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父皇?」
「不不不,我的能力只是中上,你皇伯父才是我们那一辈中皇族之力最强的人,我几乎连和他抗衡都做不到。呵呵呵,可是我登上了皇位,他却英年早逝,你可知为何?」
「儿臣不知。」
英年早逝?奇怪,皇族之力应可保皇族平安,病痛难侵,怎么会?
「你一定在想,既然有皇族之力,他又怎会英年早逝?我月国皇族自然不会为病痛所困。他当然是,被杀害的--」
「杀。。。。。。」月无华震惊的抬头。
在一国之中敢对皇子下手,除了储位之争还会有什么原因?可是,凡皇族相残,血脉中的皇族之力便会逆转回自身,经脉爆裂而亡,这--
「无华,我没记错的话,你似乎是兄弟之中,能力最强的吧?」没有理会月无华的疑惑,月皇径自说道。
显然他并不想听月无华的回答,没有等他开口,便接着道:「前段日子,你们兄弟三人各自出去行事,说是要为国立功,功劳大者为太子。无心去治理水患,你去刺杀承德帝,无情去大漠与异族结盟。
「现在除了无情,你们两个都回来了。听说你和承德帝缔结了秦晋之好?这么说,你的任务是失败了吧?」
「是--」
承德帝轩辕释,想起那个给自己带来失败的男人,月无华心中便一片激荡。
迟早有一日,他会把这失败的滋味回敬给承德帝品尝!只是这么想,血液都兴奋得快要沸腾了!
「你可知,外面传言你鲁莽贪功,嗜血好杀?」
「儿臣曾经听闻过。」
「你是怎么想的?这传言刚好掩盖了你的真实性子,方便行事?」
「是。」
「呵呵呵,一位皇子,却被平民百姓如此议论,你若是登上皇位,岂不是暴君亲政?无华啊,你既然失败了,就不该再回来。」
「父皇--」
「怎么,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愤怒,想要摧毁一切?是不是觉得血液里在叫嚣着毁灭,要用鲜血来洗刷你的耻辱?只可惜,皇族之力沾血即失,让你忍得极为辛苦?」
怎么会--他怎么会知道?那彷佛在骨子里沸腾的嗜血之欲,父皇怎会知悉的如此清楚?
「不用奇怪,不止我知道,你的大皇兄也知道。如你这般能力突出却又嗜血好杀之人,皇族之中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个,而这个秘密,只有皇帝和太子才能知晓。」
每代皆有?这么说,嗜血的天性是早已注定?
「无华啊无华,派你去刺杀承德帝,本就是不想你再有回来的一日,谁知你任务失败竟还能安然返国。
「我月国皇室承袭上古仙人遗脉,异能加身,代价便是每一代皆有子孙生来即具心魔,将断绝我皇室血脉。诛杀此人,乃是历代月皇之责!无心顾及血脉之惩不能对你下手,但朕却可以!朕的父皇便是因为诛杀你皇伯父而亡。朕为了这大好河山,也要将你诛杀!」
「诛杀?凭你?哈哈哈哈哈哈--我既然是此辈中能力最盛之人,又怎会如此束手就擒?」月无华冷笑着,击掌三声,便有
五名黑衣人悄无声息从暗处翻出,围在二人身侧。
「竟然连影部都让你收服了,朕倒是没料到你竟然这么『能干』。」月皇瞇起眼睛,看了看周围的黑衣人,「只不过,你始终都敌不过朕!朕没料到你能通过影部进宫,你也不知朕早有引你来此之意,这么一来,倒是方便了朕!」
月皇执起桌上佩剑,二指轻抹剑锋,殷红的血顺着剑锋滑落,闪烁出妖异之光。
月无华突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再看前来援助的影部众人也僵立原地,彷佛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半分也移动不了。
「朕的结界之力,二十年不用,恐怕已经没有几人知晓了吧?这断雪剑沾满了我月国皇族之血,如今,又要多加你一个了--」
手执利刃的月皇慢慢靠了过来,断雪剑锋利的剑刃伸向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