要往翰林院升迁,那是最清贵的地方,你以后说话做事拿捏好分寸,切勿让我们小二房丢脸。”
这一席话说的刘玉絮又气又不服,我怎么让小二房丢脸了?
“上回去宫里,你那失态的模样……”刘玉筠摇了摇头。
不知为何,这话仿佛戳中了刘玉絮痛处,她身子微晃,极不自然的别过头,目光困惑不已,心也跳的难受。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没,没怎么。”刘玉絮忽然想哭。
她中了邪,经常在梦里看见那个男人,漂亮的令人喘不过气,可梦一醒就吓出一身冷汗,那不是她能妄想的人。
刘玉筠微微眯眸,早就发现她不对劲。
忽然……特别憎恨阿娘,生这个多余的废物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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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通济县令齐胜福忙的腰带活活松了一圈,他这辈子就没有这么瘦过。
前脚来了个说一句话留三个陷阱的可怕郡王,后脚公主凤驾紧跟而上,且事先还没打招呼,仿佛从天而降。
这,这下榻的房间还没收拾,迎接凤驾的仪仗也没准备,别说给公主留个好印象,不惹公主嫌弃他就谢天谢地,一着急,他晕过去,醒来时额角贴着两贴狗皮膏药,加上那白胖的模样,活像个坐月子的农妇。
师爷端一碗药坐跟前,苦口婆心劝道,“老爷您别急啊,这不是还有我嘛!咱们这地方山清水秀,但架不住乡下就是乡下,她公主再挑剔也不可能比着宫里的规矩来吧,再说人家只是路过,路过就是随便走一走,咱们拿出最好的东西小心伺候周全便是。”师爷的一番话令急晕头的县令仿佛又清醒了不少。
“什么时候到啊?”他有气无力。
“明儿一早。”
“让本地那几个乡绅,把家当全给我献出来,再把郡王隔壁的院子重整一番,总之你看着办吧,做好了这事,我把三丫头嫁给你儿子。”
真哒!师爷两眼放光,幸福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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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敬已手足无措望着床上蜷成一团的刘玉洁。
“月事怎会这样疼?”他将香薰小手炉塞进她的兜兜里,前世只要这样捂一捂就会好的。
“我想睡一会儿。”有他在,她根本睡不好,但这会儿她看上去很憔悴,闭着眼便不动。
“阿玉,你睡吧。”他俯身亲了亲她光洁的脸颊。
昨晚抱她回来。
浑身冰冷的女孩用尽全力对他笑了笑,“你想怎样都好,可是我小日子来了,要不我先用手给你解决吧……”她说完就去解他腰带。
心里一惊,他往后退了步。
他说的没错,她根本不是好女孩,她只是一个裹着单纯少女皮的女人,经历过风尘的女人。刘玉洁单手按了按松散的鬓角,等着他说出另一个更不堪的法子。
但他没说用嘴,只是淡淡道一句,“睡吧。”
睡吧?
就这样放过了她?
似是不敢相信,她怔怔望着他。
眼仁儿是黑色的,眼白却如蛋清一般,这样的一片明亮从前世到今生不曾变过。
她虽身处地狱,但这双眼永远不会被污浊侵蚀。韩敬已俯身,沉默凝视她,从她放大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狰狞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