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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也就是说,这里其实应该算是坟场?
骆可可打了个颤。虽说她是无神论者……
“快搜,应该就在这里!”吴永的声音传来了,伴随着的是无数杂乱的脚步声。看来,追兵已经聚齐了。
“怎么办?”因为紧张,骆可可手臂用力,勒得释空喘不过气来。难不成,要跨过那破烂的索桥?
“女施主,被怕,小和尚同他们打上一场就行了!”
“不行,会受伤的!”
“小和尚我就要要同他们打上一场!就是要打!我不高兴!”
骆可可头疼欲裂,都这种时候了,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声音似乎有十余号人,谁能保证他们一定能轻易对付对方的人马?而且释空也已说了,吴永身边有长于下毒之人,谁能保证吴永身上没揣上毒药?这些问题显而易见,而这个和尚却非要打上一场!难道他就不知何为智斗吗?
智斗……
要以夺得吴永怀中的药为目标进行智斗。
但又要如何让释空听话呢?
☆、16智斗“智多星”
吴永带着人赶至悬崖边的时候,释空同骆可可早没有踪迹,连接着悬崖对岸的索桥在风中摇晃得厉害。谁能说之前曾有人经过?又有谁能说一定没人经过?
“你们几个!快从桥上过去!”吴永对手下发号施令。一见那摇晃得厉害的索桥,手下们都双腿打闪。竟无人听他号令。他又下了几次令,情况依然。在生死面前,江湖中的智多星完全没有让手下服从的办法。
一个手下说道,“吴帮主,要不咱们在附近搜搜。索桥这么长,和尚虽会功夫,那个小妮子却不会,若是从桥上过,一定会耗费不少精力,难以通过。再说,他们躲藏在这岸也不一定啊。为何不先从这边搜查?”
吴永脸上出现短暂的惊诧,很快拍着那个弓着身子以求与他同高的说话手下的后背,赞许道:“不错,我没看错你,其实这是我给你们的考验,你能回答出来,将来必有重用。”语罢,又拍了拍已受宠若惊的手下的后背,下令在此地彻查。
手下们得令离开,踩着茅屋附近杂乱的草丛四下翻找起来。
见他们走远了,吴永长出了一口气。
他又一次成功混了过去。
“那个人”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很多时候别人求他出主意,他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他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智多星,什么力破各门派的盗窃案?什么逮捕了采花贼?
事情的真相,只有那个人才知道。他只知道,他已沉迷于被全武林称为智多星的日子。他若是离了那个人,寸步难行。
原来早不知不觉间,那个人已将他彻底控制。
“吴帮主!”手下张狂的大叫声将他从自怨自艾中唤醒,吴永赶紧追过去。一幢梁上结满蛛网的木屋前,门已被手下们取下,他们面对着屋子,嬉笑着。见吴永来了,一手下慌忙将他扯至门口,努努嘴,“帮主看。”
骆可可跪坐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泪眼迷离,由于之前摔倒在地,裙摆被挂得破破烂烂的,露出一点雪白的大腿。上身的衣裳有气无力地滑落,圆润的肩头□在外。她哽咽了一会儿,脸颊通红,低声啜泣起来,“吴大哥,救我,那个和尚……他……”
有时候,一个字的威力不可想象。简简单单一个“他”,带给别人的却是无限的遐想。更何况骆可可衣衫凌乱,膝盖还磨破了一大片。哎哟,发生了什么太明显了不是?
而作为调戏妇女方的一员大将,吴永赶紧在手下的帮助下爬上那破烂不堪的竹床,垫着脚尖帮骆可可擦擦眼泪,而后赶紧说了不少“坏人已被我打跑了,姑娘你不用担心啦,再也不会有坏人出现啦”等等调戏妇女的必备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