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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这一系列的事情时,神情专注,长长地睫毛一闪一闪的,大大的眼睛专心的看着伤口,皮肤白皙,少陵炙热的眼光紧盯着她。桑采青的长相并不输于流云,只是,流云美得温和,桑采青美得张扬。两人站在一起,第一眼可以引起人注意的就是桑采青,这也是为什么方少陵当初选择桑采青的原因。桑采青能够把自己美的优点全全暴漏给外人看,她能够将这种没外放到这样的程度,也是不容易了。
好不容易弄好这一切,桑采青刚想收拾,却被方少陵抓住了双手,抬头看去,却见他眼神炯炯的盯着自己,桑采青率先红了脸,只是,她用力想要挣脱开,却是无用。便气恼道:“松开!”
方少陵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了片刻,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喃喃道:“你长得很美,你当初为什么愿意嫁给我?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桑采青诧异的望了他一眼,随即冷笑道:“我为什么嫁给你,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说实话,我真为沈流云叫屈,等了你十年,而你一来却是想要和她解除婚约,娶了我。你知道,沈流云一直都和我不对盘,当她知道你娶了我,不知道会怎么想,我可真是好奇。”
“等了我十年?哼,女人说的话不过是骗人的。这世间有几个女子愿意无怨无悔的等着一个男人,都说是‘痴心女子负心汉’依我看,女人更加狡猾。桑采青,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的嫁给我,你都已经是我方少陵的女人,别整天打着离开我的主意,否则,我会让你看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方少陵威胁自己的神情,桑采青依然像当初第一次和他见面时一样,显出明明很害怕却依就镇定的样子,慌乱地说道:“人怎么能够像你这样霸道,你讲不讲理啊,我不是谁的人,我只是我自己的,你管不着我。”
方少陵危险地眯了眼,冷声说道:“你说,你不是谁的人,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到底是谁的人,以后该听谁的话!”
桑采青吃了一惊,猛的挣脱了方少陵的钳制,快速跑向门口,不想方少陵比她还快,在她就要走到门前的时候,几步跨到她身前,拦住她的去路:“你准备跑到哪去?”
桑采青冷笑道:“怎么,方少陵准备对我用强的,当初是谁说好娶我要好好对我的,你可倒好,新婚第一夜就和别的女人洞房,还打了我。你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现在不知在哪里受了闲气,又来找我的麻烦。难道,打女人就是你一个男人逞英雄的表现!”
方少陵只觉气急,却又不好发作,这件事的确是他的不对,之后又因为小蕊十分和他的心意,又想到采青的脾气实在是太倔了,便想借用小蕊刹一刹她的锐气,让她懂得嫁了人就要好好的遵守嫁人的规矩。现在被她说起来,的确是他的不是,只是,方少陵声音软了下去:“好了,我知道是我不好,只是当时我喝醉了,所以才会那样,你放心,我纳小蕊做妾那天再和你洞房,你们就平了,好不好?”
听着方少陵自欺欺人的话,桑采青只觉好笑极了,洞房居然也可以这样算的,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方少陵好歹是一方将帅,为什么说话会这么幼稚。此刻的桑采青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她当初会想着嫁给方少陵来羞辱沈流云,明明让沈流云嫁给他更好。当一个女人看着自己的丈夫心里永远都装着另一个女人时候,她的心里必定是最难受的。只是,她当时太过急功近利,才会食了方少陵这个苦果。
桑采青表情不变,只说道:“到那时再说吧。你先身上有伤,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把东西收拾好。”见桑采青如此柔顺,方少陵因为流云而气恼的心情也变得好多了。笑道:“那好,你也不用累着,让下面的人做就好。”
桑采青轻轻颔首。
回到流云现在居住的地方,墨阳才开口问道:“你刚才给方少陵吃的是什么?”流云斜了他一眼,接着说道:“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药丸啊!”
墨阳似笑非笑,睥睨着她:“流云,在我面前不用说谎。不过,你给他的那东西不会是毒药吧?”
流云解释道:“不算毒药,不过是钳制他的一点东西。”
墨阳捏了捏流云的小下巴,笑道:“调皮!”流云拍掉他的手,说道:“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问的?”墨阳松了手:“你不说,我问了也白问!”
迟疑了一会儿,流云叹口气:“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有些东西在你来说太过诡异,不知道你知道后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墨阳认真的盯着流云的眼睛:“只要你说,我就会相信你。这世间千奇百怪的事情多得是,就算是我不知道的也有许多,所以,就算是你怀有的本事是我所未曾见闻的,也不足以让我如何。流云,你要相信我!”
流云有一时迷失在墨阳深邃温柔的眼神中,流云一直不想解释,只是因为怕麻烦,现在墨阳这样说,也没有在瞒着他的道理,只是,有些话却不是想说就可以说的。灵魂换位的事情,对于以后的生活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所以,流云不打算将这件事说出来。
“十年前,在你走后不久,我也离开了沈家,离开了青城。玲玲一直都在沈家冒充我做大小姐,呵,你说玲玲和我长得不一样,会有人认出来吗。可是,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技能早已被时光埋藏,但是,我有幸了解并且习得这些本事。易容术听说过吗,可以将一个人的面容改变成另外一个人,玲玲就是借用这种方法代替我留在了沈家。我在外面游历了十年,认识了很多人,了解了很多事情。我会医会武,你知道,我所说的武功不是你所能想象到的,就像这样!”
言罢,流云带起墨阳,轻舞飞扬间,两人落在了房顶。墨阳见此,心内吃了一惊,只是面上依然一派平静,他实在想不到流云所拥有的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难以让人相信。
流云轻笑一声:“我知道你心里必是吃惊,这是我和你们的不同,我的机遇不是你可以想象到的,所以,你可以把它认为是天赐机缘。我刚才给方少陵的东西实际上是我在苗疆那边游玩时学会的苗人的蛊术,苗人有一种蛊虫,分子母两只,方少陵吃得是子蛊,母蛊在我这儿,一旦方少陵想要耍什么花招,我立刻就会知道。子蛊出了事,并不能影响到我,所以,你不用做出这副担忧的神情。”
墨阳咳嗽一声,说道:“我只是担心你,而且,你也不用花费这么大的心思,蛊毒我听说过,我是怕你为了教训他再连累自己。”
流云笑道:“我做任何事情都是想好的,虽说并不能像你这样步步算的精细,但是也不算太差,放心吧!”
流云的话意有所指,墨阳表情不变,岔开话题:“那要不要把我们的事情和伯母说一下,我已经和我爹通过信了。他说,若是双方都愿意,现在这里办了婚礼,在回上海办一次。顺便带着伯母他们去,我想,他们应该愿意去外面逛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