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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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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打着网兜,突然院门又响,梁小青匆匆跑去开门儿。只听门口一个小伙计道,“我家老爷使我来和苏老爷说,现下正是秋麻下来的季节,货物便宜,苏老爷若想定织,早早拿个主意,我家老爷好替他备货。”

梁小青应了声,随即关了院门来和苏瑾说,并到正房里和苏士贞说道。

苏瑾一时倒把织黄麻布的原料忘到脑后去了,经这小伙计一提醒,也觉这是大事儿。将编到一半的网兜扔下,到正房去找苏士贞。

苏士贞见她来,笑起来,“正好你来了。来说说这黄麻布我们要定织多少?”

苏瑾想了想道,“趁着秋麻便宜,咱们尽量多备些吧。但也不能太过贪了,按咱们家一冬天的售鞋量备吧。”这黄麻布是选细麻加棉或加品象不好的丝混织而成的,这个季节正是棉花和黄麻都丰足的时候,价钱是会便宜一些。

苏士贞想了想道,“咱们这些日子铺子里的出息也有不少,但花费也不少。总还有三百来两的银子。可着这个数叫邱老爷织吧。”

顿了顿又道,“秋上粮食也下来了,陈达庆过了八月必有利钱,再叫那讨债地人去讨一回。”

“好”苏瑾笑着点头。

说完这个苏瑾正要出门儿,却被苏士贞叫住,“你且等等”

苏瑾一愣,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疑惑的看着苏士贞。却见他咳了两声,并不说话。象是有什么话不好说一般。不由奇道,“爹爹想说什么?”

苏士贞看眼中含笑,落落大方的模样,心头感叹女儿叫自己省心。沉默了一会儿道,“早上出去打货,听得街上的人说,你们学里有一位秦小姐跟人奔了,你可知道?”

苏瑾一愣,事情传得这样快?回身坐下来,大方承认,“昨儿张小姐来问女儿见没见过她,说了两句。并不知一定是奔了的。现下已经查明有定论了?”

苏士贞摇头,“倒没查明,皆是坊间传的。只是你日后不可与她们再往来,可知道?”

苏瑾点头,“爹爹放心罢,我是那等不知轻重的人么?”

苏士贞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汪家娶亲的日子也已定了,在八月十六。爹爹原本不想与你说,只是你见天在铺子里转悠,难免也会听到风声……你且莫伤心,爹爹自当给你寻一门好亲事。等过了节,爹爹便叫常妈妈留意着。”

这可叫苏瑾大吃一惊,嫁人的事她从没想过,苏士贞这话……连忙摇头叫道,“爹爹不可汪家成亲与我有何干系?为何他要娶亲,我必得嫁人?我才不要”

因怕态度太过激烈,反而起了反作用,又缓了语气道,“嗯……反正是现在不要”

苏士贞一是因秦小姐的事,突地想到“女大不能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地老俗话,二来也怕她听到汪家老三成亲,心中有想法。但现在为她说亲也有顾虑,毕竟刚刚退亲不久,怕她心伤未愈。回来的路上盘算了一路,决定还是与女儿说说。

见苏瑾反对,私下认为自己后一种猜想是对地。便温言道,“好,就依瑾儿,现下这事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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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章小事不小

被秦荇芷和汪颜善无辜连累,让苏瑾甚是郁闷。

为了不让苏士贞误会,或者再找由头说什么亲事。苏瑾便不再去铺子里,省得听到那些妇人再说关于汪家的亲事,又扯到自己头上来。

缩在院中努力编她的小网兜。这个物件儿虽不起眼,实则甚是方便。苏瑾记得小时候,那会塑料袋还不盛行的时候,网兜和篮子便是家中日常常用之物。便觉得这个小物件儿,若能找倒合适的材料,编些品相好的,放到铺子里去卖,必也能卖地。

只是用什么材料,一时却想不到。只好先做为一个小点子放在脑海中,等时机成熟了再实施。

不过苏瑾想的那个论兜卖水果的主意,却还是受到了欢迎,梁直和梁小青两个卖货时,减少了工作量,因兜装的果子份量足,拿着方便体面,因而买地人甚多。梁富贵每日都要去果市上拉一回货物,或见哪家农户挑着自家产的果子来卖,也趁机低价兑些来。

八月十二,将到中午时,姚玉莲突地来了,拎着一篮子石榴进了院儿,先和常氏说了会闲话,便给苏瑾打眼色。

苏瑾便知她此来不单纯是为了送个石榴,领着她进了东厢房。一入东厢房,姚玉莲忙拉着她,低声道,“听女学里的同学们说,秦老爷把张小姐一家告了”

苏瑾叹了一声,“告的罪名可是说张家拐了秦小姐?”

姚玉莲连连点头,“可不是秦老爷说秦小姐在张家走丢地,她自家中偷偷带走三百两银子还有几十两的金首饰并些金珠子,现在人也不见了,钱财衣裳皆不见,张家也算高门大院儿,怎么无缘无故的人就没了?定是张家人将她害了。前日官差已将张小姐一家拿去问话。”

这是后续事件中最坏,也是最可能的发展方向,苏瑾倒是想过,推测被证实,还是有些感叹,“那张小姐一家是怎么说的,最后又是怎么审的?”

姚玉莲道,“张小姐一家自是不承认,许是使了银子,请得一位推官大人帮他们在知府大人面前求了情。这才派了一众差役到张家院外查看了一番,那张家花园临街的院墙确实有人攀爬的痕迹,张老爷说定然有人在外面接应秦小姐,秦小姐是跟人跑了。秦老爷却说,有痕迹也不能证明张家没害秦小姐。两家正僵持着呢”

苏瑾想了想道,“她找不到秦小姐来我家里问我,可也去问你了?”

姚玉莲点头,“去了。自我家出来,说要来你家呢。她还说那个什么姓宋的书生,学里有女同学想起来了,好象名叫时飞。今儿中午下了学,那女同学已往张家去了。”

苏瑾苦笑,“这事儿的症结定然就是这个叫什么宋时飞的书生身上。秦小姐这一走,可是连累苦了张小姐。”

姚玉莲也叹,“是呢。听说单这场官场,两家都使劲儿的使银子。秦老爷还要张家赔秦小姐自家中带走的银子呢。合六七百两。张家有多少家底咱们也都知道,不过比咱们两家略好些罢了,也就她家那祖宅子值些钱”

苏瑾不再说话,有时候泼天祸事往往是自小事而起,孙记商号不也是?这回不管张家官司能不能赢,总是要狠狠地吃上一大亏地。就连秦家,何尝不是要大大的破财?

姚玉莲说了这些闲话,复又笑道,“我哥哥捎信儿来了,说在关外将丝绸尽数发卖完,已换得不少皮毛和药材,现下正往回赶,不入冬便能到家,到时你家的银子便能还上了。”

苏瑾对这生意也感兴趣,忙笑道,“银子倒不急。只是你哥哥回来,你记得多问问他关外的景致物产,听我爹爹说关外倒是遍地黄金,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每年长的不是草,而是金条银条呢。他们那里的马匹特别便宜,一匹好丝绸能换两匹马呢牧民们一家都有几百上千的马匹和羊还有草原上的旱癞,说那个东西的油是顶顶金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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