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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啰嗦!”
进了屋正搬凳子的书生,见他们两门口磨磨唧唧,参合道:“嫂子,不必麻烦了,们也不是第一次来,喝点白开水就好了!”
苏未蕾向他们扯了一抹灿烂的笑容:“不麻烦!们聊着!去沏茶了!”然后一溜烟跑了。
屋里书生见苏未蕾走了,纷纷对李子骞打趣道:“听说子骞学长十分疼爱娘子,如今看来真是不假,沏个茶都不放心,下次们要来都自备茶水的好!”
李子骞笑了笑招呼他们坐下:“她和一般女子不大相同,心思不太细腻,所以做事让担心,但性子还好,怕失了面子,所以们可别乱说话。”
“们哪敢乱说话!们这是没想到,以学长的性子居然喜欢这般古灵精怪的女子,们还以为会和殷姑娘凑成一对呢~”
听到殷素芮李子骞脸色变了变,苏未蕾现有多忌讳殷素芮他是知道的。
“们不要将她和殷姑娘比,更不要把和殷姑娘凑一起说,家是身家清白的姑娘,又是殷夫子的女儿,哪容得们这么胡说。”
那多嘴的书生闻言立刻点头说是。
“就是!子骞学长和殷姑娘什么事都没有!殷姑娘应该喜欢的是成敬之!见她去找了成敬之很多次呢!上次从贡院出来,还见两一起走了呢!以前成敬之琳琅的时候,他们走的也很近啊!”
“真的假的,且不说成敬之当初为何离开琳琅书院,但没有他,柳睿凇现还密阳一手遮天呢!现密阳学府成敬之是领头羊,比以前好上不少,起码密阳学府的再也不敢找上门来挑衅了!若他们以前真有情,殷姑娘回头去找他也是有情可原。”
另些开始出言附合,自从柳睿凇被关押,密阳学府由成敬之领导以后,和琳琅书院缓和了不少,以前恨极了柳睿凇的,皆开始对成敬之刮目相看。
李子骞没想到他们说到了这里,想来是替敬之解开误会的好时候,便道:
“当初敬之离开,大都是因为和绝交的原因,他的为很了解,并不是攀龙附凤之,如今也证实了确实如此,所以他并不是琳琅的叛徒,们也应该能理解他了。”
“这倒是,说起来,子骞学长为何当初和成敬之绝交,听说们是一起来的琳琅书院啊!”
“其中有些误会,一时半会说不清,们两一起长大,他一直很照顾,也希望们能冰释前嫌,而此时更希望琳琅书院的各位能对他冰释前嫌。”
有些多少知道当初事情的书生附和道:“学长说的是,敬之学长的时候一直待和善,为琳琅争了不少的光,他去了密阳学府还十分惋惜不能相信,但想来敬之学长一定是有些不得已的原因,待琳琅多好,何必去密阳学府白白受那些公子哥的气呢!”
苏未蕾正好端茶进门,听到了他们的话,想来李子骞还是对成敬之的事难以释怀,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感情。
苏未蕾端茶进了屋,松竹首当其冲上去帮忙端。待苏未蕾坐下,其他书生都换了愉快的话题讲。苏未蕾这,别只要有话说,她就不可能接不上话,于是和他们聊的很愉快,一直聊到了中午。
一行出去吃了午饭,继而一起前往书院,李子骞和苏未蕾夫妻档走最后面。
自从穿到古代,苏未蕾还是第一次和这么多聊天,而且又都是自家相公的朋友,心情愉快,牵着李子骞的手,一副秋高气爽的样子哼着歌。