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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岐漠然的颔首,“如您所愿。”
白慎做事有多不留余地白岐是早见识过的,他从白家出去前连车钥匙都被收了回去,白家离市区很远,从这里想碰到一辆出租车可不容易。
走在空旷的马路上,白岐自嘲的笑了笑,向来擅长钻营的他可从来没有过这么落魄的时候,但他的心里却有一种久违的平静。
幸好白慎一直对弃军从商的行为极端的反对,因此白岐处理意大利lipo公司事物的时候一直都瞒着家里,白岐原来想的只是培养出独立于白家的属于自己的势力,等时机合适了再结合白家的权势助涨公司的发展,没想到现在lipo倒成了自己最后的退路。
白岐到姜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二楼练舞房的灯还大亮着,透过米色的窗帘隐隐约约间能看到里面正翩翩起舞的曼妙身影,他站在楼下入迷了般看了一会儿,直到现在他都不能相信姜衫真的再次完完全全的属于了自己。
姜衫开门的时候还穿着舞蹈服,头发被汗水润湿的她没有穿鞋子,赤脚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她看着白岐惊讶的歪了歪头,“你怎么这会儿来了?”
等看清了白岐嘴角的伤痕和淤青,姜衫猛然倒抽了一口凉气,心疼的瞧了又瞧,“这是怎么了,你不会和谁打架了吧,疼吗?”
白岐嘴角翘了翘,扯动了伤口的他蓦地皱了皱眉,姜衫拉着他的手往房间里走,“那么大的口子呢你就别笑了,肯定很疼,你等一下,我去拿医药箱给你上上药。”
白岐一把反握住姜衫的手,“不用上药了,养两天自己就好了,在部队里受过的伤比这个严重多了,你陪我一会儿。”
姜衫还想再说话,白岐凑上去亲了亲她,姜衫脸一红,果然立刻停了声音,白岐不给她躲避的机会,扶着她的下巴又在粉唇上亲了两口,“衫衫,告诉我,你这是心疼了吗?”
脸色酡红的姜衫难得扭捏了起来,“谁,谁心疼你了,看着碍眼而已。”
白岐抱着姜衫坐到沙发上,视线落在她光。裸。的双脚上,他用上衣的衣摆仔细的给她裹好,姜衫的脚趾害羞的扭了扭,蠕动间小巧的脚趾隔着棉质的衣料触到了白岐的小腹,白岐面色紧了紧。
“不肯承认?口是心非的女人,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
姜衫靠在他的胸口,不满的嘟囔,“大半夜的突然跑到我家里来,还说要罚我,惹我生气了我可是会把你赶出去的。”
姜衫在他怀里小动作不断,她跳舞出了汗,本就轻薄的舞蹈服更是贴在了身上,白岐忍了又忍,还是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也不敢再继续逗弄她,为了转移注意力,白岐忙转移了话题。
“衫衫,我从家里搬出来了。”
姜衫愣了愣,“为什么?和家里闹矛盾了吗?”
白岐低声道:“和父亲意见有分歧,如果没意外的话我的职务也全被撤了,所以学校的宿舍也住不了了。”
姜衫臀部一动,忙坐直了些,白岐全身的肌肉一僵,轻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会这样,你要搬去哪里?”
白岐抑制不住的开始走神,回答也变得漫不经心,“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段时间,我可以按时给你付房租。”
姜衫敲了敲他的额头,“当然可以,这里本来就是你帮我重新拿回来的,你想住多久都行,再说什么房租不房租的我真要生气了。”
“姜衫。”白岐突然叫了声。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