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乏了想泡一泡,你慢慢吃吧,等消食了再让他们送热水过来。”
假装没看见安辰眼里的期冀,凌青哲握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拿筷子,然后自己施施然的宽衣解带拐进了浴间,余光瞥了蔫蔫的小鹌鹑一眼,凌青哲的嘴角轻轻的扬起……谁让他自己不好好吃饭。
“……”
闷闷的喝了两口汤,安辰竖着耳朵听着隔壁的水声,感觉自己已经有了七分饱,便脱了外衫轻轻的走进了里间,就见凌青哲正挨着一侧手臂依躺在大浴盆里,润湿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白皙的俊脸也被水汽蒸的泛起粉晕,嘴角上扬的那抹弧度,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勾人。
“里衣穿着过来。”
微微透明的白色里衣虽然能遮过白嫩的腿根,却盖不住小小鹌鹑那兴奋仰起的头颈,凌青哲看着慢慢走向浴盆的安辰,感觉自己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这几天顾着自己身上的伤,安辰都不肯让他尽兴的做,总算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却又和安辰分别在即,所以凌青哲坚决今晚要吃个彻底。
安辰听话的停住扯自己里衣带子的手,走到浴盆旁边拿起布巾替凌青哲擦身,小手隔着那微粗的布料抚摸在凌青哲的身上,不安分的顺着小腹向水下滑去,被凌青哲一把抓住了手腕才停住。
凌青哲拉着安辰的手让他倾身挨近自己,脸的距离近的好像在交换着呼吸,凌青哲微笑着凑上去含住安辰的下唇吮了吮,然后用手扶住他的脖后深深的吻了上去。
被水打湿的里衣贴在身上,变得半透明的布料已经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朦朦胧胧的反倒更显情桃,凌青哲一边吻着安辰,一边用手指袭上了他胸前挺立的小豆,揉捏拨弄起来。
“嗯……”
胸口的刺激让安辰的身体一颤,好不容易的从凌青哲的吻中清醒了过来,安辰没有阻止凌青哲的动作,反而抬腿迈入了浴盆中,用双手和膝盖支在凌青哲身体两侧,然后低下头去舔吻他的唇舌。
“呵……宝贝来……”
凌青哲的双手在安辰的腰侧轻抚了几下,然后一手贴着他的腹部下滑,拨弄着那精神抖擞的小小鹌鹑,另一只手则顺着他的背脊抚到敏感的尾骨处,然后将那隐于臀瓣中的缝隙压向了自己火热……
“自己坐上去。”
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
一大早,前往西北的使团就已经在宫外集合完毕,只待向皇帝陛下递送的请见折子有了回旨,他们就可以立即启程离京了。
臣子出入京城例行都要送折子请见陛下,不过见不见就是皇帝陛下说了算的了,他倒是没有让薛景洋在宫外多等,折子递上去没多久就下了免见启程的旨意,于是一身华服好像开屏孔雀似的薛景洋,就端坐在马上风风光光的带着大部队开拔了。
一路上,薛景洋那风流倜傥的样子不知道惹来了多少路人迷羡的目光,不过刚一出了京城,薛景洋这个主使就钻进了他那特制的豪华马车里,把做标志吃风沙的苦事留给了副使……
“我说亲爱的弟弟啊,你都叮嘱多少遍的话了还怕安辰记不住?你要不要干脆护送我们去西北呢?”
马车里,薛景洋很是悠哉的倚着枕垫侧卧,戏谑的看着对面紧挨着的两人。
这两个从离开薛家大门就一直腻在马车里,害的他要一直在外面把门吃沙子,到现在都出城了还没缠绵够,真是让人好生嫉妒啊。
“我倒是想啊,要不二哥想个法子让陛下准我半年的假,我就给你们当护卫去。”
凌青哲闻言也觉得无力,他这回借着受伤休息了这么一阵,翰林院那边人手不够已经遭了埋怨,再加上皇帝陛下都好像随意似的问过了他的病情,凌青哲再闲着那就是不敬了,所以他明天就得到宫里轮值侍奉,还得叩谢皇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