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的人吓个半死,已经派人下水救援,幸好他们平安无事,也顺利通过考验,拿到了提示卡。
据说,l太太那组早在中午就弃权回去了,而叶青这组倒是死撑着抵达终点。
这些都不是白心想要关心的事情,她听过了,便忘了。
白心刚洗过澡,头发还微湿。
她蜷曲在毛毯内一动不动,桌上是一碗味道辛辣的姜汤,有点刺鼻,唤醒被冻僵的鼻腔;几缕发丝粘在脸侧,变硬了,有点痒。
她还在想之前的事——她在水下,被苏牧……吻了?
唇上的触觉犹在,不烫,很冷。他的鼻尖与她相抵,水下嗅不到任何的气息,只知道他当时下意识抓住了她的腰间衣料,力道很大,攥得很紧。
这是苏牧,是musol。
她又有那种想逃离的冲动了,不自觉低下头,再低一点,躲到毯子里,任那柔软的一圈毛边将她掩埋。
好像没脸见人了。
这算是被他偷袭吗?还是被吃了豆腐?
但她好像也不抵触,甚至是有种异样的感觉——是一股暖意,从小腹升腾,通向四肢百骸,整个人都要变得柔软,像是一阵风,一团雾。
她是不是还在欣喜?
甚至是隐隐约约的期待?
怎么办,她好像快要坏掉了。
“吱呀”的一声,门开了,投入一斜光。
是苏牧,他看着她,启唇,又闭上,喑哑难言。
他是在内疚?还是想要解释什么?
白心躺下,抱住膝盖,装死。
苏牧凑近了,把姜茶端到她的面前,说:“他们说,你喝这个会好。”
白心闷声闷气:“你喝过了吗?”
“嗯。”
他应了,又不说话了,室内有点尴尬。
“我不太想喝,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躺一下。”
“现在喝了比较好,或者说……”他欲言又止,“你想我喂你喝?用嘴。”
他没有半点笑意,不似开玩笑,只是在陈诉心中隐秘的企图。
白心赶紧钻出被子,她端过姜茶,余光又扫了苏牧一眼。
他坐在床头,衣衫整洁,正人君子的模样。只是那双眼又明又亮,里头像有情绪,蠢蠢欲动,稍有不慎,就会勃-发。
白心赶紧喝了姜茶,不让他有其余的借口用来轻-薄她。
“我是来和你秋后算账的。”他煞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