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香赤条条地趴床榻上,高高撅起肥硕白腚,被元夔掐着蜂腰,以后入姿势捣弄着。
外面天寒地冻,屋中却烛火明亮,暖香熏人。沈月香被整治娇喘吁吁,身上都沁出了薄汗,几乎溃不成军了,她娇滴滴声音都发着抖:“候爷……你今日吃药了么?妾身受用不住了。”
除了鲜感还芸娘,沈月香算是几个旧人中受元夔宠爱女人了,平日里受元夔雨露滋润,比她姐姐不知多出多少倍。论其姿色,并没有强过其姐,这都要归功于她太了解元夔床上性子。
元夔上了床便像一头野兽,极不喜欢女人装着端着,像个死木头,不喜黑暗行房。
他喜欢灯火明亮,喜欢看两人交欢结合处。是以沈月香投其所好,每每元夔来她房中歇息,她总将屋中弄得格外亮堂,并赤身敞开自己让他看个够,玩个足。
元夔气息急促,雄健腰身耸动不停,对于沈月香问题,他哧之以鼻:“切,女人都是他娘口是心非东西,爷睡你,你会不受不住?干得你不爽么?不行话,爷便去找芸娘,她自会与爷大战三百个回合,服侍爷舒坦极了。”
说毕,他用力拍了眼前白肉几巴掌,发出响亮啪啪啪,那堆白肉很便染上红色。
“候爷,莫非你有了人忘旧人?月香什么时候惹候爷不过?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沈月香听到芸娘名字也不恼。
但挨打太痛,全身紧绷,元夔舒服地哼了一声,肆无忌惮地苦干起来。
沈月香往日和元夔翻云覆雨都是全情投入,享受到无尚乐趣。今晚主要是担心白天事情败露,颇为分心,非但没这激烈男欢女爱中得到趣味,反而感觉极为痛苦。
她感觉入口处火辣辣,便哼哼唧唧地告饶:“妾身换小纱来服侍候爷吧?”
小纱是她身边丫鬟,为了拉拢元夔,她把身边几个丫鬟统统都给元夔睡了。且为了防微杜渐,她屡屡给丫鬟们熬无子汤。到后来,她嫌烦了,干脆就给几个丫鬟暗中下了绝子药,永绝后患!
她才不要像姐姐,落得一个忠仆反水下场。
想当年,陶妈妈是沈氏身边为贴身丫鬟,对沈氏也忠心耿耿,总以为自己是小姐陪房,以后必会给高大英俊候爷收房。
殊料沈氏心胸狭隘,根本容不得身边丫鬟被夫君收用,暗中设计,让她和府中一个其貌不扬低等管事生米煮成了熟饭,亲手打破了她飞上枝头做凤凰梦想。这么多年,陶妈妈一直对沈氏怀恨心。后,沈月香各种利诱和许诺下,和她结成了同盟,共同对付自己主子。
沈月香一直借陶妈妈手给萌紫玥下毒,只是几番都未能毒死。如今,陶妈妈双眼被猴子戳瞎了,往后,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元夔感觉到身下人心不焉,自己也没那种酣畅淋漓感受,干脆抽离,不悦地道:“小纱,进来侍候。”
他今日**特别强烈,老是想起萌紫玥那闪着水光狐媚红唇,还有她那宛如水妖惑人模样。每每一想,他身体就躁动不止,亟欲发泄。
女人对于元夔来说是不缺,他也喜欢女人,但对于能挑起他**女人,他尤其喜欢。而且,心心念念想搞到手,奈何萌紫玥这身份……令他裹足不前。
“候爷,三姨娘。”小纱就外间听传,马上掀帘子进屋。还未走到床边,便被迫不及待元夔拉进怀里,亲嘴摸乳地亵玩起来。
沈月香总算从痛苦中解脱了,也不急着穿衣服,笑咪咪起身让位置。小纱还有些不好意思,脸都羞红了,沈月香却笑着摸了她胸脯一把:“把候爷侍候好了,于你,可是有莫大好处。”
言罢,她风情万种朝元夔飞了一个媚眼,披了件袍子,扭着腰肢向后面净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