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气灶前,池瀚正抱着自己的右脚单脚跳,一脸痛苦隐忍。
可在看到祁曼的那一秒,池瀚飞快地放下了自己的脚收起脸上痛苦的表情,风轻云淡地同祁曼打了个招呼:“hi,曼曼。”
祁曼看向地上那块原木砧板,再扭头看向池瀚还穿着袜子的右脚,静默片刻,问:“砧板砸脚了?!”
“…………”被祁曼发现了真相,池瀚内心无疑是崩溃的,“还好……你家的砧板不算很重……”
祁曼马上白了池瀚一眼:“十多斤的砧板你和我说不算很重?”
池瀚额上青筋一跳,心里默道——和你比的确不算重啊……
但是他并没有继续狡辩,而是忍着脚上的痛,走过来赶祁曼:“好啦好啦没事的,你出去等一下,我马上就做好了……”
“……你脚都流血了你还和我说没事?!”
看着池瀚右脚袜子大拇指上渗出来的血色,祁曼简直要被他气笑。
“啊?!”池瀚还傻傻地顺着祁曼的目光往自己脚上看,“可我没感觉到痛欸……”
祁曼不容分说将池瀚扯出厨房:“少和我啰嗦,出去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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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着池瀚在沙发上坐下,祁曼在电视柜下面拿出了医药包,转身回来给池瀚处理伤口。
拿过池瀚的脚放到自己大腿上,祁曼一边动作小心地给他脱掉袜子,一边抱怨到:“好好的,干嘛要给我做饭吃……”
“我这不是要给你做好吃的向你赔罪嘛……”
池瀚小小声地委屈地回答。
祁曼噎了一噎,抬头白了他一眼:“谁缺你这顿饭吃了?!”
“不是怕你生气嘛……”
池瀚继续小小声地委屈地回答。
听到他这样的回答,祁曼纵然有再大的气,也要消完了。
更何况她原本也并没有非常生气。
又白了池瀚一眼,祁曼不和他说话了,只低头给他的脚背和大脚趾小心翼翼地消毒、上药。
看到祁曼神情温柔而专注地给自己清理伤处,池瀚只觉得心里软软的,泡在这瓶名叫祁曼的蜜罐里,都要化了。
早知道就砸狠些把自己砸骨折……
池瀚暗暗地想。
这样子曼曼就不用去上班了在医院照顾我了……
哎!错失良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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