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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百官缺员问题。这也是叶向高最为重视的问题,不管是做什么,手头上没人,一切都是空谈啊。
再次,榷(que,四声)税之政:当时国家不开矿、不槯税,似乎已经无力维持财政运转(万历25年到万历34年间,每年上缴矿税收获就平均有白银50万两、黄金13000两)。而且这种工商业税收自然有其正当性(以前对商人几乎无正税)。
引发大地主和代表他们利益的许多官僚的激烈反弹。东林的重要资助者有通州商人和苏南工场主,于是借“天人感应”之说强烈反对榷税和矿税。加上监税太监又扰民甚厉,所以造成了严重的后果。
李三才曾经在万历二十八年上奏:“陛下爱珠玉,民亦慕温饱;陛下爱子孙,民亦恋妻孥,奈何陛下欲崇聚财贿,而不使小民享升斗之需,欲绵祚万年,而不使小民适朝夕之乐。自古未有朝廷之政令、天下之情形一至于斯,而可幸无乱者。”
听听说的多么的好听,可是此人呢,李三才其家产多达470万两白银,而且此人就是个投机分子,成为了东林党人,好用机权,善笼络朝士,抚淮十三年,结交遍天下。
简直让人恶心,甚至此人喜欢无中生有的造谣中伤皇帝,来博取直谏美名的家伙,作为自己的进阶之资。
他曾经反反复复的造谣说万历皇帝不去履行每次发生灾害就要祭天地的繁文缛节,是因为皇帝天天忙着宠幸后宫,假托是有腿部疾病。
呃,最后一点,似乎是他命不久矣的原由。
杨广发誓,一旦这位稍微有那么点异动,朕绝对会送他去黄泉的。
一点儿“为尊者讳”的道理都不明白?谁信?
特么的,踩着皇帝的脸上位,你也不怕自己半道上跌下来摔死?
就这么一个玩意儿,竟然还能被后人称贤?杨广只能呵呵了。
杨广跟几位重臣议事,杨涟作为给事中(因给事殿中,备顾问应对,讨论政事),自然是在列其中,神色激动。
只可惜,杨广压根儿就没打理他。
既然有问题了,那么就解决问题吧。
太子朱常洛似乎是第一次跟着父亲出现在这种重大的场景中,所以表现的很是谨慎,对于杨广的问询,他只是摇摇头,一言不发。
杨广倒也知道朱常洛的心态,不逼迫,慢慢来吧。
这位不就是全凭谨慎才能坐到现在么?否则只怕是早就被原主给废了,立了自己的爱子老三为太子了。
心中即便是有了策略,不过还是需要走个过场的不是?
所以,杨广就让几位重臣家去思索一下对策,然后大家朝议之后再来执行吧。
至于东林党和齐楚浙党的党争问题,杨广笑的有些诡异,他可不管你是谁的人,若是果真惹恼了他,直接弄死算了,反正万历也没什么好名声,也不在乎多加一条什么弑杀的罪名,是不是?
重臣告退,留下了皇帝父子二人,朱常洛小心翼翼地,坐了半个屁股,急切地想要知道自家老爹留下自己,到底是为了个啥……
☆、第124章明神宗2
杨广将略显战战兢兢的太子朱常洛留了下来,他觉得有必要和这娃交流交流,给他吃颗定心丸什么的也算是不错。
不过朱常洛显然并不这般想,偌大是御书房唯有父子俩人,寂静的让朱常洛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
自己是否又哪里做的不好了,所以父皇又要借此发作了?
这是朱常洛唯一的想法,他一直都在拼命地思考中,拼命地回忆中。不过想到最后,仍旧没想起自己做了什么。
杨广看着极力保持镇静的朱常洛,心下也有些戚戚然,他已经想不起来当初身为太子的自己在面对皇父时,也是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