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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我理解错误,就是今晚他看我与以前言行不一,屡次三番超出他对我认定的界线,然后就想再回过头来试试我的滋味,说着这些勾引人心的话?
鬼才相信他会想我!
☆、10。强掳身心
我用一手紧紧拽住我的毛巾不让其掉下,用另一只手去掰他圈住的手,好声好气道:“许大少爷,之前打到丁岚是我不对,我在这里跟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也别跟我计较。现在还请松开我,怎么也让我穿件衣服再说话,这画面实在不好看。”
看不到身后许子扬的脸色,但觉他在听我说完后,手确实松了些,我正想要挣脱开,他却将我一个翻转正面对他,然后额头抵住我额头:“行了,浅浅,欲擒故纵也得适可而止,我的耐心有限,你不就是想要我来找你嘛。”
我立即觉得一口恶气堵在心口,抑郁难发,气到浑身颤抖,还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去他的欲擒故纵,毫不犹豫一抬腿,正中某人重点部位。乘着他松开手痛到弯下腰之际,我立即转身就逃,飞奔出了卧室,冲向大门,全然忘记我现在的装着不宜跑到大马路上。
可我也就跑那几步的距离,身后一声低咒,沉重脚步声传来,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拉开门的手都在颤抖,男人震怒的声音已经在后:“跑啊,看看你这幅样子跑到大街上会有什么下场!余浅,你还真知道怎么惹怒我的!”
我的脚步一顿,就被他从后用力一拽,然后门“砰”的一声重重甩上,下一秒身体腾空,已被他抱了起来,迈开大步重新往卧室走,我急声大叫:“许子扬,你个流氓,放开我!”
“哼,流氓是吧,那我让你看看流氓本色。”
一个凌空抛掷,我的身体就脱离了他的怀抱,本能的尖叫出声,当身体触及柔软的床铺后,才算心落回地,庆幸他总算没把我扔到地上。忽然转念一想不对,这床太敏感了,连忙从被铺中爬起来,转过身就想怒斥他,却见他眸色加深,视线不再落于我脸,而是凝目我身,茫然低头一看,“啊——”惊呼出声!
我身上的浴巾在这挣扎加抛掷,以及我最后的翻滚过程中,已经松开,身体暴露于他眼前,还真应了他那句欲擒故纵之言了。羞恼万分去抽旁边的被子去掩盖,却是迟了一步,许子扬已经身形矫健地扑了上来,直接将我牢牢压在床内。
双手被他高举过头用一手控制,而他的另一手毫无意外的抚上那处尖端,一边搓揉一边眯着星眸盯着我说:“余浅,你的这里还是像以前那样,让我一手掌握。”戏谑的笑纹在他眼稍,显得那桃花眼更加魅惑,而我却涨红了脸。
正要出口再骂,他却不再给我机会,已经俯下身来锁住了我的唇,一股酒味立时漫进我口里,顺带勾起了我体内蠢动的酒精与之一起效应,这回身体上的热度,加上他肆意漫揉出来的灼热融合在一起,脑子在他逐渐加深的强吻中开始混沌。
感觉到他的牙齿嗑着我的唇瓣,忽的一重,我觉痛想要呼出声,却被他灵巧的舌钻了进来。顿时,如狂风扫过般,将我唇内席卷。他舔舐过每一处地方,然后勾住我的舌用力吸吮,我一怒生了狠意,也用力去吸,使出吃奶的力气。
他在感觉到我的还击时,甚至还发出了嘲讽的笑,却是吻得更加凶猛。半年前,他是温谦公子,我是乖巧淑女,半年后,他成了强取豪夺之徒,而我也成了抵死方休之辈。只掂量着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给他好过,他叫我疼上一分,我也让他疼上两分。
谁让他又要来惹我的呢,老虎不发威还将我当成病猫了?
事实上,我其实就是只猫,他才是虎。当身底下传来拉链的声音,我的脑中微有惊觉,然后只觉他控住我头顶的那只手一松,到得下方将腿扳开,随即灼热贴了上来,蓄势待发。我这才大惊失色,只顾嘴上与他打架,忘了下面早已丧失城池,此时更加可能要城破!
用手去推搡他,但他身体又沉又重,怎么都推不动,用力去咬他的舌,他却敏感一缩,撤离开来,我咬了个空,反而还嗑到自己的唇瓣,立即破皮涌出了血。还没等我破口怒骂,他的灼热却已经冲撞进来!
我。。。。。。无言以对。
☆、11。衣冠禽兽
此时再怒骂,已是徒劳,改变不了我再次被他占有的事实。而他却不管我脸上衰败神情,已经开始在身体内驰骋起来,甚至不给我适应的时间。
我在心底骂了一句:衣冠禽兽!他此时确实还衣冠完整着,除了身下半褪了裤子,从我角度看形容都还整洁,如果那脸上的表情不微有舒坦或者不是如此虎视眈眈盯着我看。
他自然有察觉到我体内的干涩,故而解开了胸前衬衣的扣子,露出健硕的胸膛,然后压下身体与我**相贴。唇含住了一边尖端,手再度掌控另一边,两相刺激下,加上本就有酒液在体内窜动,我的身体立即有了反应。
身下的情动被他发现,勾起了戏笑,倒是没有再出声讥讽我,只是加速了底下的进程,且进出更加有力也更加深。我知道,他在做这事时,不太喜欢多言,不像那小说中形容的那般男人做事喜欢说**的话,从头至尾他一向沉默着,似乎是用身体感受那极致的快感,语言在这时显得多余。
而我抑不住的轻微喘息,乃至后来的呻吟,都让他感觉到傲娇,眉眼舒展开,身下挞伐更加猛烈。事已至此,我只能鸵鸟的将这次意外当成是酒后乱性,事实上我从头至尾脑袋都清醒着。
不知道是天生天养,还是怎么的,我这个人喝酒再多,哪怕是已经醉了,脑袋都时刻清醒着,不会糊涂。而今晚确实多喝了,但我没有到没了神智的地步,所以他在我身上的每一分动作我都能清晰感受到,甚至他最后冲刺时的低吼以及粗喘,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终于一切停止时,他紧紧抱着我,将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我身,然后埋在我脖子上喘息。这一番运动,让两个人浑身都是汗,粘腻在身很是不舒服。我推了推他,示意他起来,他却一个翻身躺倒了侧边,我也不管他,起身去找了睡衣就往浴室而走。
有意在浴室拖延了好一阵,本打算他乘着这时机离开,也不用面对后来的尴尬,可没想当我再度跨出浴室走进卧室时,男人却半裸着上身靠在床头在那吸烟,而烟灰就直接单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原因是我这里没有烟灰缸。
怒意在我眼中一闪而过,可我还是压了下去。
刚才特意冲了个冷水澡,凉意将体内的灼热都压了下去,脑子清明了许多,理智统统回笼。开始后悔起婚礼上的冲动了,尤其是打那丁岚一巴掌,还有刚才与许子扬再度滚到床上这件事,我都开始觉得后悔。
因为后悔,所以知道哪些事可为,哪些事不可为,我若想从此生活与这半年来一般平静,心底存的那些气、不甘,以及恼怒统统都得咽下。尤其是刚才一场欢爱,我不得不承认到了后来变成了半推半就,若我真心抵抗,这个男人也不是强要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