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一件事。
那就是性瘾发作的时候。
每当他稍微放下心结时,那种带来巨大空虚的奇痒总会提醒他。
——他曾被人当做低贱的玩物。
*
熟悉的酥麻兀然自后穴升起,汹涌地冲击他瞬间酸胀的小腹。
江祈突然站起。老人不解地看他。
“李叔,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他强撑着说完,不等回答,便逃也似的离开。
江祈回到房间,猛地推上门。
他大口地喘气,颤抖着手解开扣子,衣物散了一地。
仅存的理智起了作用,他没有瘫在地上解决,而是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勾下轻纱似的床幔。
下一秒,两根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捅入后穴。江祈用了十足的力气,却没有感受到期待中的疼痛,相反地,早已泥泞不堪的肠壁毫不费力地吞下了他的手指,并贪恋地想要更多。
手指很快加到四根,可还是不够。
他痒得厉害,但肠壁太紧太深了,他够不到那处要害,更无法填满自己。
弓着身子抽插了一会儿后,伴随着不断蒸腾的空虚感,他悲哀地认识到,被人玩坏的身子已经无法戒掉男人粗长的阴茎了。
他无法忽视身体的渴望。他需要粗长坚硬的东西狠狠地肏他,把他肏到痉挛、失禁,他需要从那种残忍的凌虐中获得满足和快感。
与此同时,那个问题再一次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那些人为什么偏偏挑中了我?
他不是同性恋,更没有MB勾引人的本事,对待男人时更多的是宁折不弯的臭脾气,可他们却偏偏不放过他。
他发狠似的咬住下唇,直到有丝丝血迹洇出。
江祈忽然豁出去了——他决定不再去满足自己的身体,他要靠自己戒掉这种低贱的瘾。
于是他抽出手指,双手抓住枕头,献祭似的闭上眼,打定主意生生熬过去。
然而崩塌只在瞬息。
彻底失去缓解的后穴蓦然升起骇人的麻痒,瞬间将他的神智燃烧殆尽。
他整个身子都烧红了,瘾君子似的打着摆子,踉跄地跌到地上,又疯狂地用手指抽插后穴。
清润透明的肠液被带出,在地上凝成一小滩水迹,身体却没有得到任何缓解。
越来越痒。
他要疯了。
他挣扎着挪到门口,冷白的月光透过门上的窗纱打在他身上,映得胸前的银蝶清冷圣洁,可他此刻却是最淫荡的娼妓,前后都欲求不满地流着淫液,等着随便一根阴茎来把他填满。
神智于他已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他晕晕乎乎地挥手推门,却扑了个空,倒在地上摔了个结实。
单薄的手掌刮到什么粗热的东西。
他呆愣地看了手中的东西半晌,认出那好像是一根红色的粗长的蜡烛。顶端还燃着,流着温润的泪。
他紧紧地抓住它,用力地捅进了后穴。
“……呃啊!!”
那根红烛有些过分粗了,江祈一边混沌地想为什么会有这种尺寸的蜡烛,一边握着它,疯狂地奸淫自己,带出黏腻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