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还是孩子,对母亲,他也是很依恋。
“臭小子,好像你多勉强似的!”甘瑗抱着他走进卧室,将小家伙丢在床上,人就扑过来,“看我抓痒杀!”
“不要……哈……”
小家伙立刻就缩起小身子,别的不怕,他最怕的就是哈痒。
母子二人笑闹一阵,甘瑗就侧身将他拥到怀里,将鼻端贴上小家伙软软的短发。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坐飞机呢!”
小家伙将身子缩到她怀里,轻轻地嗅着母亲身上温暖的气息。
“妈咪,晚安。”
“晚安!”
时候不大,小家伙就在她怀里睡着。
帮小家伙盖好被子,她拿出睡衣到客厅的洗手间洗澡,怕影响儿子睡觉,她没有吹头发,只是倒了半杯酒给自己,刚刚啜了一口,就听到房门轻响。
大半夜的,难道是小偷?
甘瑗皱眉,轻手轻脚地走过来,隔着猫眼儿看出去,只见门外声控灯亮着,映出一个高大身影。
抬手,男人又敲了敲门。
她转身,走回客厅继续擦头发。
房门再次被敲响。
她不理,他就再敲。
啪!
手中的梳子一声脆响,然后就折断一根木齿。
“真是流年不利!”
她报怨一句,迈步冲过来,一把拉开房门,“皇甫玦,你有完没……谁让你进来的?”
她伸手想要将关门,却为时已晚,男人半边身子已经挤进门来,伸手扣住她关门的手掌,她抽回手来,人就压着喉咙沉喝出声。
“马上出去!”
皇甫玦扫一眼只亮着落地灯的客厅,“小棠呢?”
“他已经睡了,所以……请你出去。”
“刚好。”男人脱下西装挂到门廊一侧的挂钩,“酒在哪儿?”
拜托,这是她家,这位有没有在别人家的觉悟?
“没有。”
男人侧眸,蓝眸迎上她的视线,手一伸就将她拉过来,甘瑗刚要反抗,唇上已经湿热的一触——是男人的舌尖舔过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