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过午饭,李子虚看了看课表,发现自己下午还有七年级的一节课,实际上他很久没有亲自去上过课了,不过,这会儿却是起了心思,让代替他上课的炼金傀儡拿来了教案,自己粗粗看了一遍,也好有个数。
萨拉查见李子虚这般动作,自然知道李子虚是要去上课了,不由有些郁闷:“艾尔,这几年的学生天资都有限得很,炼金术上又能有什么作为,干嘛还要亲自去上课啊!”
李子虚听萨拉查有些酸溜溜的语气,将手里的教案放到一边,莞尔一笑:“我教了几百年的学生了,也没几个真的在炼金术上有什么成就的!而且这话也不是这么说的,霍格沃兹这么多课程,难不成毕业的人都是变形术大师,魔药大师,魔咒大师不成?不过是让他们多懂一点,将来也好多条路罢了!”
萨拉查一时也没话反驳,李子虚笑着凑过来,亲了萨拉查一口:“好啦,不就是一节课吗?我很快就回来!”
萨拉查感觉自己像是被当做小孩子一般哄了,不免有些无语。
见萨拉查吃瘪,李子虚更加愉悦了,他轻快地站起身,当着萨拉查的面慢条斯理地换了一身衣服,等到萨拉查呼吸急促起来的时候,李子虚拿起教案,给了萨拉查一个飞吻,然后,轻轻松松地走人了。
来上课的学生诡异地发现,教授心情好得近乎诡异,跟以前那位虽然脸上带着微笑,但是明显太过公式化的教授似乎不是一个人一般(他们真相了!),除了让他们练习炼成阵,还额外提点了几句,几个学生大胆地问了一些与课堂内容无关的问题,他也是很耐心地解答了,甚至没有额外布置作业。
不管那些学生下了课之后怎么猜测李子虚心情好的由来,李子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意外地没有发现萨拉查的身影,感应了一下,却发现萨拉查正在书房里。
“萨尔,在看什么?”李子虚推开书房的门,却见萨拉查拿着几本线装的书在翻看着,那些书还是李子虚好些年前在华夏淘换到的,很多都是孤本,还有一些绝版的书,萨拉查对华夏文化懂得很少,不像是喜欢看那些书的人!
等到李子虚凑过去一看,萨拉查手上的那本,赫然是一本画得极为精美的春宫图,还是龙阳版的。
萨拉查跟李子虚挑明了之后,很有些没脸没皮的味道,这会儿拿着书,舔着脸说道:“艾尔,这上面花样挺多的,要不,咱们好好试试?嗯,你瞧这个姿势怎么样?”
第61章听闻
十年时间一晃而过,魔法界一如既往,虽说伏地魔在试探着进行着某种改革,但是,改革这种事情,在部分人得到利益的同时,自然还会有另一部分人失去利益。
得到利益的多半是纯血贵族,这些年已经渐渐能够看出纯血贵族与普通巫师的差距,纯血贵族的下一代变得愈发出色,无论是行事手段还是魔力水平。看到了既得利益,一些原本保持中立的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家族也加入了食死徒的行列,因此,凤凰社的再度成立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食死徒除了发展自身之外,也很注重公益事业,普通的巫师只知道自己得了好处,如何会觉得食死徒是恶人,反而对他们大加赞赏吹捧。就在前两年的时候,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顺利地当上了魔法部部长,他本身长相俊美,行事颇有风度,又是个会说话,会作秀的,因此,在魔法界支持率颇高,几乎被捧为近几个世纪以来最伟大的魔法部部长了。
至于伏地魔,他并没有担任什么职务,但是,他在贵族中却已经拥有了极大地影响力,加上他公开宣称他已经继承了斯莱特林城堡,仅仅是这一点,在各国的魔法界已经是极为震动了。斯莱特林这个姓氏,就是有这般的号召力。
而他们两个的儿子卢修斯,如今也到了快要入学的年纪,那是个极为早慧的孩子,尽管还没有入学,但是俨然已经是下一代贵族子弟中的领头羊了。
李子虚和萨拉查在这十年里面赫然已经很有些老夫老妻的意思了,每每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尽显默契,对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便能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咦,麻瓜界的局势有点不对劲嘛!”伦敦的天空多半时候都是雾蒙蒙的,但是,这会儿却透着一种人心惶惶的味道,萨拉查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面,对站在一边的李子虚说道。
“又一场经济危机罢了,隔几年就会有一次的!”李子虚神情淡淡,他有些懒散地站在一边,感受着空气中似乎无处不在的低迷气氛,微微摇了摇头。
“算了,随便走走吧!”本来还想在伦敦找个地方吃一顿的,不过看看那些餐馆里面,多半都是些为了一杯可以续杯的咖啡挤在里头的倒霉人,他们还是不要去招仇恨值了。
萨拉查对经济并没有多少了解,他只知道,这两年地球上虽说算不上到处风调雨顺,起码欧洲大陆上没有发生大的天灾,偏偏物价飞涨,有的人家连一颗马铃薯都要买不起了。他的神识在欧洲大陆上飞过,似乎到处都差不多,但是,那些商家宁可将卖不出去的食物什么的,倒进大海,也不肯贱价出售。
似乎失业,破产,变成了这个年代出现频率最高的词,不知道多少搞金融投资生意的人输得一败涂地,泰晤士河边,总能看见一些绝望到跳河的人。
萨拉查轻叹一声,这样的氛围,似乎让他的神力运转都凝滞了一些,他轻轻呼出一口气,说道:“幸亏深渊早就跟这个位面脱离了关系,否则,这样的氛围,会使得深渊孕育出多少恶魔啊!”
李子虚也是无奈地耸耸肩:“大概这种氛围,只有邪恶混乱阵营的神灵和恶魔才会觉得舒服吧!当然,若是哪个神这会儿降下神迹,估摸着也能收获一大把信仰之力吧,操作得好,只怕会动摇教廷的根基呢!”
萨拉查有些异动,不过还是摇摇头,说道:“那位上帝早就是主神的身份,即便在神域,也是一方神王,有几个人敢于在他的地盘上传教的!”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沿着街道往前走,原本即便算不上顾客盈门的商店,如今说门可罗雀也不为过,很多商店干脆关了门,大门上挂着的“歇业中”的牌子在风中飘起,显出了一种萧瑟的意味。
这会儿已经是深秋,伦敦的气温已经很低,加上连绵的阴雨,很多人冻得瑟瑟发抖,街头可以看到一些穿得异常单薄,嘴唇都冻得发青的瘦弱的小孩在募捐,他们多半来自一些孤儿院,在这种年代,孤儿院的孩子很明显是得不到足够的食物和衣物的,善心人自己也吃不饱,哪有钱捐赠给孤儿院,至于政府的拨款,在这种通货膨胀,物价一天三变的时候,又有多大用处呢?
等到萨拉查他们走到一个看起来还算安静的社区,这里似乎并没有怎么受到经济危机的影响一般,居住在这里的中产阶级依旧如平常一般生活,一些年纪打一些的男孩子在打理着草坪,小孩子们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玩耍着,一些家庭主妇提着购物篮回来,遇到认识的人的时候,会停下来寒暄几句,聊聊天气,当然,偶尔也会抱怨一下物价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