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过!下体那种令人恐惧的滚烫传遍全身,他要纾解。
熬了好久,无可奈何,抱著试一试古籍上的传说,脸色异常绯红的他艰难地回到内室。
听到他的脚步声,方仪云气喘喘地问:「丹枫,你热不热?我感到很热,可能热昏头了,身体乏力得很。你能倒点水给我喝吗?」
她真正想说的是,她身体很难受,就像画春宫和写豔文的时候那样,全身热得有点空虚,需要凉茶降温(虽然知道世上有春药,但没想到自己会中招,因为这里的春药大都是为男子准备的。)。
原来,母妃全算计到了,怪不得她让父君转交他一句话:攻城掠地,我儿战无不胜,无论是什麽战场。
喜床,男人和女人的战场;新娘,就是他要攻陷的城池。
抖抖索索,他褪光了身上的衣物,小心翼翼地半躺在方仪云的身边。
方仪云很害羞,但身体软软的无力往里床挪。
该怎麽做?天丹枫回想父君昨夜送给他的一些书画,说是他母妃精心为他挑选的,比较适合他的身体状况。
他在父君走後看过,画,是春宫图(其中有两幅就是他妻主方仪云画的。),而且全是男子在上侍奉女子的,让他有点恶心想吐。书,除了淫书还有一本古籍,一本被父君刻意提到、封面泛黄破旧的古籍,里面的记载让他极为惊讶:上古传说,少女的童贞之血非常神圣,可祝福可避邪,可赦免男子的罪恶可净化男子的污秽。
这不正是他需要的吗?
皎洁的月光透过半掩的纱窗,看到身边的小女孩那娇柔的羞容稚嫩的身型,他嘴角微微一抿,她伤害不了他,躺著无力动弹的她伤害不了他。
一把掀掉方仪云身上的薄丝被,看到她胸口的血印,他暗自思忖,这是母妃为我精心挑选的童贞妻主,就让她来清洗我身上的污秽吧。
"你,丹枫,你怎麽了?"方仪云吓了一跳,他动作有点粗鲁。
"仪云,让丹枫来伺候你。"
快刀斩乱麻,天丹枫迅速起身,拉开方仪云的双腿,置身其中,将自已被玷污的分身对准粉红干净的花穴,猛地挺身。
"啊──好痛。丹枫,快放开我,快出来。"方仪云痛得扭动身体,挣扎著要摆脱他。
什麽前戏也没做,尽管身体有点动情,她还是无法接受他。
"仪云别动,别动。"天丹枫用力压住她的身体,下身紧紧抵住花穴,深怕分身得不到童贞之血的净化。
"不要,好痛……丹枫,你饶了我吧。"方仪云的眼泪疼得流了下来,感到好委屈。
为什麽没有人告诉她,这里的女人有处女膜?不是已经有证明童贞的血印了吗,女人还要那层膜做什麽?他怎麽可以这样欺负她,明知道她是第一次还这样凶猛?
女人也会为这事向男人哀求?天丹枫愣住了。
两行清泪顺著方仪云的眼角流入红色的鸳鸯合欢枕,身下的她显得无比柔弱。
"别哭,很快就好。"他伸出手颤抖地轻抚方仪云的脸,这是他的妻主吗?好弱,弱得让他以为他才是妻主,而她是他的小夫侍。
"呜~~丹枫,你出来好不好?我好痛。"方仪云本能地收缩通道,希望将他挤出来。
唔,天丹枫眉头痛苦地皱了皱,好奇怪的感觉,想象中的恶心感完全没有出现,分身被她温暖的通道夹了几下,一种极为舒服的异感从那里急速传至全身,他不由地轻哼了一声。
是被童贞之血净化带来的快乐吗?希望她再夹几次。
轻轻退出,对著皎洁的月光,天丹枫看见自己的分身沾上了鲜红的血迹。他心中有点雀跃,这个女子的童贞是他的,她清洗了他的污秽。
"你太粗暴了,还是让我在上面吧。"含著眼泪,方仪云冲著天丹枫抱怨。女子为尊,女子在上才是传统,既然他不善房事,不如她主导吧,至少她理论知识不少。
"哈哈,凤翔国镇国王妃的儿子天生是个荡夫,老娘这样玩,他也能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