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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凭什么,我是少爷跟前的贴身丫鬟,我伺候少爷都十多年了!你又什么资格把我赶出去!”绿芜挺起胸脯,说着委屈的瞧着容恒,语气立马一软,“二少爷,您忘了奴婢对您的好了吗,这些年来都是奴婢在伺候您啊,奴婢……奴婢待您那样好,什么都给您了,您要为奴婢做主啊。”
“什么都给我了?”容恒挠挠头,疑惑的道,“你给我什么了啊?”
绿芜面色一僵,绞着手中的帕子,跺着脚做害羞状,“您……您怎么问奴婢这么羞人的话,奴婢的身子都给您了啊。”
秦惜目光淡淡的落在两人身上,嘴角含笑,可眸子却是冷的,她倒要瞧瞧这个绿芜究竟想干什么。
“身子给我了?没有啊,你身子不还在你身上吗?”
“二少爷,您不是说过等少夫人进府了就抬奴婢做姨娘吗?”绿芜继续瞎掰。
“姨娘?姨娘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啊!”容恒搂住一旁的秦惜,一脸满足的道,“人家才不要你呢,人家只要媳妇一个人,你趁我睡着偷偷跑到我床上,还偷偷的脱我的衣服呢,哼!你再对我媳妇不客气,我就告诉娘去,让娘处置你!”
听到容恒的话,秋意立马了然,她鄙夷的瞧着绿芜,“哎呦?原来是想攀高枝爬二少爷的床呢,可惜啊,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够不够资格,真真是丢人!若是让王妃知道一个小小的丫鬟竟然敢有这种想法,不知道王妃要怎么惩治呢!”
绿芜脸一白,她旁人不怕,就是怕王妃。
“杀鸡焉用牛刀,对付一个小丫鬟还用的着劳烦母妃?”秦惜冷笑,直接吩咐秋意,“绿芜对本夫人不敬,罚她在雪地里跪一个时辰,让含雾盯着她,不跪到时候不许起身!”
“夫人,您不能罚我,我是少爷的人,您没有资格罚我!”绿芜白着脸大声的叫嚷起来。
寒冬腊月的天,让她在雪地里跪一个时辰,她的两条腿也不用要了!
“少爷的人?”秦惜笑吟吟的瞧着容恒,“容恒,我能罚她吗?”
“罚!狠狠的罚!媳妇,她对你不好,狠狠的罚她!”
绿芜的脸唰的一下惨白。
“秋意,把她拖出去,让含雾盯紧了!”
“是!”
绿芜尖叫着挣扎,被秋意直接捂住嘴巴,和含雾一起拖到院子里,到院子里绿芜还是不肯跪,秋意面色一狠,一脚踹上绿芜的腿窝,直接把她踹倒。然后死死的按住她的肩膀。
“敢欺负我家小姐,找死呢!”秋意眼睛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走到院子里的一个花坛里,折下一根月季花的枝条,月季花的枝条上长满了刺,她把枝条上的刺简单的收拾一下,留一个手握的地方,然后把枝条交给含雾,“她若是想起身就用这东西狠狠的往她脸上手上打,只管她,打花了脸打残了手都有我担着。”
含雾是个老实的,对秦惜和秋意的话都十分听从,她接过枝条,点点头,“秋意姐姐放心,她如果不听话,我会好好教训她的!”
绿芜闻言身子狠狠一颤。
不是人!
都不是人!
冬天穿的厚,就算是带刺的藤条往身上打也没有什么作用,可是最脆弱的就是裸露在外面的脸和手,她一个没有出嫁的女儿家,一张脸是最重要的,真的打毁了容,她也不用活了。
绿芜再也不敢放肆,白着脸老老实实的跪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